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平定後,王鏡並未久留。
她令高順率精兵駐扎于此,表面上是協助張楊鎮守,實則暗中監視。同時,派遣文官接管河內政務,逐步架空張楊實權。
臨行前,王鏡私下對高順道︰“張楊若有異動,不必請示,直接誅殺。”高順抱拳領命,眼中冷光一閃而逝。
一切安排妥當,王鏡大軍繼續西進,兵分兩路
一路由呂布率領,直取河東郡。
另一路則由王鏡親自統領,張遼、郭嘉等人隨行,取道弘農郡。
…
河東郡外,戰鼓震天,呂布率領的鐵騎如潮水般涌向城牆。城上守軍張弓搭箭,箭雨傾瀉而下,卻見呂布麾下騎兵舉盾如牆,鐵甲錚錚,竟無一人落馬。
城頭守將嘶聲怒吼︰“放箭!”
第二輪箭雨呼嘯而至。
呂布冷笑一聲,抬手一揮,身後弓騎齊射,箭矢破空,竟比守軍更加密集精準!城上頓時慘叫連連,數名守軍中箭栽落。
“隨我破城!”
呂布一聲暴喝,赤兔馬如烈焰般沖出,方天畫戟寒光閃爍,直指城門。
守軍見呂布親自沖陣,慌忙下令放滾木 石。然而呂布馬快如電,眨眼間已至城下。他單手擎戟,另一手摘下王鏡所賜的“開元弓”。
“嗖!嗖!嗖!”呂布連發三箭,箭無虛發,城頭三名守將應聲而倒。守軍大亂,士氣崩潰。
此時,戰場已陷入混戰,箭矢散落滿地。
一名親兵高喊︰“將軍,箭囊空了!”
呂布大笑,策馬掠過戰場,手中開元弓向地上一鉤,弓梢精準勾起三支散落的箭矢。他動作行雲流水,搭箭再射,又一名敵將斃命!
“好弓!果真是沙場利器!”呂布心中暗贊。
這開元弓的設計精妙絕倫,兩軍對射時,箭矢遍地,騎兵無需下馬,只需用弓梢一鉤,便能取箭續射,省去無數麻煩。
城下,副將率眾已架起雲梯,悍卒如狼似虎攀城而上。守軍腹背受敵,終于支撐不住,城門轟然洞開!
“殺!”呂布一馬當先,沖入城中,方天畫戟所過之處,血肉橫飛。守將王邑見大勢已去,倉皇逃竄,卻被呂布一箭射穿後心,斃命街頭。
不過數日,河東易主。
呂布入城後,嚴令士卒不得擾民,同時快馬向王鏡報捷。
……
與此同時,王鏡親率張遼、郭嘉取道弘農,與賈詡、張繡會師後連克京兆尹、左馮翊,對長安呈現包圍之勢。李�礡@ 岵脅客巳氤侵校 岊誶逡埃 饌妓朗亍 br />
中軍大帳內,王鏡與諸將齊聚。張繡、賈詡、張遼、郭嘉等人分列兩側,氣氛肅然。
賈詡鳳眼半闔,眼中閃過幽光。
他率先開口道︰“敵軍已是困獸之斗,不如以火藥炸開城牆,速戰速決。”他曾目睹王鏡攻打壽春時火藥的威力,那驚天動地的爆破場景至今令他震撼不已。
王鏡凝視著案上輿圖,緩緩搖頭︰“洛陽已成廢墟,長安若再毀于戰火……天下初定,民心未附,此舉恐失天下望。”
郭嘉笑道︰“文和之策雖猛,卻非萬全之法。”
他直起身來,指尖撫過輿圖,“看這東門臨近糧倉,敵軍必然重兵把守。但若讓文和與張繡將軍擺出強攻架勢……”
張遼握刀的指節驟然發白,九霄雷騎最擅突襲,此刻已隱隱猜到後招。
郭嘉話音未落,賈詡已撫掌輕笑︰“妙!甘興霸扮作流民入城已有旬日,只需在西門燃起狼煙,奉孝是要調虎離山!”
郭嘉繼續道︰“正是!待東門喊殺震天,敵軍分兵馳援時,甘將軍即刻打開西門。文遠兄率鐵騎趁虛而入,必能一戰定乾坤!”
王鏡微微頷首,贊道︰“此計甚妙!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敵軍必中其計!”
張遼、張繡抱拳,肅然道︰“末將一切听從指揮!”
當夜,計策施行。
張繡與賈詡率軍猛攻東門,火光沖天,殺聲震野。敵軍果然中計,急調城中大半守軍增援東門,西門防備頓時空虛。
與此同時,甘寧早已扮作商旅混入城中,此刻正潛伏于西門附近。見東門戰事激烈,他冷笑一聲,揮手示意手下死士行動。
“動手!”
數十名精銳突然發難,守門士卒尚未反應過來,便被砍翻在地。甘寧親自揮刀斬斷門閂,奮力推開沉重的城門!
“轟——”
城門洞開的瞬間,城外黑暗中驟然響起震天馬蹄聲。
敵軍只見遠處煙塵滾滾,尚未看清人影,便覺大地震顫,仿佛天雷滾滾而來!
還未交鋒,敵馬已驚惶嘶鳴,陣型大亂。
而九霄雷騎,已如閃電般撕裂敵陣!
“殺!”
暴喝聲中,敵軍驚慌失措,倉促下令回防,然而為時已晚。九霄雷騎勢如破竹,直搗中樞。東門守軍見西門已破,頓時軍心崩潰,四散逃竄。
混亂中,張繡單騎突入敵陣,亮銀槍如蛟龍出海,眨眼間挑翻眾將,直取李暹。
另一邊張遼鐵騎已碾過街壘,迎面撞上倉皇迎戰的伍習。伍習臉色煞白,揮刀嘶吼著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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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冷笑一聲,長劍猛地劈下。只听“當啷”一聲脆響,伍習的環首刀竟像枯枝般被砍斷!
沒等他反應過來,張遼劍尖一送,“噗”地刺穿他胸膛,把他死死釘在路面的青石板上。
晨曦初露,殘敵盡殲,長安城頭易幟。
……
晨光穿透硝煙,灑在未央宮前的石階上。空氣中還彌漫著焦木與血腥混合的氣息,但長安的輪廓已在朝陽中漸漸清晰。
王鏡勒馬駐足,抬頭望向巍峨的宮闕。
四年了——自初平二年倉皇離京,到如今興平二年重歸此地,她終于堂堂正正地回來了。不再是流亡的臣子,而是這座帝都的新主。
身後郭嘉、張遼、賈詡、張繡等謀士部將肅立無聲,目光卻都緊緊追隨著那道緩步前行的身影。
王鏡下馬,獨自踏上未央宮前的台階。
一步。
她想起四年前那個秋天,她站在離長安城門不遠的土坡上,遙望巍峨城門,父親死于亂軍之中,自己帶著母親如鴻雁南飛,倉皇離開。
那時的長安城深陷火光與混亂,被各方勢力輪番把持。而她毫無話語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座城池被戰火裹挾,任命運的齒輪肆意轉動。
又一步。
台階上的血跡尚未干涸,踩上去有些黏膩。但她的步伐很穩,很慢,像是在丈量這四年來走過的每一寸山河。
再一步。
兩側的士兵紛紛跪地,甲冑踫撞聲一直向殿內蔓延。目光所及之處,無不俯首稱臣。
當她終于站在大殿門前時,陽光正好穿過雲層,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一直延伸到御座之上。
殿內寂靜無聲。
王鏡邁過門檻,目光掃過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梁柱、屏風、銅鶴香爐——一切如舊,卻又恍如隔世。
她走向御座,拂袖坐下。
無人質疑,無人反對。
這一刻,長安徹底臣服于她的腳下。
關中大局已定,唯剩右扶風。拿下此地,便可劍指涼州。那里還有馬騰、韓遂等割據一方的軍閥在虎視眈眈。
王鏡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
殿外,陽光正好。
而她有的是耐心,向天下昭示實力。
終有一日,她會令整個天下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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