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躲在辦公室正一臉興奮地看著手里的港島雜志。
這本雜志是他朋友從港島給他帶來的。
里面的各種寫真和各種姿勢示範令他對這本雜志愛不釋手。
“真...真是太精彩了!”
“這才是生活啊!”
“只可惜這邊不讓發行,不能每期都能看到。”
李懷德嘴里喘著粗氣,臉上一副既興奮又遺憾的神色。
雜志里的各種動作示範他早已爛熟于心。
現在的他已經有了相關的理論基礎,迫不及待地想要付諸于實踐當中。
畢竟在李懷德看來,理論就是要服務于實踐的。
只有通過不斷地實踐才能驗證理論和完善理論。
“算算時間,她差不多該來了吧。”
腦海里閃過秦淮茹的倩影,李懷德頓時感到心頭一陣火熱。
而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李懷德連忙將港島雜志往抽屜里一塞,正襟危坐地清了清嗓子︰“進來。”
門被推開了,正是李懷德日思夜想的秦淮茹推門進來。
“李、李廠長你找我有事兒?”
秦淮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她自問自己只是個普通工人而已,應該犯不著由廠長親自接見吧。
畢竟全廠幾萬名工人呢,要是每個工人入職的時候都由廠長親自見一面,那廠長不得累死啊。
可就是這麼離譜的事情在她身上發生了。
所以她心里也犯嘀咕呢。
這位李廠長,到底找她做什麼呢。
李懷德見美人終于到了眼前,興奮地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
不過好在多年當領導的經驗,讓他在表面上裝得還是挺像樣的。
只見他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對秦淮茹點了點頭︰“秦淮茹同志,你好,請坐。”
李懷德伸手示意秦淮茹在沙發上坐下。
隨後裝作不經意似的順手關上了門。
這一關門,秦淮茹頓時心中一緊。
這大白天的,關門做什麼。
之前她一路走上來可是注意到了。
別的領導的辦公室那門都是開著的,唯獨這位廠長的辦公室門是關著的。
這倒也罷了,怎麼她現在進來了,這位廠長還關門呢。
而且從李懷德關門的聲音她分明是听出來,李懷德還把門給反鎖了!
這令秦淮茹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李、李廠長,你...”
李懷德在秦淮茹身邊坐下︰“秦淮茹同志,不要緊張。”
“我叫你來是想了解下你的思想動態,與你進行一場深入淺出的交流。”
“畢竟你是新來的職工,作為廠長,關心關心新職工也是我應該做的。”
說著,李懷德將手緩緩地搭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
秦淮茹頓時就像觸電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李廠長,請、請你自重!”
李懷德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背著雙手在辦公室里踱步。
“自重,我李某人可是一向很自重的。”
“倒是你丈夫賈東旭可真是不自重啊。”
“居然讓一個好端端的工人就那麼沒了雙腿。”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已經引起了上級部門的注意!”
李懷德說到這里,霍然轉身,一雙眼楮惡狠狠地瞪向秦淮茹。
秦淮茹雖然心思多,但整天待在家里干活,到底沒見過什麼世面。
被李懷德這麼一說,頓時就給嚇到了。
李懷德雙眼微眯︰“我作為廠長,對這件事可是要負領導責任的!”
“可以說,正是因為你丈夫的愚蠢讓我現在十分被動!”
秦淮茹被嚇壞了,她慌忙道︰“對、對不起,李廠長。”
“我丈...賈東旭他確實混賬,連累了您...”
“我在這里替他向你道歉!”
秦淮茹說著,還朝李懷德鞠了一躬。
她在心里大罵賈東旭愚蠢,害得她上班第一天就要來廠長辦公室挨罵。
見秦淮茹服軟,李懷德的聲調略微緩了緩。
“當然了,這並不怪你。”
“你是無辜的。”
“我剛才那麼說,只是為了讓你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也是為了讓你明白,你如今的這份工作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畢竟按照慣例,你丈夫被開除以後,你們家就沒有工位了。”
“而你們現在住的房子,軋鋼廠也得收回呢。”
“我呢,听說你們家仨孩子,還有一個老人,覺得就這樣把你們趕出去多少有些不忍,所以才特批了一個工位給你們家。”
“這才有了你今天的入職。”
秦淮茹連忙表態︰“李廠長的大恩大德,我一定盡力報答。”
李懷德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你是懂感恩的。”
“也只有懂得感恩的人才能走得更遠。”
“而不懂感恩的人在我們這兒...哦不,應該說在所有的單位都是沒法混的。”
李懷德一邊說著一邊又將手放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
秦淮茹的身子頓時像觸電似的一抖。
只不過這回,她沒有做太大的反應。
只是在她的內心里還有些抗拒。
倒不是她是什麼貞潔烈女。
只是在她看來,她都沒有從李懷德身上獲取足夠多的好處呢。
就這麼把身子交出去,會不會太虧了呀。
正當她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從李懷德身上撈出更多的油水時,李懷德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
“懂得感恩的人能夠獲得豐厚的回報。”
“而不懂感恩的人,只會遭人唾棄,名聲也會臭的。”
“而且,你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吧,也不想你的孩子露宿街頭吧?”
此話一出,秦淮茹心中所有的算計頓時化為泡影。
是的,她現在還真怕失去這份工作。
好不容易有個經濟獨立的機會呢,怎麼可以就這麼放走呢。
想到這里,秦淮茹也只能任由李懷德施為了。
于是,在李懷德的陣陣笑聲中。
他得以將港島雜志上看到的那些東西在秦淮茹身上實踐了。
不得不說,實踐的效果令他非常滿意,也讓秦淮茹大開眼界。
秦淮茹頭一次感覺到,當女人原來是這麼快樂。
這是賈東旭從未帶給她的感覺。
與此同時,遠在四九城的某處暗巷里,不知自己已經被戴帽子的賈東旭正賣力地當著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