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俺有……俺老實交代。”
典韋心一橫,說道。
看典韋的表情有些慌亂,劉海想著估計他是在害羞。
俺也沒認識幾個姑娘啊。
何姑娘,不行不行,這可是老爺的女人。
還有甄府的幾個女人,也都是老爺的女人。
那說誰呢?
要不說個遠的,應付一下得了。
典韋突然靈光一閃,結結巴巴,說道︰“就……就是那個萬年公主的侍衛。”
傻白甜的護衛?
劉海摸著下巴開始思考。
呃呃呃。
不會是陳月吧?
劉海一臉狐疑,試探性問道︰“你別告訴我是陳月?”
“噢!對對對對!!就是她!”
其實典韋壓根就沒記住劉慕身邊那些侍衛的名字。
就連陳月是誰他都不知道。
他看著臉,能知道這個人是劉慕的侍衛。
但是叫什麼名字他不知道。
甚至,拿著陳月這個名字,他都對不上號。
不過一听劉海說出一個名字,他馬上就順著應下,想著先把眼前應付過去再說,臉上堆起憨厚又討好的笑︰“老爺你神了,不愧是南華老仙的弟子,一猜就中,俺就是瞧上她啦。”
有點意思。
美女與野獸的故事。
剛好自己也不怎麼喜歡陳月。
要不就撮合一下,讓典韋收拾收拾她。
想到此處,劉海腦中浮現出一個片段。
那是他原來看過的一個魔獸的3d動畫。
一個暗夜精靈被獸人俘虜。
畫面中,暗夜精靈被一個獸人粗暴地________填空題,5分),她暗紫色的皮膚上有幾處傷痕,顯然是被_______過。填空題,5分)
海嘴角上揚,覺得要是典韋和陳月在一起,說不定也會有類似精彩“劇情”。
“典韋,你若真想娶她,我可以幫你牽線。”
劉海笑著說道。
“啊?噢?啊?????”
典韋還在慶幸躲過一劫的時候,听到劉海的話,整個人瞬間愣住了,嘴巴微張。
“啊什麼啊,安排必須安排!”
劉海豎起大拇指。
兩人正說著,張氏拿著食盒來到門外,敲響了茶室的房門。
“劉祭酒,妾身已經準備好了茶點。”
她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一種嬌滴滴的感覺。
劉海興奮地搓了搓手,朝門外喊道︰“有勞夫人了,快進來。”
張氏走進茶室,見典韋在,她看了一眼典韋,又看向劉海。
劉海秒懂,朝典韋說道︰“典韋出去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
“諾!”
典韋應了一聲,起身後還望了一眼食盒,咽了口唾沫,才退出去,關上了房門。
張氏將食盒放在劉海面前的桌案上,彎著腰一邊打開食盒取出茶點,一邊笑著說道︰“劉……夫君,這些都是妾身親手制作的,夫君嘗嘗問道。”
劉海帶著張寧大勝而歸那晚,張氏改了口。
只有他們兩人時,張氏便會嬌聲喊他夫君。
至于那晚發生了什麼,只有天知地知他倆知。
張氏來見劉海時,已經沐浴更衣過,靠近時,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外袍內側也換上了真絲半透明裝。
劉海看著張氏彎腰時露出的白皙脖頸與動人曲線,心中一動,伸手輕輕搭在她的手背上。
張氏身子微微一顫,臉頰泛紅,含情脈脈地看著劉海。
劉海拿起一塊茶點放入口中,贊道︰“夫人手藝越發精湛了。”
張氏嬌羞地笑了笑,輕輕跪坐在劉海身旁︰“夫君喜歡就好,妾身以後日日都給夫君做。”
日日嗎?
日日就日日吧。ps︰審核大大,這是時間,真的是時間,你要相信我,別給我退回來,狗頭保命.jpg。)
劉海嘴角上揚,帶著幾分戲謔道︰“不知夫人其他手藝,是否也如這茶點手藝一般,愈發精湛了?”
張氏臉頰愈發紅潤,她輕啐一口︰“夫君就會打趣妾身,不過……夫君若想知曉,妾身便讓夫君好好‘品鑒品鑒’。”
劉海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將張氏拉入懷中︰“夫人如此盛情,為夫豈有不從之理?”
……
次日。
洛陽城內,朝堂之上,氣氛因冀州戰況的傳來而變得微妙起來。
冀州的戰況傳到了洛陽,也傳到了長安。
朝堂中,幾位大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久久不能平靜。
依舊是袁隗第一個站了出來︰“陛下,太後,老臣認為劉海此次大勝黑山軍,雖看似是好事,卻……”
這老東西,說話說一半,真吊人胃口。
劉辯皺著眉,轉頭看了一眼垂簾。
見垂簾沒動靜,劉辯這才又看向台階下的袁隗︰“袁太傅,但說無妨。”
袁隗沒有說,而是微微抬頭看向垂簾。
“袁愛卿,但說無妨!”
垂簾後的何太後帶著不容置疑,威壓的聲音讓袁隗接著說之後。
他才繼續說道︰“明明已經生擒賊首,卻又將其放回,說明此人野心勃勃,如今聲望漸隆,恐非朝廷之福啊。
老臣奏請陛下與太後,需對其加以約束,不要讓他坐大,日後難以掌控。”
“臣,附議!”
“臣也附議!”
袁隗的話都還未落音,幾個袁氏門生故吏就站了出來,紛紛附議。
“袁愛卿的意思是德福剛立下戰功,不光不賞還要加以約束嘍?若是如此,以後誰還願為陛下,為我大漢效忠。”
何太後聲音里透著幾分冷意。
劉海可是哀家的男人,還輪不到你在這詆毀。
袁隗心頭一緊,趕忙伏地叩首道︰“太後明鑒,老臣絕無此意。只是那劉海此舉實在反常,不得不防啊。
想想十常侍之亂,若不加以約束,待其勢力壯大,恐危及朝廷社稷。
老臣一心只為朝廷,還望太後明察。”
“德福他不一樣。”
何太後懶得跟他解釋,只是重重拍了一下鳳椅上的扶手,淡淡說道。
主要是解釋也沒法解釋啊,總不能說劉海是假宦官,我倆好上了。
“太後,老臣知太後對劉海或有偏愛,但朝堂之上,當以朝廷大局為重啊。”
袁隗抬起頭,一副直言勸諫,大義凜然的樣子,繼續進言,“那劉海生擒賊首又放回,此等行徑絕非尋常忠臣所為。其在冀州聲望如日中天,若有異心,必成朝廷心腹大患。”
其實袁隗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在古代,封建社會,君王最討厭的就是功高震主的人。
哪怕你現在沒有謀反的心,那始終是個潛在的威脅,是顆定時炸彈。
就像韓信,明明沒有反,為什麼劉邦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