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父親可能還沒死,張小山打算這次任務完成之後,開始尋找父親留下的蹤跡。
“我不需要導游,但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可以借你點,希望能幫你渡過難關。”
張小山話鋒一轉,道︰“對了,話說你工作了六年,怎麼連房費都付不起了?工資這麼低的嗎?”
“一個月折合我們華夏幣有六千呢,只是,我奶奶生病了,得把錢打回去。”
雨蕁說到這里,眼楮泛紅。
張小山最听不得這樣的故事,直接閉上了雙眼,不聊了。
見到張小山突然停下,雨蕁欲言又止,最後也跟著閉上了雙眼。
就這樣,五個小時過去,飛機抵達東京機場。
剛出機場,張小山就看到雨蕁跑了上來,看著這妞兩手空空的,他不解地問道︰“你的行李呢?”
“我每次回家都是輕裝。”
說罷,雨蕁拍了拍自己的一個小包,道︰“一套衣服更換即可。”
“哦。”
張小山也沒有嘲笑人家,當初家里也是窮得叮當響,如果沒有師父的傳承,他估計連雨蕁都比不上。
“帶路吧,先去你的合租房。”
張小山道。
既然答應了人家,肯定是要履行承諾的,至于黃良和唐百步的約定,在晚上八點,具體地點,七點後唐百步會通過手機通知。
當然,這手機也是黃良的,除了黃良的身體,張小山已經把黃良全部東西都帶上了。
除了他老婆之外。
“好的,等會去公交站,先搭19路車,然後在格林站換乘……”
“其實我覺得,還是打個的比較簡單一些。”
張小山走到路邊,直接伸手攔下了一輛車。
雨蕁先生一愣,隨即追了上去,道︰“黃哥,從這里打車到我那,要一百塊,太多了。”
“我出錢。”
張小山說罷,拉開了車門。
雨蕁急忙上了車。
“兩位,去哪?”
司機是位大叔,他直接問道。
“南區鹽場3號青木村。”
雨蕁用陽語回道。
“好。”
司機點了點頭,啟動汽車。
安靜下來後,張小山忍不住問道︰“你住村子里?”
“城中村,也只有村子里才會這麼便宜好吧,其他地方都是兩千起價,那可是東京,又不是小城市。”
雨蕁道。
“行吧。”
張小山也不糾結,反正有個地方住就行,距離對他來說不太重要,因為他想去哪里,幾個短距離傳送就到了。
他的傳送陣現在一次能傳送二十公里了,而且可以使用三次,每一次間隔三秒鐘即可。
這麼說來,六十公里的距離,他只需十秒鐘即可抵達。
三十多公里的路程,花了將近四十分鐘才能抵達。
汽車停在了村口,外面的街道挺熱鬧,但進入村子之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仿佛整條村子沒有人住似的。
“這村子不會已經沒人了吧?”
張小山忍不住問道。
“有的,不過不超過十戶了!”
雨蕁道。
“為什麼?”
張小山問道。
雨蕁猶豫了一下,道︰“如果我說出來,你可千萬別搬走啊,我好不容易找了你一個合租的搭檔,再說了,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生,不至于害怕吧?”
“鬧鬼了?”
張小山脫口而出。
雨蕁點了點頭。
張小山︰“……”
這妞還真夠大膽的,鬧鬼了,竟然還敢住到村子里。
“不過,那是村西,我們住的地方是村東,距離五六百米呢,中間還隔著一個大池塘,你不用擔心的。”
雨蕁在努力說服張小山。
張小山道︰“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女孩子為何這麼大膽而已,鬼我倒是不怕,而且,這個世界上也沒有鬼。”
“你還別說,以前這條村子里人挺多的,住了七八百人,結果一夜之間死了幾十個,說是鬧鬼了,警方來也查不出所以然來,所以西村的人都搬走了。”
雨蕁接著道︰“後來東村這邊也陸續搬走,因為晚上經常听到哭聲,挺嚇人的,那些膽小的村民,自然受不了。”
“那你沒听見嗎?”
張小山好奇道。
“帶了耳罩,反正听不見就不用害怕了。實不相瞞,我那舍友也是因為害怕搬走的。”
雨蕁如實道。
張小山︰“……”
突然覺得這妞好損啊,明知道這里鬧鬼,還把他拉過來合租,幸好他不信也不怕這玩意,否則,估計現在就跑路了。
“你不會要跑了吧?”
雨蕁急忙道︰“我都不怕,你不可能害怕的對不對?”
張小山有些哭笑不得,這妞先入為主,作為男人,如果你說害怕,豈不是被一個小女生給鄙視了?
“你看我這年紀了,怎麼可能怕這些。”
張小山道。
“你也就三十來歲,還看年紀,搞得你年紀很大似的。”
雨蕁努了努嘴。
黃良是頂級武者,容顏衰老提前減速了,所以三十八歲了,看起來跟三十歲差不多,才會讓雨蕁誤會。
否則,以雨蕁的年紀,應該叫張小山為叔,而不是哥。
張小山懶得解釋,而且他本來就是假冒的,解釋這個沒意思。
談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一棟建築物前。
這是一棟木屋,挺大,貌似有兩個套間,有些許陳舊,應該住過二十來年了,表面有翻新過。
“就這也一千五一個月?”
張小山道。
“你以為啊,從這里出去沒多遠有地鐵站的好吧,如果不是因為這村子鬧鬼,估計兩千都租不到,陽國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可是東京還是很受歡迎的,跟我們大夏的京城差不多,寸土寸金啊。”
雨蕁道。
張小山點了點頭,隨著雨蕁來到了門口,她將門打開。
張小山留意到隔壁還有一個套間,便問道︰“隔壁那間有人住嗎?”
“沒,空了很久了,沒人租。”
雨蕁如實道。
“這麼說來,整棟木屋,就你一個人?”
張小山深吸了口氣,這妞還真是夠大膽的,比很多男人的都要膽大。
“是呀,怎麼,黃哥,你不會真的要對我做點什麼吧?”
雨蕁紅著臉道。
“哦,說不定。”
張小山趁機嚇唬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我一個男的跟你同一間屋里,有點邪念也很正常,怎麼,是不是怕了?”
“我鬼都不怕,怕你干啥,你若真想對我干點什麼,我也認了,畢竟這是我把你帶過來的,算是我自作自受吧。”
雨蕁語不驚人死不休。
“意思是,我真把你干嘛了,你也不會報警?”
張小山道。
“不報警。”
雨蕁道。
“你不會經常被人……”
“咳咳,想什麼,發現黃哥你好不正經呀,我沒有談過男朋友,身體也完整著呢。”
雨蕁努了努嘴。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
張小山也沒有繼續調戲雨蕁,畢竟人家一個女孩子為了生活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