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飯盒最終被賈張氏和秦淮茹給瓜分了。
秦淮茹現在在家里比較硬氣了,根本不會慣著賈張氏。
一上來就分走了一半的菜,氣得賈張氏哇哇大叫。
覺得吃了大虧的賈張氏狼吞虎咽,直接把屬于她的那一份全都吃光了。
根本一點都沒有給賈東旭留下。
至于秦淮茹,她除了自己要吃,還要分一些給孩子們,自然也沒有給賈東旭留下一口吃的。
于是等賈東旭披星戴月地回到家里,就看著那一堆空飯盒干瞪眼。
“你們就這樣全都吃了?!”
“一點都沒給我留?!”
賈東旭覺得難以置信。
他想著自己這麼賣力地當受人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可結果呢,自己老媽和媳婦看到好吃的全都吃了,一點都不給他留!
賈張氏立馬甩鍋秦淮茹︰“東旭啊,這不怪媽。”
“媽老了,想吃點好的,你不會連這點吃的也不願意給吧?”
“還不是這個掃把星、喪門星!”
“就光顧著她自個兒。”
“我都叫她給你留點了,可她就是不听!”
賈東旭轉頭朝秦淮茹看去。
秦淮茹則是一副淡淡的神色︰“別看我。”
“我現在也是要上班的人。”
“鉗工的活你又不是不知道,很辛苦的。”
“我也要吃好點保持體力。”
“不過你放心,我可不像你媽那麼自私。”
“你不是要吃肉麼,家里還有。”
說著,秦淮茹端來了一個盤子。
賈東旭一看,那是昨天吃剩下的白菜炒肉片。
雖然那也是肉,以前還不容易吃上呢。
但是聞聞那些飯盒殘留的香味,賈東旭就覺得這白菜炒肉片難以下咽。
畢竟何雨柱的廚藝可不是秦淮茹能比的。
......
時間一天又一天過去。
賈東旭逐漸適應了當受人的生活。
而秦淮茹也逐漸適應了當鉗工以及當李懷德情婦的生活。
這天,李懷德將秦淮茹找來。
秦淮茹來到李懷德辦公室,門一關就開始脫衣服。
李懷德連忙伸手制止了她︰“別脫。”
秦淮茹停下手里的動作,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她尋思這位廠長大人向來都是急色的要死。
換作平時這會兒就已經撲上來了,怎麼今天轉性了?
李懷德壓抑著心中的那團火,心平氣和地道︰“別在辦公室里做這事。”
秦淮茹又扣上了扣子,撇了撇嘴︰“我早就說了,在辦公室里不安全,可你又不听。”
“咋了,被人發現了?”
李懷德搖搖頭︰“沒人發現。”
“只是我出于謹慎考慮,覺得最好換個地方。”
“這樣,你去廠門口等我,我帶你去個地方。”
李懷德讓秦淮茹在廠門口附近等著。
他自己稍微收拾了下,就走出軋鋼廠,領著秦淮茹鑽進了一處暗巷。
秦淮茹領著李懷德在暗巷里四處穿梭。
她不由地想起那天她跟蹤賈東旭的時候也是在各個暗巷里鑽來鑽去的。
果然,但凡見不得光的事情還就得找這種地方。
賈東旭是這樣,李懷德也是這樣。
“到了。”
李懷德停在了一處破敗的院落前。
“這里是我之前買下來的,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
“在這里,沒人發現得了我們。”
李懷德嘿嘿一笑,拉著秦淮茹就進了院子里了。
在院子里某個房間,他和秦淮茹酣暢淋灕地玩耍著。
由于這里人跡罕至,不比在軋鋼廠,兩人都放得很開。
秦淮茹也不再壓抑自己,盡情地喊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交流結束。
秦淮茹躺在床上,李懷德則是坐在一旁抽著事後煙。
“這里的鑰匙也給你一把。”
李懷德將一把鑰匙丟在秦淮茹面前。
“以後要來這里的時候我會跟你說。”
“你到時候提前來這里等著就好。”
秦淮茹才剛把鑰匙收好,李懷德又扔給她一些錢票。
“這些拿去,好好吃點,補補身子。”
一看到那些錢票,秦淮茹頓時眉開眼笑。
她之所以願意陪李懷德,除了是為了保住工作。
更重要的是李懷德這人大方,每次事後都會給她點好處。
這些好處可遠遠比軋鋼廠給的那點工資高多了。
可憐的賈東旭,還真以為她就只拿那十八塊錢的學徒工資呢,整天在她面前尾巴就要翹上天了。
卻沒有想到她僅僅只是陪李懷德玩一玩就能輕松賺到這些。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院子。
此時正好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他們就沒有回廠里,直接各自回家。
秦淮茹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邊摸著口袋里的錢票,笑得合不攏嘴。
如此躺著就能賺錢,真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如果不是李懷德不希望她離婚,她都想立即跟賈東旭分了,做個獨立女性呢。
正當她喜滋滋地這麼想的時候,忽然一道痛苦又略帶一絲享受的叫聲飄進她的耳朵。
“誰?”
秦淮茹立馬停住,朝四周張望。
可是她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人。
而且那聲音也沒有再出現過。
“是我的錯覺嗎?”
秦淮茹搖搖頭,正想繼續往前走。
結果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能夠清楚地听到。
這次秦淮茹篤定了,這不是自己幻听,是這附近真的有人。
“這...听著這人的聲音,好像有點痛苦似的。”
“咦,等等,這怎麼像賈東旭的聲音!”
秦淮茹又側耳听了一會兒,頓時篤定這確實是賈東旭的聲音!
她不由地想起上次跟蹤賈東旭跟丟的事情。
難不成賈東旭就在這附近從事著什麼犯法的事情嗎?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秦淮茹就不著急地回家了。
她是真的想知道,賈東旭到底是干什麼事情能一天賺四塊錢啊。
而且听賈東旭叫得如此痛苦,難不成他還真是在干什麼苦力嗎?
什麼苦力能一天賺四塊錢啊。
秦淮茹的心頓時像是貓抓過似的,好奇得不得了。
她順著聲音的來源找去。
找了好一會兒,她的目光終于鎖定在一間破敗的院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