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武器,他第一反應是後撤躲避,然而少女的速度更快,不待他轉身,便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 !”
冰寒的元氣在他體內爆發,震碎了五髒六腑,使他的生機快速消弭。
“你……竟敢……”
薛峰兩眼直瞪,才念出三個字,便閉上雙眼,徹底死亡。
“噌!”
李靜姝抽回劍刃,青年的尸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夫君,我做的怎麼樣?”
回到男人面前,她笑著邀功道。
“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寶貝姝兒,看來不用我的保護,你也能在這次試煉中橫行無忌。”
“嘿嘿,都是夫君教的好啦。”
二人交談之際,洞外的長老們都看傻了。
結束了?
這場戰斗那麼快就結束了?
不是,那可是金石寶體啊!
而且還是開脈境巔峰的寶體,居然被一名開脈六重的凡體給擊殺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峰兒!不!”
白發中年男子目眥欲裂,情緒完全失控。
“長老!此女她一定有問題!我徒兒身懷寶體戰力超凡,不可能那麼輕易的被殺死!”
他趕到老者身邊,激動的說道。
“這戰斗我全程觀看,沒發現她有問題。”
“那為何我徒兒會敗?”
“很簡單,此女的天賦在你徒弟之上。”
“在我徒弟之上?”
“沒錯,想必她是靈體、靈脈、命骨之流,否則不可能勝的如此輕松。”
黑袍老者篤定道。
靈體靈脈!
眾人面色又驚!
要知道,數萬名修士當中,才能出一位寶體。
數十萬修士當中,才能出一位靈體。
寶體已經夠罕見了,更別提靈體之流。
這體質無論放在哪個頂尖勢力當中,都算是天驕級別的存在,會被宗門收為核心弟子,全力培養。
假若少女真是靈體,那肯定會受到內門長老們的瘋搶。
更何況此女長得極為貌美,成長起來之後,定能成為名揚東域的仙子。
如此好的苗子,當然不能讓給別人。
于是乎,眾長老們一個個眼光閃爍,心想等試煉結束之後,要第一時間去收少女為徒,即便不能收為徒弟,也要盡量和對方搞好關系。
黑袍老者亦是同樣的想法。
白發男子則是臉色陰沉,倘若少女真的擁有靈脈,那他肯定沒機會為弟子報仇了。
……
洞內。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有選手發現了隱藏規則,致使狼人越來越多,到後面幾乎所有人都變成了狼,開啟了混戰模式。
“師兄饒命!師兄饒命!只要你能夠放過我,師弟願奉上全部的元石!”
一名布衣青年跪下身來求饒道。
在他面前,是一名寸頭陰翳男子,手中提著一柄長刀,面露譏諷道︰“殺了你,你身上的元石不還是我的嗎?”
“不,我可以……”
青年話未說完,男子便手起刀落,將對方給斬首。
“呲!”
鮮血自脖頸噴涌,頭顱在地面滾動,臉上雙眼大睜,死不瞑目。
“啊!”
一旁的女子見此情形,不由得發出尖叫。
男子轉動目光,落在女子身上,邪笑道︰“你與此人攜手而行,應該是他的道侶吧?”
被男人給盯上,女子嚇得一哆嗦,連忙跪地道︰“是的師兄,小女肖媚,加入宗門還沒多久,求您放我一馬吧,我身上真的一塊元石都沒有!”
男子用長刀勾起對方的下巴,點評道︰“你這小妞長得倒是不錯,勉強有資格做我的女奴。”
聞言,女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聲答應道︰“我願意做您的女奴,懇請師兄護佑師妹!帶我活著出去!”
男子俯下身,將女人攙扶而起,大手徑直探入她的裙內,豪氣道︰“既然你這麼有誠心,本少我自會幫你爭搶元石。”
“多謝師兄相助!多謝師兄相助!”
女子顧不得被輕薄,口中不停的道謝。
“嗖!”
“嗖!”
破風聲倏然響起,林淵二人的身影疾速而至。
瞧見李靜姝的面容,男子當即眼光一亮︰“外門當中竟然還有如此極品?本少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少女長得太漂亮了,尤其被林淵日夜澆灌之後,肌膚更加的明艷動人,令他看一眼便移不開目光。
與此女相比,他身邊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庸脂俗粉,不值一提。
“小妞,本少成飛鳴,乃是邪極宗成家人,你若是肯追隨于我,今後我保你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男子開門見山道。
被對方貪婪淫邪的目光所注視,李靜姝黛眉緊蹙,毫不猶豫的唾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本小姐追隨?”
對此,成飛鳴也不惱,反而還笑道︰“小妞脾氣挺烈,本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母馬,玩起來帶勁。”
“噌!”
李靜姝不再廢話,徑直揮出一道劍光。
成飛鳴閃身躲過攻擊,舉刀道︰“好你個賤人,竟敢對本少出手,這次我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李靜姝還想揮劍,林淵卻已經閃身來到男人身前,朝著他一拳打出!
“ !”
成飛鳴挨下這一拳,身軀猶如炮彈般倒飛而出,狠狠地砸在牆壁上。
“噗!”
他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無比。
強!
太強了!
這一拳竟震碎了他的全身經脈,讓他轉眼便淪為了廢人。
“啊!混賬!敢廢本少修為!成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成飛鳴怒目而視,口中大吼道。
林淵面無表情的來到石壁旁,一把揪住他的喉嚨,陰冷道︰“敢侮辱我的女人,別說你是什麼成家少爺,即便是皇朝太子,我也一樣要廢了你。”
說著,他元氣化刃,落在對方的身上,割下一塊塊血肉。
凌遲!
這要是凌遲處決呀!
意識到男人的行為,李靜姝先是驚訝,隨後生出濃濃的暖意。
她明白,林淵這麼做都是為了她,因為此人侮辱了她,所以才會用最殘忍的手段報復回來。
“滴答、滴答。”
鮮血不停的滴落,成飛鳴四肢上的血肉都被割去,只剩下森森白骨,看著極為滲人。
“饒了我……求公子饒了我……之前是我錯了……不該對你們出言不遜……”
成飛鳴知道,自己惹了一個瘋子,他是真的敢殺成家族人。
因此,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饒。
“現在知錯,晚了。”
林淵用力一握,擰斷了男人的脖子。
頭顱滾落在地,猶如方才的青年一般,到死都睜大雙眼,難以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