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飛燕騎潰敗,黑山軍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進呢,又打不過,而且對面還有城池。
退呢,大當家都被俘虜了,哪有臉回去。
這次,陶升留守山寨。
張寧、張燕、白繞、眭固帶兵前往。
現在倒好,張寧、張燕被生擒。
安營扎寨後,白繞來到眭固的帥帳中。
帥帳內,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白繞眉頭緊鎖,滿臉焦慮,在帳中來回踱步,眭固則坐在一旁,雙手撐著頭,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兄弟,這可如何是好啊?聖女和大當家都被生擒,要不咱們回山寨調集人手。?”
白繞停下腳步,看著眭固,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眭固抬起頭,長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啊,不然就不會在這干坐著了,如果強攻無異于以卵擊石。”
兩人一陣嘆氣後,白繞提道︰“如今之計,只能先派人去探查關押聖女和大當家的地方,看看有沒有機會救出他們。”
眭固點了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
那兩人商議的同時,劉海已經回到了真定縣。
馬車停在了太守府門口。
太守府門口,圍滿了人,有官員,有百姓。
畢竟可是生擒了張燕,那百姓肯定都想看看。
何花紅著臉第一個鑽出來。
雖然劉海沒有在馬車上和她啪啪啪。
但他這手一點不老實。
主要張寧與張燕都在車廂里。
張寧在也就算了,張燕還在,總不能讓他看免費直播吧。
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醒過來。
何花下了馬車後,就急匆匆跑進了太守府,穿著女僕裝,這麼多人看著,羞死了。
隨後是劉海又肩扛著一個侍女走了出來。
張寧一路上不停的罵,不停的罵,已經精疲力盡。
她在劉海肩上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不停扭動了,看來是真的累了。
劉海怕張寧咬自己,還用一塊布將她的嘴給堵上了,還用麻繩將嘴給她套住。
劉海踩著踏凳下了馬車,指了指車廂,對趙道說道︰“趙太守,張燕就在里面,先將他關入牢房,還有張燕右肩有傷,你找個郎中幫他處理下。”
趙道連忙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祭酒放心,下官這就安排。”
說罷,趙道趕忙招呼手下士兵,將張燕從車廂中抬出,送往大牢。
劉海走到太守府門口,又轉頭對趙道吩咐道︰“對了,我肩上這個侍女是張燕的貼身侍女,我現在要將她帶到你書房去單獨審問,待會兒你派幾個人在附近守著,任何人都不準靠近。”
趙道一听,眼珠子猛地一轉,連忙應道︰“祭酒放心,下官定會安排妥當,定不會讓任何人打擾您‘審問’。”
說到‘審問’兩個字,趙道還特意加重了語調。
趙道可是人精,老油條。
他能不知道劉海要干什麼?
但是他實在想不通的是,自己的小妾,為什麼劉海不肯要。
之前都將自己的小妾送到他面前了,他卻不肯收。
劉海滿意地點點頭,扛著被堵嘴且用麻繩套住嘴的張寧,大步流星地往太守府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劉海將張寧放在地上,慢慢取下她嘴里的布。
侍女狠狠地瞪了劉海一眼,罵道︰“你個登徒子,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劉海吹了一聲口哨,又拍了拍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笑道︰“喲,小嘴還挺硬。不過呢,本大爺就喜歡你這樣子。”
說完,劉海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寧。
“哼!”
張寧把頭一扭,冷哼一聲。
劉海見張寧這般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蹲下身子,輕輕扭住張寧的臉,轉向自己說道︰“你一個小小的侍女,都成階下囚了,還這麼傲氣呢。”
劉海雖然知道張寧的真實身份,但是還沒點破,假裝不知道。
這樣反而更好玩。
張寧用力甩頭︰“拿開你的髒手!你這無恥之徒!”
“我本來就無恥。”
劉海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張寧是真的無語。
劉海看著張寧氣惱又無奈的模樣,笑得愈發得意︰“怎麼,沒話說了?我勸你還是乖乖听話,說不定本大爺心情一好,還能將你收為貼身侍女。”
劉海想過,張寧的身份肯定不能對外公布。
要是收了她,最多也就是對外稱這個是自己的貼身侍女。
張角是漢末最大的反賊,張寧是張角的遺孤。
說句不好听的,要是有人用劉海勾結張寧蓄意謀反來做文章,那可真的是會掉頭的。
“我呸!你休想!”
張寧大聲道。
劉海冷笑著站起身,背著手在書房里來回踱步,故意說道︰“還挺有骨氣,可你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里,我要是想折磨你,辦法多的是。比如把你脫光了吊起來,用鞭子抽,用蠟燭……”
張寧听著,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怒喝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如果讓劉海這樣糟蹋,她寧願去死。
不過劉海就是嚇嚇她,怎麼可能真的這樣做。
“那我問你,你死了,那張燕怎麼辦?你也不想張燕失去性命吧?”
劉海露出一絲邪笑。
“你……你……你個卑鄙小人。”
張寧氣的說話都結巴了。
“張燕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了,剛才你也听到了,我已經讓趙太守去找郎中了,只要你乖乖听話,他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劉海繼續添柴,他要一鼓作氣突破張寧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張寧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死死地盯著劉海,恨不能將眼前之人千刀萬剮。
她聲音帶著哭腔,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劉海見張寧態度有所松動,笑著壓低聲音說道︰“我一開始不是就已經說了嗎?我只要你。”
張寧緊咬嘴唇,思考許久後,終于開口說道︰“你將張燕治好後放了,再把于毒放了,我……我……我就答應你。”
“喂喂喂,你開什麼玩笑,你一個人還換兩個人?而且你現在還是我的階下囚。”
劉海雙手抱胸,臉上掛著戲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