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在一起呀,他們倆連婚禮都辦過了呢。”
裴紅綾發笑道。
“哈?”
雲綺瑛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
之前兩個人不是才剛認識嗎?
怎麼這一轉眼間,就成道侶了?
甚至連婚都已經結了?
這進度也太離譜了吧?
心兒這丫頭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想不到一出手就把淵兒給拿下了?
身為佷女,居然來搶姑姑的徒兒,真是太放肆了!
明明是我先來的,你一個佷女又憑什麼後來居上?
簡直是不可饒恕呀!
雲綺瑛內心醋意翻騰,表面上卻是道︰“好一個臭小子,連師姐都下得去手,再這樣下去,是不是要把我宗女修全部都收入後宮呀?”
“不敢不敢,徒兒與師姐兩情相悅,所以才成的親,別的女修我可從未有所心思。”
“哼,如此便好。”
雲綺瑛說完,裴紅綾掏出酒壺道︰“師姐,師佷與心兒新婚之喜,你作為長輩不應該祝福他們嗎?怎麼還發起脾氣來了呢?”
她清楚,對方這是吃醋了,能看見平日里清冷孤傲的師姐露出這般神態,倒也是挺有意思的呀。
“師佷,師叔當初未能參加你們的喜宴,這一口便當做遲來的喜酒吧。”
裴紅綾舉起酒壺,暢快的飲了一口。
“你……罷了罷了,我也來一口吧。”
雲綺瑛嘆了口氣,伸手奪過對方手中的酒壺,隔空飲了半口。
“淵兒,你既然娶了心兒為妻,那以後便要好好待她,明白嗎?”
“是,師尊,徒兒會好好照顧師姐的。”
“……”
隨後,四人又聊了一會,林淵便以有事要談為由,將雲綺瑛帶到了一個小房間內。
“淵兒,何事這麼神秘,還要私下來說?”
雲綺瑛剛關上門,林淵便一把摟了上來。
“你!”
她下意識的想要釋放元氣抵抗,但想到對方是自己最疼愛的寶貝徒兒,放出元氣可能會傷到對方,所以又強行把元氣給收了回來。
因此,林淵如願以償的抱住了師尊的仙軀,嘴巴貼了上去,直接堵住美人的紅唇。
“嗚……”
雲綺瑛想要掙扎,卻又不敢放出元氣,僅憑蠻力又推不開對方,只能任由徒弟放肆。
林淵親吻了許久,才緩緩放開對方。
“師尊,你的味道真棒,徒兒好想天天品嘗。”
“逆徒!一上來便冒犯為師,以為我的脾氣那麼好嗎?”
雲綺瑛羞惱的舔了舔唇,旋即睜大美眸,狠狠地瞪向對方。
“誒嘿,淵兒知道,師尊最疼淵兒了,肯定不會舍得傷害淵兒的對吧?”
林淵攬住對方的縴腰,彎眉淺笑道。
“你這小壞蛋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看來是為師平日里太過寵你,所以你才會變得那麼無法無天。”
“徒兒只是想和師尊親近親近,又怎麼能說是放肆呢?而且師尊不也是喜歡與淵兒貼貼嗎?”
“胡說,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為師又怎麼會喜歡和你貼貼?”
雲綺瑛一把將少年推開,兩手環于胸前,強行作出高冷的樣子,淡漠道︰“你把我叫到房間里來,就為了對我做這種事情嗎?”
“不錯,徒兒那麼久沒見師尊,心里對您想念的緊,如今好不容易見到您,當然要好好的親熱一番啦。”
“你!胡鬧!不想著好好修煉,成天就知道以下犯上、戲弄為師!”
“誒,師尊您就別裝啦,方才听到師姐和我成親,您那醋味都快飄到天上去了,以為徒兒聞不出來嗎?”
林淵徑直戳破了對方的偽裝,使得雲綺瑛氣惱不已,想要說點狡辯的話,卻又覺得蒼白無力,最後干脆便承認道︰“淵兒,為師的確是吃醋了,但我也明白,這是不對的,師徒之間不應該產生感情,所以請你以後也克制一點吧。”
“不!徒兒就是喜歡師尊!這份感情無論如何都不會消失!”
林淵說著,再度摟了上去。
雲綺瑛想躲,但是身體的本能,又令她乖乖站在原地,迎接徒兒的摟抱。
這次,林淵直接將她橫抱而起,坐到了床邊。
只見雲綺瑛豐盈的香臀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嬌軀輕輕的靠在對方身上,二人便如同熱戀中的道侶一般,親昵的黏在一起。
“淵兒,你這是干什麼?”
雲綺瑛堂堂一宗之主,何時被男人這麼對待過?
她當即就想要離開,然而林淵卻不肯放過對方,探出手鉗住美人的縴腰,將其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懷里。
“師尊,讓淵兒這樣抱一下你好嗎?我這次險些突破失敗,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您了,整顆心都被揪著,一直忍不住記掛您。”
林淵把腦袋埋在對方的胸口,嗅著師尊誘人的體香,情真意切道。
“淵兒……原來你突破的時候,一直在想為師嗎?”
“是的,師尊對我恩情,弟子一刻也不敢忘,只要能報答您,即便是粉身碎骨,徒兒也在所不惜。”
“傻淵兒,師尊不需要你報答,只要你能有這份心,為師便心滿意足啦。”
雲綺瑛抬起素手,溫柔撫摸著少年的腦袋,美眸中滿是對徒兒的寵溺與愛意。
“師尊……”
二人相擁而談,不知不覺間,林淵的大手探入了對方的衣裙,開始得寸進尺的作祟起來。
察覺到對方的動作,雲綺瑛絕美的臉上露出兩片紅霞,本該去阻止男人的動作,但轉念一想,徒兒為宗門付出了那麼多,卻從未要過獎勵,這次又難得突破,便讓他肆意任性一番吧。
如此心想,雲綺瑛放開了防備,任由徒兒施為。
此刻,這位紫府境仙子猶如失去了修為,淪為徒兒手中的玩物。
林淵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心中暗喜之余,行為也愈發的過分起來。
不知何時,他的手悄然落在了白裙系帶上,正想要將其抽開,卻被玉手一把按住。
\"淵兒,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為師的身子都被你輕薄了個遍.……你也是時候該適可而止了吧?\"
雲綺瑛冷著一張臉,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