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呆滯張唇的可愛模樣,林淵心頭一動,嘴巴印了上去。
“嗚!”
雲彩裳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動彈不了,只能任由對方汲取品嘗。
而隨著對方的舉動,濃郁的雄性氣息隨之涌入鼻腔,令美婦渾身酥軟,頃刻便陷入了沉醉。
“好香……他的氣味好香……而且這味道……也好好吃呀……”
迷離之際,她開始迎合起對方,主動去品嘗男人的味道。
見狀,林淵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你個小娘們,之前再怎麼嘴硬,現在還不是乖乖的配合我嗎?
此刻,雖然他的心情頗為愉悅,但依舊沒忘了正事。
畢竟美婦現在還未完全恢復,仍然還需要他多多努力呢。
不知不覺間,雲彩裳眼中浮現一絲清明,望著自己身上勤奮刻苦的少年,她內心不禁輕嘆︰“唉……罷了罷了,就當是一場孽緣吧,反正這小家伙長得如此俊秀,能吃到那麼年輕的嫩草,我倒也不算虧……”
……
十日後。
玄冰寒玉床上。
二人仍舊正在修煉,不過互相變化了方位,林淵由攻轉守,雲彩裳由守轉攻。
“裳姨,您的傷勢不是已經痊愈了嗎?為何還要繼續修煉呢?”
林淵含笑道。
“哼,讓你之前那麼過分,這次我可要狠狠地報復回來。”
雲彩裳嘴上說的很硬,但身體卻很誠實。
“呵呵,您這身子要是也和您的嘴一樣硬就好了。”
林淵玩味道。
“小壞蛋,就知道欺負裳姨,虧我之前還那麼的配合你。”
雲彩裳俯下身子,張開嘴咬住對方的肩膀。
“誒呀,裳姨這是什麼話?弟子我哪有欺負您呀?明明是您一直在欺負我好吧?”
“我欺負你?好你個沒良心的,裳姨我都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了,你居然還來倒打一耙,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雲彩裳說罷,再次發力一咬。
林淵眉頭緊皺,故作夸張道︰“疼疼疼!裳姨快松口吧!弟子哪經得起您這般折騰啊!”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雲彩裳松開小嘴,直起身子得意道。
雖然她表面上這麼說,但實際心里清楚,方才那一下她並未動用元氣,只是單純用蠻力咬了一口,挑逗一番而已,林淵也不可能因此受傷。
畢竟少年可是她的小心肝兒,若是受傷的話,那她肯定會第一個心疼,又豈會舍得真去咬人呢?
林淵則是奉承道︰“知道啦知道啦,裳姨最厲害了,淵兒以後定會好好疼愛您,讓您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女人。”
對于男人的情話,美婦很是受用,當即便重新俯身,柔情蜜意道︰“淵兒,裳姨也會好好的伺候你,做你的小嬌妻,盡力給你最棒的體驗。”
說罷,她用紅唇堵住了對方的嘴。
二人再次熱吻了起來。
這段時間里,通過林淵的絕頂魅力和體力,雲彩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完完全全的歸順于了對方。
沒辦法,這個小男人實在是太優秀了。
長得又俊,天賦又高,耐力又那麼的強。
若非她擁有道台境巔峰修為,比對方高出一個大境界,恐怕還真的承受不了這般長久的修煉。
“這小家伙實在是太完美了,簡直就是上天賜予我的真命天子呀!”
雲彩裳內心萬般慶幸道。
原本她還覺得,自己失身于一名小輩,屬實是太委屈她了。
可如今看來,她一點也不委屈,反倒是太幸運了。
以林淵的天賦,將來只要不出意外,遲早都能夠封皇稱帝。
而她將成為帝王的寵妃,為全大陸修士所尊崇。
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更令人興奮呢?
何況她之前身受重傷,差點就沒了性命,而今被人救活,還白撿了一個便宜夫君,可謂是雙喜臨門呀。
林淵感受到對方的情意,嘴角不由得高高揚起。
他明白,自己已經將對方的身心全部征服。
這讓他自然而然的,生出濃濃的自豪感。
如此極品的道台境仙子,最終還是成了他的女人。
而且還是俯首帖耳、言听計從的那種。
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他們正各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然雲彩裳體內爆發出一股強橫的能量,使二人神色皆變。
“您怎麼了裳姨?”
“是破境的氣息!我馬上能沖擊紫府境了!”
美婦興奮的親了男人一口,隨即起身穿衣,繼續道︰“淵兒,我準備在此地突破,可能會造成巨大的波動,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先離開了吧。”
“好的裳姨,那你自己小心。”
林淵點了點頭,拿起衣物穿好,快步離開了房間。
……
時間回到不久前。
“呵呵,這都十天時間過去了,林淵那小子還沒完事,我看他多半是失敗了,所以便沒臉見人了是吧?”
青玄嗤笑一聲,臉上滿是譏諷之色。
“醫治若有結果,他應該早就返回,而此子卻遲遲未歸,想來如玄兒所言,他肯定是羞于面對我等,索性便在里面躲起來了。”
青昭附和道。
“不可能!公子神通廣大,絕無失敗之理!他應該仍在救治過程當中,畢竟師尊受了那麼重的傷,豈是一朝一夕能夠痊愈的?”
青 篤定道。
雖然她表面上這麼說,但心中卻充滿了擔憂,顯然是有點言不由衷。
“公子啊公子,你可一定要成功呀! 兒和師尊的命運,可都掌握在你手中了!”
她內心不停地祈禱道。
另一邊,雲綺瑛黛眉緊蹙,沒有絲毫舒展的跡象。
作為林淵的師尊,她無疑是最擔心少年的人,此次對方久日未歸,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淵兒,你若是真失敗了,為師便是拼上這條性命,也定會帶你安全離開。”
雲綺瑛素手緊握,暗下決心道。
青裕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暗自不解道︰“不對啊,那小家伙之前明明那般自信,想來是有十成的把握,可又為何會拖延到十日之久,莫非他當真是失敗了不成?”
青鹿負手而立,唇角的弧度怎麼也壓不住︰“裕師叔,看來這次賭約,是這位小友輸了啊……不過也對,畢竟他還那麼年輕,年少輕狂嘛,會做出沖動的事情,老夫我也可以理解。”
“事情還未出結果,你又怎麼知道是他輸了呢?”
“怎麼?事到如今你莫非還對他抱有幻想嗎?”
青裕正欲反唇,只听屋內傳來少年的聲音︰“抱歉青鹿前輩,這次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