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星!喪門星!”
“要你有什麼用!”
“又踏馬地生出一個賠錢貨來!”
“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秦淮茹一回到家,就遭到了賈張氏無情的痛罵。
賈張氏罵得那叫一個刻薄,但凡心理素質差點的恐怕都想跳樓自殺了。
即便秦淮茹听慣了賈張氏的罵人話,此時听得也不禁掉下了眼淚。
合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趟,費盡千辛萬苦為賈家生下孩子,遭受的就是這種待遇?
槐花雖然是女兒,但好歹也是賈家的孩子啊。
當然,這種話她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真要說出來,迎接她的可就不是狂風暴雨那麼簡單了。
一旁的賈東旭看秦淮茹這樣也是一陣厭煩。
今天他去醫院接秦淮茹的時候本想喊著何雨柱拉著板車一塊兒去。
誰知道何雨柱沒有絲毫猶豫就拒絕了他。
這讓賈東旭感到難以置信。
在他看來,何雨柱要麼是饞他老娘的身子,要麼就是饞他媳婦的身子。
自己冒著被人嘲笑喊“何東旭”的風險來找他幫忙,他沒道理拒絕自己才對。
合著他之前被人喊了那麼多聲“何東旭”,難道都白喊了嗎?
瞬間,賈東旭就感到一股無盡的屈辱。
仿佛何雨柱就是個渣男,對他家的女人始亂終棄。
無奈之下,賈東旭只能自己去醫院將秦淮茹接了回來。
如今再看看秦淮茹現在的模樣,因為消耗過大、缺少營養,面色蒼白,頭發沒有光澤,眼角甚至有了些許皺紋。
他忽然發覺,秦淮茹沒有之前那麼有魅力了。
就連他自己都感覺到有些索然無味,也難怪何雨柱那個舔狗現在都不好這一口了。
想到這里,賈東旭就是一陣煩躁。
自家女人不爭氣,就靠他那點工資,全家不得喝西北風去?
更何況家里又多了一張嘴。
巨大的壓力,壓著賈東旭喘不過氣來。
他覺得自己現在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反倒是每天一睜眼,全是要依靠他的人。
這讓他越想越是煩躁。
“還愣在那里干什麼!”
“還不快去洗衣服?!”
“沒看家里髒衣服都堆成山了麼!”
賈東旭終于是忍不住了,對著秦淮茹也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
他一邊罵著一邊指著角落。
秦淮茹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只見成堆的髒衣服在那里。
賈東旭的衣服、兩個孩子的衣服...尤其是她還看到了賈張氏那沾了翔的褲衩,更是惡心得想吐。
她簡直無語了。
這母子倆真是啥事都不干。
自己在醫院躺個幾天,他們連衣服都不洗,真是懶到沒藥救了。
在賈張氏和賈東旭的逼迫下,秦淮茹含淚用臉盆裝好髒衣服去院子里洗了。
來到中院的洗衣槽旁,秦淮茹正要打開水龍頭,就听到一陣熟悉的口哨聲。
她抬頭一看,就看見何雨柱吹著口哨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手上還提著面條和豬肝。
秦淮茹不看那面條和豬肝還好,一看到就想起之前因為何雨柱的食言,沒讓她吃上豬肝面,害得她沒法下奶喂給槐花。
要不是同一個病房的一個婦女奶水多又看她可憐,分了點給她。
她都不敢想象槐花究竟能不能活下來。
想到這里,無盡的委屈頓時涌上心頭。
她忍不住喊了聲︰“傻柱!”
何雨柱朝她這邊看過來,點了點頭︰“喲,秦淮茹啊。”
“你出院了啊?”
何雨柱對她的稱呼和態度頓時讓秦淮茹心中一沉。
這舔狗不對勁啊,怎麼不舔她了呢。
懷著一肚子疑惑,秦淮茹上前埋怨道︰“傻柱,那天在醫院里,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何雨柱頓時愣了︰“答應你?答應你啥了?”
秦淮茹有些氣急,指了指他手里的豬肝。
何雨柱恍然,一拍腦袋︰“哦,你說這個啊。”
“那...真對不住了。”
“這不是老太太傷得有點嚴重麼,醫生說要多補補血。”
“我那豬肝面給她吃了以後就沒剩下了,所以...”
何雨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實際上那天他明明煮的是兩個人的份。
聾老太太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又告誡他不要給秦淮茹吃。
何雨柱因為受到紅線的影響如今只鐘情一大媽,被聾老太太那麼一勸也覺得有道理。
干脆就把剩下吃不完的豬肝面自個兒吃了。
可秦淮茹听得臉黑了。
她看著何雨柱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心中就是來氣。
這舔狗,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她可是他的女神啊!
正當她還想著怎麼拿捏一下何雨柱時,何雨柱卻輕飄飄來了一句︰“啊,不說了,我得趕緊煮好面給老太太送去。”
“秦淮茹你自己多保重。”
何雨柱轉身走了。
看著他晃晃悠悠的背影,秦淮茹氣得發抖。
她忽然覺得,怎麼所有人都在跟她作對。
卻說另一邊,何雨柱一回到家,一大媽就迎了上來。
“傻柱,剛才秦淮茹找你是...”
何雨柱用手指點著一大媽的嘴唇,滿臉溫柔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你放心好了,我對她呀,沒興趣。”
“虧她還厚著臉皮來質問我為啥不給她豬肝面吃。”
“我何雨柱又不是沒腦子的人,放著家里有個大美人不要,反倒要去跟別人的老婆摻和?”
何雨柱說著,還輕輕捏了捏一大媽的臉蛋,弄得一大媽頓時滿臉嬌羞,眼神都拉絲了。
何雨柱見她這樣,呼吸立馬急促了起來。
他拉著一大媽躲到屋里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里。
兩人溫存了好久,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就在這時,就听院子里傳來劉海中的驚呼聲。
“建成,你這是要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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