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听到樊玉鳳的詢問,更是羞得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什麼,就是有點熱。”
說著,她悄悄把書往身邊挪了挪,生怕被別人發現。
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關鍵是,樊玉鳳壓根不識字。
甄姜也只認識一些簡單的字。
在場除了劉海,也就甄宓一人能認全這本書上的字了。
“熱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劉海知道甄宓是因為什麼臉紅,還故意問道。
現在是秋天,再過段時間就入冬了。
天氣肯定是不熱的。
“夫……君……”
听到劉海那帶著幾分戲謔的詢問,甄宓臉頰愈發滾燙,似天邊被晚霞染透的雲朵。
她微微抬起頭,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羞澀,輕啟朱唇,卻又在“夫”字出口後,聲音陡然低弱下去。
明明知道還故意這樣問,夫君真壞。
“肯定如鳳兒所說那樣,是身體不舒服!”
劉海嘴角微微上揚,身體故意朝甄宓那邊微微傾斜了一點,問道,“要不我給宓兒治治,你知道的,我會施針,施完之後,你這身體就無礙了!”
“夫……君……”
甄宓的余光本來是與劉海四目相對的,但是劉海這樣一說,她就害羞地將目光移到了一旁。
結果目光剛好又與甄姜對上,
甄姜也懂劉海的車。
她只是托起衣袖,掩住嘴,輕笑了一下,還是那種沒發出聲音的。
不怕夫君開車,就怕夫君不開車。
不開車,那不就說明夫君心里沒我們了嗎?
樊玉鳳因為剛加入的緣故,還不懂劉海說的施針是什麼意思。
她右手食指放在唇角,喃喃道︰“原來夫君還會施針?”
“那是必須的,我可是老中醫了!”
劉海盯著樊玉鳳,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中醫……?”
之前劉海第一次說老中醫三個字的時候,甄家姐妹還專門詢問,什麼是老中醫。
後面劉海解釋,他老家的郎中就被稱為老中醫。
但是樊玉鳳不知道啊,听著這三個字,一臉茫然盯著劉海……
這時,何花從院外走入,拱手稟報道︰“先生……”
可剛說出先生兩個字,還未說什麼事的時候,就被劉海打斷︰“又沒外人,叫什麼先生,叫夫君。”
調教了那麼多次,還要叫錯,看來今晚還得……哼哼哼。
何花偷偷掃了一眼四周,確定只有甄宓、甄姜和樊玉鳳後,才細細地叫了一聲︰“夫……君。”
劉海滿意地點點頭,嘴角噙著笑︰“這才對嘛,說吧,什麼事?”
“顏良、文丑二位將軍求見。”
“帶他們過來便是。”
“諾!”
何花拱手作了個揖,準備轉身離開。
“諾什麼諾,要說好的夫君。”
劉海撅了撅嘴,說道。
特別是在說好的夫君四個字的時候,還帶著那種娘娘腔的語調。
先生真壞,老是不正經。
雖然先生足智多謀,神機妙算,而且身體肌肉結實,技術也棒,很猛,但就是不正經,經常讓我用莫名其妙的招式。
啊。
我在想什麼。
何花突然的泛起花痴,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趕忙撂下一句︰“好……好的夫君。”
然後就灰溜溜跑了。
嘿,這姑娘又想哪去了?
雖然劉海不知道何花在想什麼,但是也能猜到個大概,肯定又在亂想。
不然臉怎麼可能突然就紅得跟紅富士一樣。
何不一會兒,顏良、文丑在何花的帶領下,大步走進院子,抱拳行禮道︰“見過劉祭酒。”
劉海所在的是後院,按理說,他倆是沒有資格就來的。
因為後院里幾乎都是家眷。
除非是那種非常受信任的下屬。
顏良、文丑被允許進後院,也是心里有些小激動。
說明,劉海對他倆很信任。
“你們先下去吧,讓丫鬟給二位將軍上茶。”
劉海拍了拍甄姜的翹臀,又摟了一下樊玉鳳的細腰,便讓四個家眷都先去。
除了何花,其余三人都微微欠身行了一禮。
“二位將軍別光站著,來,坐。”
四人走後,劉海抬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石凳,示意二人就座。
顏良出身冀州武術世家,顏家。
在士族、官僚面前,他們就是不起眼的武夫。
文丑是本地豪強,與顏家也差不多。
不怎麼受士族、官僚待見。
劉海讓他們來到後院,還與自己同坐,一起喝茶。
這是多大的榮幸。
顏良、文丑依言在石凳上坐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雖然看不到文丑的忠誠度,但是顏良的忠誠度和友好度是加了的,劉海一直盯著面板。
一開始是75+5的忠誠度,65的友好度。
現在是85+10的忠誠度,75的友好度。
有面板就是爽,拿捏下屬就是這麼簡單。
“不知二位將軍,所為何事?”
劉海微微傾身,雙手放在膝蓋上,問道。
“稟劉祭酒,呼廚泉這邊已經按祭酒的交代,給那些匈奴降卒下令了,讓他們配合勞改。”
顏良拱了拱手,繼續說道,“只不過,那個呼廚泉老是嚷著要什麼解藥。”
呃呃呃。
那個毒藥本來就是劉海的鼻屎,忽悠呼廚泉的。
劉海根本就沒在意這件事,再加上在真定縣收了樊玉鳳後,日理萬機,早給忘了。
“行,待會兒我把解藥給你們,你們將解藥給他帶去。”
待會兒讓典韋搓點身上泥丸,讓顏良、文丑給他帶回去。
現在呼廚泉被軟禁在軍營里,每日都有士兵看守。
至于後續,得看那些勞改的匈奴降卒表現如何。
如果穩定下來了,就給呼廚泉在城內弄個小一點的府邸,將他軟禁起來。
如果那些匈奴降卒表現得不好,那就把呼廚泉也弄去,帶頭勞改。
說完,匈奴人的事情後。
劉海又開口問道︰“對了,子龍有沒有告訴你們,等我回洛陽後,會將他帶走。”
顏良、文丑相視一眼後,依舊是顏良抱拳說道︰“稟劉祭酒,子龍將軍確實提及此事了。今日我兄弟二人便是為了此事而來。”
此時他倆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只是一開始不好意思開口,這才先把匈奴人的事拿出來說。
這時,兩名丫鬟來到三人一旁,一人端著托盤,一人從托盤內取出茶盞,放在顏良、文丑面前。
待擺放好後,丫鬟欠身行了一禮後,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