海城這小地方沒有酒吧,但因周邊有幾個高新技術工業園,入夜,許多打工的就會出來找樂子,如此一來,江邊就有著許多因地制宜的小餐館做起了夜宵的生意。
他們一行人去了其中一家烤串兒的店,坐在靠江的小桌上,一人一瓶啤酒,吃著串,天南地北地聊著天。
“這次回來,能呆多久?”余澤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問對面的安一弛。
“這次應該能留下來,我前不久出任務,立了功,正準備升正團了。”安一弛臉上是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
“可以啊,這消息確定嗎?”余澤拿啤酒跟他踫了一下。
“應該沒什麼問題。”安一弛喝了一大口,太久沒這麼喝過了,喟嘆一聲,“我硬生生憋了他媽的快一年了,終于喝上了,爽!”
“看你饞的。”余澤知道他喜歡喝啤酒,還專門準備了一箱,“這兒還有呢,我讓老板給我留的,管夠。”
“你最夠意思。”
“還用你說?”
肖凜也拿起酒跟安一弛踫一個,“恭喜了,弛哥!”
安一弛心情好,來者不拒,“謝了,不過你還是少喝,你酒量太差了。”
“你就放心吧,他不會喝多,因為他還得負責把我送回家。”余澤拍了拍肖凜的肩。
突然側過頭,看了眼今晚一直不怎麼開口的某人,“唉唉唉,穆白,你今天晚上怎麼回事,我們仨兒在這兒呢,你怎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整天盯著你那個破手機。”
“怎麼了?我看你今天晚上打完球,就不太對勁兒了,說出來,兄弟幾個給你解解惑?”安一弛湊近戴穆白身旁,好奇地掃了眼他手機屏幕上來不及退出的聊天頁面。
戴穆白反應也夠快的,反手一扣,安一弛啥都沒看著。
安一弛切的一聲,“干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哥是不是談戀愛了?”肖凜突然開口,這下把他們仨兒的注意力全給吸引過來了,“我哥以前追我嫂子的時候,也這樣,吵架了,整宿魂不守舍地盯著手機看。”
余澤和安一弛頓時茅塞頓開。
余澤反應過來自己被cue到了,不滿地拍了肖凜一下,“去去去,拿你哥開涮呢,哪壺不該提哪壺?”
安一弛見狀促狹地看著余澤笑了笑,把余澤看得心虛,才轉過身看向戴穆白,“真的假的?看上哪個姑娘了?哪日帶出來看看?”
“對啊,帶出來看看。”余澤也在一旁起哄。
戴穆白無聊地掃了他們幾個一眼,“沒有。”然後朝肖凜看過去,“你啊,少跟你哥混,他整天沒個正形的,你別像他,看什麼都不清白,估計發情期到了,你趕緊幫他把你嫂子找回來。”
肖凜和安一弛頓時笑噴。
余澤炸了,“我我我發情期?我一神外主任,一天到晚地手術手術手術的,哪兒有什麼時間發情了?我這快連睡覺都沒了,還發情?”
他發泄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你你你,別岔開話題,說你呢,差點被你繞進去了。”
他喝了口酒,正色道,“兄弟幾個,這不是關心關心你嗎?你看你家老爺子,都急上火了,上次你相親那事兒,找了個不知哪兒來的小太妹,把人家首長那閨女給生生地氣走,老爺子說他沒臉見人家,寧願住院,都不願在家里對著你。”
“老司令怎麼樣了?真住院了?”安一弛關心問道。
“沒事。”戴穆白拿起一串烤肉吃起來。
“放心吧,老爺子沒什麼大礙,就是被他氣得血壓飆高了,來醫院降降壓。”余澤似笑非笑地看著戴穆白,“你說你,要是真有了對象,直接跟司令說不就得了,還整這出,老司令還真以為你看上那小太妹了,還認命地讓你帶過來看看,你又說分了,他剛下去的血壓,立馬又漲了。”
上次方瑩助他勸退了相親對象,人家姑娘一回家就跟她爸投訴,這同一個大院的,老爺子面上不好看,就借著住院避一避,省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太尷尬。
但氣戴穆白的,是真的氣。
安一弛和肖凜還真不知道這個瓜,一臉好奇地看著兩人。
戴穆白被余澤氣笑了,連忙把幾串肉塞他嘴里。
安一弛見狀,就知道他不喜歡提,也識趣地不提。
“不過,穆白,你身邊,我只見過宣穎一人,我不太明白當年,你們都談了快一年了,怎麼說分就分了?”
“我們不合適。”戴穆白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概括了之前那段無疾而終的戀情。
“怎麼就不合適了呢?真搞不懂你。”余澤給他倒了滿一杯酒,“都處了一年了,你連人家想親你都不給親,任誰受得了你這脾氣。”
他話一落,就挑起其他另外兩個人的興趣。
“親都不讓親?真的假的?”安一弛朝這兩人看了眼,又眯著眼楮看向戴穆白,“這里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又看向肖凜,但後者聳聳肩,一副他也才知道的表情。
而余澤心虛地不敢看向戴穆白投過來的眼神,他連忙低頭,但嘴管不住,“別怪我啊,有一次,你帶宣穎參加我們組的局,我中途上了次廁所,完了,就想到走廊外頭抽根煙,就看到你們倆兒在外頭曖曖昧昧的,見到你躲開人家都快親過來的嘴。”
他連忙又解釋一句,“我可不是故意的啊,然後沒多久,就听到你倆兒分手的事,人家到國外去了,你跟著也出了國留學。”
“那你追人都追到國外了,還沒能把人給追回來啊?”安一弛不可置信地看著戴穆白,“真白長了你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戴穆白白了他們一眼,“誰說我出國留學是要追的她?”
“難道不是?圈里都傳開了。”余澤撇著嘴看他。
“不是!”戴穆白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我和她的事就到此為止了。”
“不是,那宣穎不是明天回來了嗎?她沒找你?”余澤不怕死地再提,接觸到戴穆白警告的眼神時,他突然覺得有點冤枉,“不是,我可沒私下跟她聯系啊,是她給老爺子打的電話,我恰好正查房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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