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畢竟張寧被水嗆到了，劉海肯定要關心一下。
張寧以為劉海要責備她，因為他在張寧心中就是一個無恥之人的形象。
沒想到，劉海居然在關心她。
張寧被這突如其來的關心驚得愣住，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低著頭略帶嬌羞，結結巴巴道︰“主……主人，我……我沒事。”
劉海向前走了一步，拉近與張寧的距離︰“沒事就好，快坐下吧，先洗洗，你看你身上多髒，還有一股味兒。”
張寧聞言，下意識低頭嗅了嗅自己，確實有，這不是劉海的那個味。
這一聞，張寧羞得耳根都滾燙起來，趕忙將頭埋進了水中。
當然，這一次她是閉氣進去的，不像剛才是不小心掉進去的。
浴桶內部四周都有一個可以坐下的台階。
劉海干脆就一屁股坐了回去 ，翹著二郎腿，看著冒出小氣泡的水面。
幾息時間後，張寧漸漸有些憋不住了，她只露出了腦袋，大口喘了幾下後，說道︰“主人，你能不能背過去，你看著我，我實在難為情。”
劉海挑了挑眉，戲謔的笑道︰“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又不是沒看過。”
張寧听了，臉漲得通紅一時間卻又不知說些什麼。
“我閉上眼總行了吧。”
劉海見她這副模樣，也不再逗她。
他閉上眼，慢慢將頭搭在浴桶邊緣。
張寧微微起身，用手在劉海面前晃了晃，確定劉海是真的閉上了眼。
張寧這才稍稍松了口氣，開始小心地清洗自己。
就算劉海閉著眼，可她畢竟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洗澡，心里還是緊張得不行，手也有些不听使喚，不小心弄出了很大的水聲。
劉海听到動靜，忍不住調侃道︰“寧兒，你這是在洗澡還是在游泳呢？”
張寧臉更紅了，小聲嘟囔道︰“主人就會取笑我。”
現在張寧自己也搞不清楚，她是裝出來的，還是自己的真實反應。
她只是在心中不停地在暗示自己，忍辱負重、忍辱負重、忍辱負重。
但劉海就很納悶了。
——系統，查看張寧的屬性。
他打開了張寧的屬性面板。
【姓名︰張寧
評價︰s
陣營︰張寧
忠誠度︰——
武力︰4513
統率︰40
智力︰53
政治︰28
魅力︰924
好感度︰0】
好感度一直沒變。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弄。
欺負她也好，關心她也好，始終就沒變過。
那關鍵是，她現在對自己這態度，感覺有些不真實。
如果真實是為了救張燕，完全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就是被自己嗶~~~嗶~~~~和諧音）後，對自己產生了病態依賴？
劉海原來學習心理學的時候，了解過，有一種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
這是一種畸形的、扭曲的愛。
但這種情況，一般是長期被嗶~~~嗶~~~~和諧音）下，才會產生。
好感度不加，劉海始終覺得心里不踏實。
如果好感度100是愛你愛的死去活來，那0就是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主要現在張寧狀態很差，劉海倒是不擔心她能對自己做出什麼。
但是等她恢復了後呢？
三日計劃，這第一日就快結束了。
管她的，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不成？
至少在劉海看來，現在的機會是，吳亦凡踩縫紉機——千載難逢。
劉海睜開眼時，張寧正在自顧自地著搓背，不過，這動作著實有些別扭。
反正，不管做什麼好感度都不會有變化。
劉海壞笑著，說道︰“寧兒，你來，我幫你搓背。”
張寧聞言，身體猛地一僵，搓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剛才只顧著搓背，劉海什麼時候睜開眼楮的都不知道。
她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慌亂，結結巴巴道︰“主……主人，這怎麼使得，寧兒自己來就好。”
“有什麼使不得的，待會兒搓完，你再幫我搓。”
劉海卻不管不顧，直接站起身來，走到張寧身後，抬起大手便在張寧背上輕輕搓動起來。
張寧渾身緊繃，但在心理暗示下，卻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劉海的動作。
“寧兒，你好白啊。”
“寧兒，你好香啊。”
“寧兒，你好……”
張寧听後頭埋得更低。
期間，劉海一直在看張寧的屬性面板。
確實沒有任何變化。
就一直是0。
不是上下浮動那種，是完全沒動。
……
洗完後，劉海將張寧從浴桶中橫抱出來，經過剛才的互動，張寧也沒現在那麼排斥了。
她甚至下意識，主動將雙手環住劉海的脖頸上。
“我來幫你擦擦吧，別著涼了。”
放下張寧後，劉海又親自幫張寧擦干水，並為她更衣。
衣物是趙道提前準備好的，干淨的侍女裝。
不得不說，雖然趙道治理州郡能力一般，但這方面做的是真不錯。
“多謝主人。”
張寧低著頭，聲音雖然還是冰冷，但感覺好像這話帶著幾分嬌羞。
劉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從好感度上看，現在依舊是0。
待更衣完後，劉海又張開雙臂，說道︰“寧兒，該你幫我了。”
以前當聖女都是別人伺候她，而且現在還伺候一個異性。
她猶豫了一下，反正剛才在浴桶里時，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ps︰自行腦補，沒寫細節）
這個又算什麼。
她緩緩拿起一旁的衣物，開始為劉海更衣。
張寧的動作小心翼翼，略顯生澀，不過好在還是順利穿上。
劉海一把摟住張寧，將她貼近自己，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寧兒，本主人今日有些乏了，跟我回房，伺候我歇息吧。”
“是，主人。”
張寧的聲音依舊冰冷。
這種感覺就像是……
像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人，在回答。
老子還不信了，你這座冰山，老子還登不上了。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就算你是快千年寒冰，老子一樣給你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