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相思,怕相思

第25章 想念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似事而非 本章︰第25章 想念

    走到倒在地上的侍衛面前,怎麼一個個衣服成了破爛,裸露的皮膚焦黑,頭發散亂像是被火燒過。他蹲在其中一人面前,伸手推了推,見他痛苦地睜開眼楮。

    “怎麼回事?”

    “公子,我們被雷劈中了。”

    嘆口氣無奈地望著眼前面容扭曲的下屬,今晚阿念非但沒討到便宜,估摸著被洛洛收拾的不輕。

    第二日,見到在自己面前揉著身體的阿念,“軒哥哥,我身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

    “你晚上睡覺是不是夢魘,掉下床了。”

    阿念???想起昨日那女子打軒哥哥的事情,氣憤不已。正打算今晚教訓她的時候,驀然听見軒哥哥的話。

    “阿念,我這次有公事在身,昨日的事不可再提了。”

    如果只是過來單純待幾天,可能昨天那一巴掌已經早早打回去了,也等不到洛洛的到來了。可現在自己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強龍不壓地頭蛇。

    以後玟小六日日下毒,屠夫賣肉添點料,朝瑤日日與阿念鬧得水火不容,每次阿念又要被洛洛收拾不輕。

    忍一時退一步,先把正事辦完。

    還想反駁的阿念瞧見軒哥哥嚴肅的神情,只好忍下這口氣,準備等到辦完事在教訓她。

    安逸倚靠在毛球身上的相柳,與不安的小六形成鮮明的對比。一人望月獨酌,一人惶惶不安。

    洛願剛飛上空中就見到遠處的白色身影,看清鳥背上的兩人,小夭和相柳怎麼跑一堆去了?她急忙回到房間,顯形涂上藥水,還沒來得及走出房門就听到小夭的聲音。

    “你還沒睡?小心身體,早點休息。”

    等在後院院子里的葉十七意外見到天際中的白雕,還有白雕身上的人,那人似笑非笑注視著他們。他沉默地跟在六哥身後,兩人剛走幾步房門便被打開了。

    “哥,我睡醒沒見到你,你去哪里了?”洛願自動忽視天際的身影,笑著看向小夭。

    小夭一眼看見朝瑤的臉色變得蒼白,看了一眼身後的葉十七,急促走了幾步,剛牽上朝瑤的手卻驟然被她掙開,隨後領子猛地被往下一扯。

    突兀的紅痕出現在洛願與葉十七眼前,葉十七瞧見那紅痕,眼神微沉,心中竟然覺得有點難受。他並未多說什麼,只是站在一邊眼里只有那道紅痕。

    又吸血了!又不是供體,也不知道背著自己被吸多少次。洛願揉了揉胸前還有點疼痛的地方,怒視著天上的白影,考慮到身邊還有葉十七,洛願只得瞪了一眼小夭。

    “傻不傻,打不贏就跑啊,等著被吸血!”

    吸血?葉十七听見朝瑤的話,再次仔細看了看那紅痕,像是咬過之後被吸吮留下。他抬眸看向天際的相柳,心里的酸楚難受漸漸消失,沉默地站到六哥身後擋住他的視線。

    小夭沒想到朝瑤會一來就查看她的脖子,意外被她看見吸血的痕跡,連忙扯上領口再次牽住她走回屋內,關上房門將葉十七擋在屋外。

    葉十七與相柳在月下對望,相柳嘴角譏諷含笑,葉十七眉眼冷漠。片刻之後,毛球呼嘯而去,葉十七在門外駐足一會轉身回到自己屋內。

    “瑤兒,你是不是受傷了?”小夭進門趕緊拉著朝瑤坐到床邊,打量著她的臉色,平常看起來臉色還有常人血色,此刻嘴唇也有點發白。

    “不礙事,今晚不小心挨了一掌。”朝瑤捂著胸口,這還是第一次被靈力傷到氣息不穩,可見對方剛才那一掌用足了靈力。要是相柳用足靈力,那自己得重新當孤魂野鬼了。

    “到底怎麼回事?”小夭也是第一次見到朝瑤這樣,急忙問起她出去後的事。

    洛願將事情細細道來,將的主要目的變成找小夭,關于相柳的事情只字未提。並表示以後不會來找麻煩,她也收拾過阿念了。

    “她被寵得太過分了,竟然敢綁人。”小夭听見朝瑤不僅挨了鞭子,還被對方婢女打傷了。手指緊握成拳,指關節用力到泛白。

    “也怪我沒看清人,打了一巴掌。”瞧著今日阿念對的態度,不太像簡單的妹妹對哥哥。“我已經給道過歉了,以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注意點就好了。”

    “瑤兒,我暫時不想回去,你會怪我嗎?”小夭握住朝瑤的手,眼神里隱隱有些落寞。

    “小夭,咱們不能活在過去,但還是那句話,你要繼續游歷或者回去,我都陪著你。

    “清水鎮局勢愈發混亂了,我們現在與相柳、涂山、都有關系,趁早下決定。”

    洛願想到那位小祖宗愛吸血的愛好,吸上癮還得了。她想替也沒辦法替,她大姨媽都沒有,更別說血了。這小夭的血液相當于長期療傷滋補品,再待下去,小夭先被吸成干尸了。

    “嗯,先看看情況。”

    摸著石頭過河,這河終究是要過去。

    小夭一上床立刻發覺被窩里放了燻球,暖和香暖,做這個的人不言而喻。今日過得太驚心,晚上游泳消耗了體力,疲憊的她倒頭就睡,連夢也沒做。受了點小傷的洛願也不敢耽誤,等小夭這次徹底入睡後才飄到屋頂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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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小夭恢復了正常,老木看似恢復正常卻不出房門,只在後院里忙不肯去前院了。朝瑤受了傷每日每夜都在修煉,麻子去老丈人家養傷了。所有的活基本落在小夭身上,幸虧葉十七幫不少忙,從看病到磨藥等,游刃有余。

    串子還想著替老木報仇,結果被小夭提著掃帚一頓教育,嚇得串子抱頭鼠竄躲進屋內。小夭怒氣沖沖問他听進去沒?沒等到躲進屋子里的串子回答,倒是听見老木的回答。

    “小六,你的話我听進去了,你放心我沒事。”

    小夭沒想到老木听見了,立馬丟下掃帚。

    “這世上,只要活著,就有再不公也得忍氣吞聲,就有再不甘也要退一步,就是那些王子王姬也是這麼活!”

    小六的話清晰回蕩在老木耳邊,他們這種人要是計較太多,是活不下去。

    屋里的串子也不得不承認六哥的話很對,听見老木的話,拉開窗簾擔憂地看向老木的屋子。

    不公之事頻現,人心之怨何時能休?

    不是這世間,上輩子那個時代也是看似公平,實則處處不公平。任何一個時代,都沒有所謂的公平不公平,有的只是強弱、尊卑、高低罷了。

    洛願睜開雙眸注視著後院,瞧見葉十七把裝零食的背簍遞給小夭,小夭客氣道謝後轉身踹開房門走進屋內,洛願敏銳察覺到葉十七的眼神暗淡了。

    他不會想當自己姐夫吧!真沒听說涂山愛好龍陽啊!

    這清水鎮的酒鋪子好久沒去了,要不去打听打听涂山的最新消息?這來了清水鎮,消息不如以前靈通,以前走到哪里听到哪里,現在忙著修煉只能窩在這里听。

    小夭原本以為找不到自己便會走,沒想到六個月後他在街頭開了酒鋪,引得串子嘴里一口一個臭娘們,一口一個小白臉。

    老木還是不出門,葉十七也變得很少出門,出門還戴著面紗遮住面容。小夭知道葉十七是迫不得已,可怎麼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一副要安家的架勢。

    洛願比小夭還苦惱,天天想著面對山里的蛇大王,這鎮上還有個龍大王。龍大王現在總說自己能顯形,別入夢了,約好時間見自己。

    這搞得就跟私會一樣,求爹爹告奶奶給他說這里危險,快點走吧,沒想到還安營扎寨了。她現在也能躲就躲了,從不以朝瑤的身份在他面前出現,擔心演技不好露餡。

    小夭還是按耐不住在鋪子開滿三個月的時候,借著串子的憤憤不平,主動上門了。

    “那小白臉不要臉,每次和娼妓眉來眼去,那些娼妓也愛俊俏哥,很照顧小白臉生意。”

    小夭實在不愛听他嘴里的小白臉,趕緊表示自己要去酒鋪了,沒想到葉十七戴著箬笠也追了上來,他這些日子又如從前一樣,可她卻不敢再輕易信任他。

    洛願見他們出門了,獨自飄向山林高空,悠然自樂。大自然美是美,這生活太無趣了,最後還是落在一處懸崖頂上,坐在懸崖邊,雙腳懸空。

    “小廢物,想自盡?”

    “鳳哥,我想回家。”

    自從能探查她心聲後,九鳳時不時能听到她想回家的心聲,天天念叨著老爸與老哥。剛開始不知道老爸什麼意思,听她解釋完之後,想著俊帝在王宮內待著想回就回唄,後面得知她的身世,赤宸最後的神識化作桃林,想也沒辦法。

    老哥出現了,但總覺得她又不樂意見到對方。

    “你再想下去,幾百年也是廢物。”沒人牽絆不是挺好,大廢物糾糾結結,小廢物也糾糾結結。

    “你不懂,我想我爸,我哥了。”洛願覺得自己可能永遠也悟不出神念,回不去了。幾百年了,滄海桑田,東海揚塵。

    麻姑見過三次東海變成桑田,她可能得見五六次了。小夭還能選擇見與不見,她是連選擇也沒有。

    沒有任何歸屬感,想見親人的渴望隨著時間如同烈火烹油。洛願雙眼凝視著遠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強忍片刻還是慢慢滑落。

    “我今晚飛過來帶你去玩?”很少見到小廢物這麼傷心,九鳳出聲安慰道。平常假嚎幾嗓子,現在隱忍不發,怕她想不開想辦法把她自己弄死了,連累自己一起死。

    “也行,我也好拿上蠱蟲去見見巫王。”

    洛願失魂落魄回應一句。飄回鎮上打算看看小夭與見面,見得如何了。偶爾哭一哭當發泄,鬼生活還得繼續。

    小夭去食鋪喊了兩碟糕點,悠閑坐下,光明正大窺探對面酒鋪子的情況,鋪子里只有一人忙碌,阿念與海棠的身份肯定不屑拋頭露面。穿著平常的麻布衣裳,迎來送往,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美貌娼妓過來買酒,他也是與招呼平常婦人一樣,眼神清明,笑容溫柔。

    他這副做派也不像專門來尋自己,私下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

    凝視那張曾經熟悉現在卻陌生的臉龐,明媚絢爛的記憶浮現于腦海。

    那時,火紅的鳳凰花開滿枝頭,鳳凰樹下有秋千架,她喜歡逗弄練功的,“哥哥,哥哥,我蕩的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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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一動不動,可當她真的不小心摔下來,總會接住她。

    碧綠的桑林,他們玩著捉迷藏,她躲在樹上等他不注意跳到他背上,耍賴讓背她回去。

    依偎在外祖母身邊,與用葉柄拔河,誰輸了就刮誰的鼻頭。她總是重重地刮,輪到她時總會哀求他輕點,他總是惡狠狠抬手,落下時變得輕柔。

    因為美好的回憶,小夭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遙遠,那是一種溫柔而又略帶憂傷的眼神。

    兒時的鳳凰花,兒時的冰葚子,兒時日夜的互相陪伴。

    舅娘自盡後,她給哼唱過娘與舅娘哼的歌謠,嘗過他又咸又苦的眼淚。自己在去玉山前的一夜,主動抱著她睡,淚珠滑落,一遍遍說對不起,一遍遍說長大保護她與姑姑,一定會接她。

    洛願本以為小夭在酒鋪,尋了一圈才發現在她對面的食鋪。準備找地方顯形去喊她,意外見到她直愣愣望著酒鋪方向的眼神,甚至連旁邊葉十七時而意味深長的打量也沒注意。

    作為哥哥來說,的的確確是一位稱職的哥哥。溫柔貼心,寵溺著兒時的小夭。

    她的哥哥呢?幾百年也未見過了,不吃不睡的她,連做夢的權利也沒有。她怕白雲蒼狗的時間將她的記憶也帶走了。

    魂體的洛願獨自走在街頭,來來往往的行人穿過她,走向他們想去的地方,去見他們想見的人。她好像只能往前走,跟著時間往前走,抱著渺小的希望往前走。

    酒鋪迎來送往的早早注意到對面的玟小六,等到店鋪生意不忙主動提著酒走過去。小夭見他走來不由得揚起微笑。

    這笑容讓走近的與旁邊的葉十七,愣了一愣。

    “在下初來乍到,靠著家傳釀酒的手藝討碗飯吃,以後還請六哥多多照顧。”

    小夭听見對自己的稱呼,他倒是懂得入鄉隨俗,也表明他私下查過自己可一無所獲。

    “好說。”

    原本了卻這段恩怨方便行事,才主動走過來的,本以為要被他嘲諷幾句,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他笑著作揖把酒壇打開,恭敬地給他倒了一杯酒。

    “以前有失禮之處,還望六哥大人大量。”

    “好說。”

    小六吃著糕點,微笑地看著他,腦海中想起兒時捉弄他的時刻。一碗又一碗酒下肚,等到連喝六碗酒,又要給自己倒酒的時候,酒壇卻空了。他立即準備回去提酒,小夭見狀收起微笑,認真看向他。

    “讓阿念去給老木道歉。”

    “我表妹寧折不屈,我親自擺酒給老木賠罪。”

    小夭見他護著阿念,心里苦笑,朝瑤說得都是真的,他真的對那個表妹極好。

    “你倒是挺護短,寧可自己折腰,也不讓妹妹委屈自己。”

    小夭听見他話,笑了笑,莫名的情緒在心口燃起,她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喝完酒。“不用你擺酒賠罪,揀你的好酒送老木兩壇。”

    說完站起身走了,葉十七見六哥站起身默默跟在他身後站起來。

    “听六哥的,以後六哥多光顧。”

    小夭往醫館走去,幸虧早有準備,預想過這一日,沒有想象那麼難受。回到醫館便感受到朝瑤失落的情緒,知她在周圍喚她幾聲卻無回應。

    傍晚,帶著海棠來到回春堂,雇了兩個挑夫,挑著二十四壇酒,從街頭酒鋪走到街尾醫館,讓街坊鄰居看得一清二楚,給足老木面子。

    小夭見葉十七此時沒有回避,看來是認識阿念了。

    海棠心不甘情不願給老木道歉行禮,心中不滿規矩卻挑不出錯處。等海棠道完歉立即讓她回去,他給老木與自己各倒一杯酒,自己先干為敬。憨厚的老木沒擋住的一再敬酒,何況得罪他的也不是小白臉軒,開始和小白臉軒喝酒。

    像水一樣灌下去的酒讓他們的話開始變多,竟然行起酒令,粗俗到下流的酒令,竟然也會。兩人比著下流,你一句紅嘟嘟的小嘴,他一句白花花的腿。

    小夭................朝瑤沒說變成這樣啊,這麼下流。

    串子也沒想到小白臉私下竟然是這副模樣,不由得看呆了,唯獨葉十七低著頭,靜靜地坐著,細看之下臉紅耳赤,這模樣惹得老木忍不住打趣他幾句。

    等到走後,葉十七主動找到六哥。小夭對葉十七有了心結,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樣。每天只是客套講幾句,不怎麼主動講話。葉十七這種短暫的過客,只是漫長生命里短暫的相遇,短暫的經歷遲早會被遺忘。

    這世間只有朝瑤,也只有朝瑤,會與她長長久久相伴,不會成為時間里的過客。

    葉十七欲言又止,始終也沒有對六哥解釋,不會巧言辯解只能用沉默壓抑著一切。

    當晚,朝瑤帶回蠱蟲確定的名字情人蠱。另外告訴自己這蠱不能在對方不是心甘情願之下去種,不然會成為斷腸蠱。多次叮囑自己不要用這個蠱,要不是自己好說歹說,這蠱已經要被她逼著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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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情時為情人蠱,無情時為斷腸蠱。小夭潛移默化中已經把蠱蟲當成斷腸蠱。

    小夭敏感察覺到從她見過那日開始,朝瑤變了。每日早晚趁著涂藥的時候笑盈盈露個面,天天在屋頂修煉。除了與約好的日子,幾乎不再出門。

    問她為什麼,她說不想飄了,想早點成為正常人。說鳳哥天天罵她廢物,打擊到她的自尊心。每次想到鳳哥那嘴,相柳偶爾還能說點人話,鳳哥嘴里從來沒听到一句正常的話。

    老木倒是恢復操心老男人的風采,買菜做飯,喝酒做媒串子的親事。

    小六出力不操心,十七惜言如金,偶爾踫見朝瑤問她的意思,她也是“有女的看上再說。”

    導致滿腔熱情的老木無人可傾訴,慢慢和小白臉軒情投意合,買完菜就坐到小白臉軒的酒鋪子里,一邊喝酒一邊嘮叨。

    串子的婚事眼看沒著落,麻子與春桃倒是生了大閨女。惹得老木熱淚盈眶,更加心急給串子謀劃親事。

    流水般的日子過去了,就這樣留了下來,周圍鄰居也開始接納他。小夭心想他找不到自己就回去,可他這一弄,她竟然猜不透。猜不透就不猜,朝瑤也沒再喊過自己回去,她也時不時去酒館坐一坐,一次次與對酌,互相風趣幽默的閑聊。

    每次說起阿念,戴著偽裝的面具,語氣也會變得溫柔寵溺。她幾乎沒有見過阿念,偶爾說起,總是說她在屋里忙活。憑著說起阿念的神情,也能推測出他對待阿念的態度,與當初對她一樣。這種認知總會讓失落在心頭一掠而過,再隨風而散成為理解。

    洛願與葉十七幾乎成為家里最不愛說話的人,一個時刻見不到,一個除了對小六,對誰都是沉默寡言。

    小夭有葉十七貼身跟著,除了睡覺洗澡入茅廁,無時無刻不在一起。小夭裂開的堅硬外殼,終究是裂開了,怎麼會完好如初。她除了感受到她心里情緒波動較大才會現身,平常也不樂意當電燈泡了。

    偶爾見見任由他調侃自己,陪著他樂呵呵幾句便飄走了,等他拉住自己問是不是有心事,她總是一句“神女很忙。”

    洛願也不再去送毒藥了,相柳愈發催逼的緊,各種稀奇古怪的毒藥讓小夭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他,居然開始全心全意研究起醫藥。他們見面只要沒有危險,她也不管了,他來也當看不見,所有的關心化作深夜里的探訪。

    小夭舍不得放棄現在的生活,如今時不時能看見,相柳這點麻煩對于她來說瑕不掩瑜,她倒是很安于這種現狀。

    小夭安于她不安于,這日子過得像是火堆旁放著炸藥箱,說爆就爆。

    她打算听鳳姨的話,正在努力學當一個局外人。她不想再待著這里了,孤零零待著這里。

    人生一局棋,關于輸贏,作為局外人,她無能為力,輸贏與她無關。

    對于朝瑤的變化,唯一滿意的人只有九鳳。他巴不得洛願早日脫離大廢物身邊,找個山頂時時刻刻修煉。自從她不多管閑事,專心修煉之後,這段時間的速度比來到清水鎮十多年還快。

    深夜,小夭站在窗前對著月亮虔誠的許願,先是默默在心里許願朝瑤早日康復,成為正常人。最後對著月亮誠心誠意許願相柳,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走路跌死。

    許完願,感受到瑤兒依舊在屋頂,她打算好好睡覺。

    一轉身,猛然見到看到相柳,一身白衣,斜倚在自己的榻上,冷冰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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