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瘋子吧!”
在又一次爆炸過後,圍在廁所旁的人們都驚得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拿著炮仗去炸翔。
而廁所內,易中海依然在為自己的“藝術”而仰天狂笑。
但是,他並沒有得意太久。
很快,吳德凱領著幾個干事推著囚車趕到了現場?
“啊這...”
即便之前已經听了史師傅的描述,吳德凱等人也是震驚當場。
這現場簡直不能用慘烈來形容了。
不少大糞都被炸了出來,飛濺在了街道上。
至于里邊,眾人光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當吳德凱等人朝里頭一看,也是被里頭的情況給驚呆了。
“吳主任,你都看到了吧?”
“易中海他簡直喪心病狂啊!”
“你們趕緊把他趕走吧!”
吳德凱回過神來,立馬對那幾個干事吩咐道︰“還愣著干什麼呢!”
“快把人給我拖出來!”
干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敢立即進去。
先不說現在廁所地板就跟沼澤地一般到處都是大糞,光踩上去都讓人惡心。
更甭說易中海身上渾身是翔,這抓人的過程中難免會被沾到的啊,惡不惡心啊!
“怎麼?我說話不好使了是吧?”
“咱們街道辦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不就是為人民服務麼!”
“難道你們忘了當初入職時讀的誓詞麼!”
“現在又不是讓你們流血犧牲,僅僅是一點髒臭你們就受不了嗎?!”
這麼多群眾看著,吳德凱見手下都不動也是氣壞了,直接一頂大帽子扣過去了。
干事們無奈,只得進了廁所。
廁所里,易中海依然在仰天狂笑。
他實在是太高興了,太興奮了,以至于都流出了熱淚。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李建成之前給他種下的【xx就是藝術】失效了。
易中海的狂笑聲頓時戛然而止。
他有些發愣地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
他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
可是,之前的記憶卻又清晰地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
“我...我...我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易中海感到難以置信。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他震驚地發現自己居然對炸翔這種事樂在其中。
這不是變態才會干的事情麼!
正當他為此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嘴巴里有什麼東西。
緊接著一股極其惡心的味道通過味蕾傳達到他的大腦。
“嘔!”
“這、這種東西怎麼會到我嘴里啊!”
易中海捂著肚子連連干嘔了起來。
“易中海,你現在知道惡心了?”
“那你之前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沒這感覺呢!”
易中海抬起頭,就見幾個街道辦干事已經來到自己身邊,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易中海頓時就麻了,他連忙解釋道︰“各位,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你們听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了!事實勝于雄辯!”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干事們根本懶得听易中海廢話。
他們強忍著惡心用易中海綁了,然後押出了廁所。
當圍觀群眾看到干事們將易中海押出來的時候,立馬報以雷鳴般的掌聲。
“好!綁得好啊!”
“這老東西,簡直太壞了!居然在廁所里炸翔!還好剛才廁所沒別人,不然被弄一身翔多惡心吶!”
“就是啊,簡直太沒有公德心了!”
那個兩次被易中海搶了炮仗的男孩也在其中,看到易中海被抓後也止住了眼淚。
連聲大罵易中海活該。
史師傅更是對易中海叫道︰“易中海!這就是你應得的報應!”
他喊出這一嗓子,現場頓時是一片嘩然。
“什麼?!這老頭叫易中海?!”
“難不成是那個喜歡一男對多女、雙龍戲珠、會拿管子還總想著對某個女鄰居下手的易中海?!”
“除了是他,還能有誰!”
“就是,咱們街道應該沒有第二個叫易中海的了!”
“也只有那個易中海才會干出炸翔這種又蠢又壞的事情,正常人誰干這事啊!”
“呸!易中海,我r你老母!”
有群眾氣不過,甚至朝易中海吐唾沫。
惹得押著他的干事們都忍不住側身躲了躲。
在眾人的群嘲聲中,易中海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他知道,自己臭不可聞的名聲經此一役又變得更臭了。
只是他至今想不通,以自己如此明事理的腦子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呢!
如果不是大腦里的記憶清楚地告訴他這一切是真的,他都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干事們將易中海押到了距離吳德凱幾步遠的距離。
吳德凱居高臨下地看著易中海,厲聲道︰“易中海!”
“你的行為嚴重干擾了街道居民正常的生活秩序!危害公共安全!破壞公共財產!”
“對于你這種行為,我們街道辦必定要給予嚴懲!”
易中海一听人就麻了,他急忙求饒︰“吳主任!我、我、我承認這是我干的。”
“但這並非出于我本意啊!”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想我是昏了頭了...”
史師傅這是粗暴地打斷了他︰“易中海!你不要狡辯了!”
“你哪里是昏了頭!你神志清醒得很!”
“我一開始就阻止過你了,可你一直在說什麼炸翔就是藝術,根本不听勸!”
他話音剛落,那個被易中海搶過兩次的小男孩也站出來作證。
“對!這個老變態兩次搶走我的炮仗!”
“他一邊搶還一邊說他要拿炮仗實現什麼藝術!”
嘶!
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全都真相大白了!
原來這老東西居然是搶了小孩玩的炮仗特地跑到廁所里炸翔的啊!
還特麼把這叫作藝術!
這可真是太惡劣了!
吳德凱也是听得心驚肉跳。
回想之前易中海前後兩次來街道辦要活的態度,他猛然驚覺。
這老東西一定是蓄謀已久。
他一定是對街道辦沒給他好活兒干而懷恨在心,故意來整這麼一出的!
是的!一定是的!
想到這里,吳德凱雙眼閃過一道厲芒。
“把他給我押上囚車!游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