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的話,讓張寧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說話也有些結巴了︰“反……反正,我……我就是知道,他……他不是宦官。”
你一個未經世事的黃花大閨女,哪能分辨出宦官與男人之間的區別。
很明顯,張寧的話,沒有說服力。
見張燕完全就是不相信,劉海用大拇指,指了指之前關張燕的那間牢房,說道︰“走,進去比一比,你就知道了。對了,寧兒你先出去等我們。”
男人嘛,可以說自己笨,也可以說自己懶,還可以說自己窮,但肯定不能說自己不行。
你一個宦官,愛面子,想在聖女面前裝一下,我懂,還故意將聖女支開,想必就是想讓我給你撒謊。
“那請吧。”
張燕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對著牢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
【恭喜宿主,成功忽悠張燕。】
【a級獎池抽獎中……】
【獲得藍牙音箱x1】
——系統,查看張燕屬性。
【姓名︰張燕
評價︰a
陣營︰張寧
忠誠度︰100
武力︰81
統率︰80
智力︰54
政治︰45
魅力︰70
友好度︰60】
……………………………………
半盞茶功夫的時間不到,劉海便背著手走了出來。
張寧看了一眼他身後,問道︰“張燕呢?”
“噢,他在里面呢!”
劉海努嘴指向牢房說道。
怎麼放他走,他還磨磨唧唧的。
張寧有些納悶,一瘸一拐走了進去。
走到最深處,關張燕的那間牢房。
只見張燕一個人蹲在干草堆旁,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我輸了,我竟然輸了。我竟然輸的那麼徹底……”
張寧是一頭霧水,什麼鬼?
什麼輸了?
她就感覺張燕的自尊心已經被擊碎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燕,你怎麼了?”
張寧滿心疑惑,靠近張燕在他一旁彎下腰問道。
張燕抬起頭,嘴唇動了動,咬著牙帶著幾分不甘說道︰“聖女,你跟著那劉海肯定會很幸福的。”
沒想到,我號稱黑山第一槍,居然會輸給一個假宦官,還輸得一塌糊涂。
我實在沒臉見人了。
張燕說完心中不斷腹誹。
“啥……啥……啥的?你到底在說什麼?”
張寧這是越听越糊涂,雖然張燕說自己跟著劉海,會很幸福,這句話讓她很開心。
但什麼輸了,輸的徹底,是個什麼鬼?
見張寧一臉疑惑,張燕突然反應過來了。
唉,我雖然輸了,但是別人卻不知道我輸了,只要我不說,劉海不說,那就沒人知道。
我照樣是黑山第一槍。
想明白一切後的張燕猛地站起身,將粘在身上的稻草拍下︰“聖女,剛才是我魔怔了,你別往心里去。”
然後對張寧拱手作了個揖,繼續說道︰“聖女,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其實,張燕與張寧是上下級關系,但張燕一直將張寧當成妹妹看待,說實話,自己妹妹能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他這個做哥哥的心里也該欣慰。
說完之後,張燕頭也不回,灰溜溜就跑了,就怕張寧繼續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種事,怎麼解釋?
我男人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張燕出了牢房,外面的衙役都十分警惕,雖然劉海提前打好了招呼,但這好歹也是黑山軍的老大,他們還是不敢放松警惕。
典韋從一旁牽來一匹黃棕馬,將馬韁繩遞給張燕︰“喏,拿好了。”
“不知,劉海,劉祭酒在哪,我想與他告個別。”
他脫口而出,說完劉海兩個字,又覺得有些不妥,現在已經不是敵對狀態了。
甚至,劉海還對他,乃至整個黑山軍有恩,算是再造之恩,所以他又補充了一個尊稱。
“俺老爺在馬車里。”
典韋指著不遠處的馬車,甕聲甕氣地說道。
張燕牽著馬,來到馬車前十步距離,九十度躬身行了一禮,拱手說道︰“劉祭酒,末將在此拜別。以後燕只听候劉祭酒一人調遣。”
這是他的真心話,他對劉海是心服口服。
“什麼叫听候我一人調遣,听著就像是我要造反一樣,記住不是听我調遣,是听陛下調遣,記住了,別亂了。”
車廂內,傳來劉海慵懶的聲音。
“是是是,末將愚鈍,劉祭酒教訓得是!末將定當謹記于心,日後只听陛下旨意,為朝廷效力!”
馬車內,劉海滿意地笑了笑後問道︰“嗯,知道回去後該做什麼吧?”
張燕再次抱拳,深深鞠躬︰“劉祭酒放心,末將定不負劉祭酒期望。”
“去吧,我這邊一有消息便會派人通知你。”
張燕听聞,心中大定,再次恭敬行禮︰“多謝劉祭酒!末將這就回去整頓黑山軍。”
說罷,他翻身上馬,動作干脆利落。
騎在馬上,張燕回頭又望了一眼馬車,心中感慨萬千。
隨後,他一夾馬腹,黃棕馬長嘶一聲,便消失在街道上。
張寧一瘸一拐走出牢房時,張燕已經離開。
她徑直走到馬車旁,輕輕敲了敲車簾,劉海從內掀起車簾,見是張寧,笑道︰“喲,蒂法,你來啦!”
張寧一臉尷尬地低下頭,沒有應答。
總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當著大伙兒的面,叫出來,有些難為情。
劉海嬉笑著翻下馬車,一把將張寧橫抱起,車夫很自覺地將踏凳遞到劉海面前,劉海踩著踏凳走上車轅。
對不遠處騎在馬上,正看著自己的何花拱了拱嘴,做出一個飛吻的動作。
先生真是的。
何花慌忙低下頭,緊緊牽住馬韁繩。
劉海露出一個狡黠又得意的笑,然後躬著身,抱著張寧走進車廂。
本來想這章開點車的,但想到是晚上,卡審核,還是下一章再開吧,明天盡量早點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