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場邊緣,易中海吃力地揮舞著斧頭,一斧一斧地砍著。
很快,他就累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
可費了這麼半天勁,面前的這棵樹才堪堪被他砍出一個小缺口。
距離砍下來還遠著呢。
“他娘的,這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易中海抹了把汗,忍不住低聲吐槽道。
他想起自己以前在軋鋼廠做鉗工的時候雖然也是體力活,可比這伐木要輕松多了。
他忽然覺得,這種活兒與其叫他來做,還不如叫劉海中來做呢。
那個沒腦子的肥豬倒有的是力氣。
易中海在心中很是腹誹了一陣。
在感覺體力逐漸恢復之後,又掄起了斧頭砍去。
他一邊砍,一邊又想起剛才那個對他趾高氣揚的伐木工人,嘴上還不消停。
“伐、伐、伐、伐木工人!伐你妹啊!”
“踏馬不就是一個工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要是以前在軋鋼廠,這種貨色我分分鐘...”
易中海一邊碎碎念,一邊吃力地砍著。
可他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逐漸向他逼近。
只見一道黑影從森林里竄了出來,身形非常矯健地朝易中海奔去。
它的腳步聲按說在這安靜的林場很容易被人發現。
可奈何易中海一邊砍樹一邊嘴上還在罵人。
他的耳朵里全是砍樹的聲音和自己的罵人聲。
黑影鬧出的那點動靜都被他自己的聲音覆蓋了,他根本沒听到。
好容易他喘著粗氣又停下來歇息,這才感覺身後有動靜。
他下意識地回頭一看。
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就被撲倒在地。
“哎喲!誰呀!”
“瑪德,你踏馬想打架嗎?!”
易中海也是麻了。
自己被拉到林場來從事這樣繁重的勞動倒也罷了。
怎麼還有人在他身後搞突然襲擊呢。
這讓他不由地想起當初在勞教所的澡堂里,他就是幫壯漢撿肥皂的時候被壯漢從身後突襲了。
“瑪德!給我起開!”
易中海使出吃奶的勁兒想把身上那人推開。
可一伸手卻摸到一只長滿毛發的手。
他心中一驚。
尼瑪,人哪有長這麼多毛的。
他連忙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偷襲自己的哪是個人啊,原來是一只黑猩猩!
“猩、猩猩?!”
“這里怎麼會有猩猩呢!”
易中海感到非常吃驚。
而那只猩猩趁著易中海愣神的功夫開始上手扒易中海的褲子。
“喂、喂!你干什麼呢!”
“你這個臭流氓!”
易中海抓住褲腰帶往上拉。
可猩猩的力氣比他要大得多。
很快,他的褲子就被猩猩扒了下來。
得手的猩猩顯得十分興奮,它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開始進行下一步行動。
“喂!你、你想干什麼!”
“不...你不能...”
就在易中海慘遭猩猩襲擊的時候,今天負責監督他的警察在林場里到處尋找他。
“易中海這個老東西,跑哪里去?”
“別不是趁著這地方大,偷溜走了吧!”
警察猜想著這最壞的結果,心中很是郁悶。
要知道,勞教犯趁著勞動的時候偷跑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
只不過隨著近些年制度的完善以及嚴加的看管,這種事已經很少了。
再加上警察看著易中海那腳步虛浮的,多走兩步路都喘氣呢,覺得這老小子應該跑不了,這才放心地去解手呢。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才剛解完手回來,易中海就不見了。
“格老子的,真要是讓他跑了,回去還咋交差。”
警察很發愁。
作為勞教所的警察,勞教犯跑了,他作為監督人員可是要負責任的。
說不定還會就此影響他的職業生涯呢。
“該死的老東西,平時裝著一副虛比樣兒,沒想到這麼能跑。”
警察又走了好幾個地方,依然沒見易中海的蹤影。
這時,他見旁邊正好有個伐木工人,就連忙上前詢問。
“這位同志,跟你打听一下。”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
警察將易中海的外形大致說了下。
那個伐木工人立馬秒懂︰“哦,你說那個老家伙啊。”
“我剛剛還看到他呢。”
“他是你們勞教所帶來勞動的勞教犯吧。”
“嘿喲,這個老東西還真不懂規矩,來到我負責的片區掄起斧頭就想砍...”
警察連忙打斷道︰“那你知道他後來去哪了麼?”
伐木工人指著一個方向︰“我讓他去那邊砍去了。”
“你可以去那邊看看。”
警察連忙朝伐木工人指的那個方向去了。
約莫走了有差不多十分鐘,警察隱隱听到前方有呼救聲。
“這...是易中海的聲音!”
“他遇險了!”
警察連忙從腰間拔出手槍朝前方狂奔。
很快,他就看到了易中海的身影。
只不過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易中海光著下半身被一只黑猩猩撲倒在地。
一人一猩扭打在一起。
只不過易中海早就被壯漢等人掏空了身子,哪是那只猩猩的對手。
很快,猩猩就整個身體壓在易中海身上,想對易中海發起進一步進攻。
看著那只猩猩的動作,警察人麻了。
“臥槽,這到底是真的猩猩,還是人假扮的,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就在這時,已經無力抵抗的易中海大聲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
“人家不行了!”
“這、這個猩猩要非禮人家啊!”
易中海的呼救聲听在警察耳朵里,讓警察感到非常怪異。
但他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連忙向前飛奔。
待距離差不多了,瞄準猩猩就是一槍。
砰!子彈打中了猩猩的背部。
猩猩發出一聲慘嚎。
它回過頭來看到警察,立馬撒腿就往森林里跑。
警察又朝它開了幾槍,可這畜生動作靈活,全都沒打中。
很快,他就消失在森林里了。
警察收起槍,走到易中海面前。
此時的易中海,正坐在地上。
他雙手抱胸,身子還一抖一抖地抽泣著。
這讓人怎麼看都感覺到怪異。
仿佛面前不是一個大老爺們,而是一個被人非禮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