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住的病房一共有五張病床。
除了聾老太太和色老頭外,另外還有三個病人。
那三個病人自打從報紙上知道聾老太太的那些丑事後,平時沒少當面奚落聾老太太。
並且將聾老太太被大狼狗襲擊的事情當作平時的談資,時常在聾老太太面前發出放肆的嘲笑聲。
這令聾老太太恨得是牙癢癢。
她想想自己年輕的時候是如何的叱 風雲,年老以後又在易中海的幫助下在四合院獲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何曾受過這等氣。
但好在這三個人病情不重,陸陸續續都出院了。
這讓聾老太太不由地暗暗松了一口氣。
原來的病人出院了,後續暫時還沒有新的病人住進來,那三張病床就這麼空著。
如此一來,整個病房就剩下了聾老太太和那個色老頭了。
看著斜對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色老頭,聾老太太不由地很是皺眉。
在她看來,這個色老頭看上去狀態不錯,跟著正常人也沒兩樣,咋就一直不出院呢。
于是,借著一次醫生查房的機會,她偷偷向醫生打探色老頭的病情。
“哦!你說他啊?”
“他那個是一種慢性病。”
“雖然不嚴重,但也要慢慢調養。”
“哎...光棍就是這樣。”
“因為沒有伴侶,就沒法過夫妻生活。”
“在醫學的角度上來講,男人那東西沒有定期排放會對前列腺產生不好的影響。”
“他的病就是這麼來的...”
一說到專業上的問題,醫生就侃侃而談。
聾老太太對醫學一竅不通,听得大眼瞪小眼。
尼瑪,那個色老頭的病竟然是因為這個?
這倒是令她沒有想到。
也由此,她不由地想到了何雨柱。
“傻柱眼看著再過幾年就要三十歲了。”
“要不是再找不到媳婦,豈不是跟這個色老頭一樣?”
想到這里,聾老太太身子就是一抖。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孫子因為沒有女人而像色老頭一樣得病,甚至還變得像色老頭一樣變態。
“嗯...等我出院了,一定得幫傻柱物色個對象了。”
聾老太太在心中下定決心。
可她又哪里知道,何雨柱此時已經跟一大媽喜結連理,每天都沉迷于一大媽的溫柔鄉之中。
夜晚,病房里很安靜。
由于病房里一口氣沒了三個病人,連鼾聲都沒有了。
按說,色老頭睡覺倒是會打鼾。
可是這會兒他壓根就沒睡,而是躡手躡腳地朝聾老太太的病床走去。
來到聾老太太的病床前,他掀開被子就開始動手。
聾老太太很快就被驚醒。
“你!”
借著窗外的月光,聾老太太看著眼前的色老頭,心中是又恨又怕又愛。
為什麼又愛呢,因為色老頭靈巧的雙手已經令她漸漸找回了久違的快感。
因此,對于色老頭的夜襲,她的心情是復雜的。
“要弄就快點!”
“早點結束!早點睡覺!”
聾老太太別過臉去不看色老頭,嘴里冷冷地道。
色老頭嘿嘿地笑了起來︰“喲,老姐姐,看來你已經上癮了是吧?”
“別急,既然上癮了,就更要慢慢享受才是。”
色老頭嘴上說著,手上也沒停。
感受到他的動作,聾老太太流出了不知是屈辱還是快樂的淚水。
就在她即將迷失在其中之時,卻猛然感覺到不對,連忙死死抓住色老頭的手。
“你、你干什麼?!”
“你、你玩真的啊?!”
色老頭嘻嘻笑著︰“老姐姐,之前那三個礙眼的家伙在,我不敢多玩。”
“現在他們都出院了,還不得玩真的啊!”
“老姐姐你也是過來人,知道只有真刀真槍才是真的快樂不是?”
說著,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聾老太太連連推拒︰“不、你不能!”
聾老太太的強烈反抗並不能阻止色老頭,色老頭最終得手了。
由于病房里只有他們兩個,色老頭可謂是肆無忌憚,盡情地享受著。
“啊,原來這就是女人的滋味。”
“我總算是嘗到了。”
“現在就算讓我死了也值了。”
色老頭激動得老淚縱橫。
而聾老太太則是滿臉屈辱,氣得渾身發抖。
“該死的老東西,我、我絕饒不了你啊!”
“我必殺你!”
翌日早晨,何雨柱提著裝有豬肝面的瓦罐從四合院出發了。
他要去醫院看望聾老太太。
除了手上提著的豬肝面,在他褲兜里還有一份寫給聾老太太的請柬。
結婚可是人生大事,他一向將聾老太太視為自己親奶奶般的存在,又怎麼會不請聾老太太出席呢。
可問題是,聾老太太會滿意一大媽這個孫媳婦嗎?
何雨柱心里沒底。
他雖然沉浸于一大媽的溫柔鄉中,將一大媽視為畢生最愛的女人。
但他也清楚,自己迎娶一大媽得承受多麼大的輿論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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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怎麼說他可以不管,也可以不在乎。
可聾老太太他能不在乎嗎。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太太畢竟快要出院了,瞞也瞞不住了。”
卻說另一邊,聾老太太的病房里,醫生正在查房。
“聾老太,你是怎麼回事!”
“你的傷眼看著就要好了,就可以出院了。”
“怎麼又腫起來了?!”
“你這個老太太真是...”
“怎麼就不知羞呢!”
“都這把年紀了還忍不住?!”
“不是跟你說了,實在忍不住,等你傷好了你回家自個兒玩去!”
“你咋就是不听呢!”
醫生很是痛心疾首。
醫者仁心,他希望自己的病人都能在自己的醫治下康復。
最是見不得這樣人為因素導致的病情反復。
在他身後,那幾個他帶的年輕醫生也是滿臉驚愕,都湊在一塊兒議論了起來。
“嘖,這老太婆咋是這樣的人啊!”
“就是啊,需求那麼大的嗎?!”
“我那新婚妻子都沒她這樣呢,她可比年輕人還猛!”
“果然,報紙上那個動物專家說得不錯呢!”
“要不怎麼說人家是動物專家呢!”
年輕醫生們的議論聲多少飄進了聾老太太的耳朵里。
這讓她在遭受了身體上的侮辱後,又遭受了精神上的侮辱。
她瞬間又想起了上次報紙報道她的事情。
當時報紙上那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動物專家侃侃而談,好像一副言之有理的樣子。
可在聾老太太看來,那都是狗屁。
“肯定都是郝欣雯那個小賤人、狗記者瞎編的!”
“不論是這個色胚老頭,還是那個小賤人,我都饒不了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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