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希娜狄雅走在前面,仿生人機僕在後面推著剛做完淨化手術的杰雷在走廊里四處閑逛。
他們沒有權限離開,因此只能在這層樓里閑逛。
不過這里面就是大,而且不知道這里是不是用了和都巢下層類似的科技,此時的大樓明明不是鏤空的,但里面也被陽光灑滿了整個樓層。
你要是在大樓里面,就無法靠陽光的照射來區分東西南北,因為大樓里的陽光就像太陽在你的正頭頂一樣,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沒有什麼明顯的遮蔽物,那陽光就會在四面八方的照向你。
在大樓里,但卻給人一種在晴空之下的感覺,可真是奇特。
上次有這感覺還是剛穿越來第一天,那時杰雷在都巢低巢的一個公園里看向天空,低巢上也有充足的陽光可以被照射進來。
遠處還有數個直攀蒼穹的巨大的支柱和大廈一起支撐起了這個世界。
無數的大樓經過嚴密的計算和規劃,高低錯落,截然有序的蔓延至目光的盡頭,其中高的大樓和支柱一般大,都是直攀蒼穹,可以鏈接中巢,而低的大樓則相互形成或鏈接起來,成為一塊一塊的,大小不一的人造的大地。
而不高不低的大樓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各地,宛如天空之神的梳子一樣。
這樣就可以通過陽光的自我散射和這些大樓的特殊鏡面的照射,來讓陽光通過大樓的縫隙一直播撒到人工改造後的地殼深處。
而在這些大樓之間或中間,無數形態各異的公園,廠房,場館,醫院,警局,消防局等各類公共設施散落其中。
而各類在空中軌道一起每天組成隨機的圖案,宛如天空之神的發飾一樣,直接插在半空中,空中還有大小不同的飛行器正在按照固定航線在飛行著。
而都巢內誕生的低空雲層和光學迷彩也一起掩蓋住了上空的基底,要是不說,那估計都沒人知道上面還有兩個大層,許多小層,足足1—1.3億人還在自己的頭上的兩個大層里生活著。
即便這個世界的人類人均壽命是180個泰拉地球)年,但在都巢內,尤其是低巢,整整180年內沒有親眼見過真正太陽和天空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當然都巢外的人,一生沒有見過都巢內這種壯麗景色的也是大有人在。
而當時要不是其他人給杰雷說,這里是都巢下層的頂層區域,不然杰雷都還以為自己是來到了那個地下城……
所以沒想到這個大樓里面居然也是這樣的情況,不過這樣的設備應該很貴的。
因為都巢里的城市因為立體式+高密度的,那城市風格自然都是重慶款的,因此都巢里有的不少公路,鐵路就是全程都在大樓里面穿梭的。
當初自己被搶,再到第二天被抓壯丁,最後倒培班和被拉到都巢外的一段距離讓自己腿著去前線。
期間也穿過了不少大樓的內部,那些大樓里面燈火輝煌,破舊但干淨,可卻沒有一棟里面和這里類似……
不過仔細想想,這里是特殊醫院,還是上巢頂層的特殊醫院,有這種設施倒也不奇怪,畢竟體感和真人一樣的仿生人機僕都有不少,那把陽光灑落到大樓內部的每個角落,那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這里!這里,我們到了公園了”希娜在前面的拐角看了一下後就回身對杰雷高興的說。
杰雷對此也就是笑著點點頭,身後的藍發的少女機僕則加快了腳步。
剛過拐角,杰雷就看見了一個樓內的小公園,公園不大,異星的花草綻放在造型各異的花壇里,那淡淡的香氣隔著老遠都能聞見。
而且公園里的病人也沒幾個,醫護倒是不少,而公園里規模最大的一批人是在遠處的石桌上正在玩牌的人,為此還聚集了好幾個病人和醫護在看熱鬧。
剩下的則三五成群的聊著天,還有幾個形單影只的人,或閉眼享受陽光,或在認真看書。
其中有幾個人听見希娜的大呼小叫後都先是看了看她,隨後就繼續各忙各的。
而希娜直接跑到了花壇里去觀賞花了,少女機僕則把杰雷推到了一個公園的小角落里,然後對杰雷進行按摩。
杰雷則安逸的躺在輪椅上閉眼享受著這一切。
“……這都幾個人了?”
“不知道啊……”。
兩名醫護的愈發激烈的交流聲不知為何傳了過來,杰雷張開眼看了看,
在附近看不清的另一個角落里,兩個醫護疑似神情激動,雙拳緊握,眼神里有些驚恐,同時還時不時戒備的看向其他人……。
對此杰雷繼續閉上了雙眼。
“那你計劃……”
“……計劃……不行……就提桶跑路……”
“我們是……監管……保密協議……”
“……審判庭……總比沒命強……家人”。
“他們沒有…查…”
“……都沒……而且…畸變”。
“……吸血……”
“真…,全身……直接干了”。
“……行……一起”。
“……今晚值班……”。
“好”。
說完那兩個醫護各自走向一個方向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杰雷也只當是閑暇的無聊,他好奇,但也沒管。
因為淨化手術的折騰,讓他身心俱疲,再加上溫暖的陽光,此時的杰雷都快睡著了,但就在這時一股寒意直接從尾椎骨直沖大腦,杰雷也因此瞬間清醒。
少女機僕有些驚訝的看著杰雷, 不理解發生了什麼,剛才杰雷的生理特征顯示他快睡著了,但突然被一陣神經電流刺激,因此又清醒了。
而杰雷沒有管少女機僕的異樣,反倒是疑惑又警覺的看向四周,希娜此時已經躺在隔壁的椅子四仰八爬的睡著了。
而小公園人開始多了起來,原先的那一批人此時已經沒幾個了,倒是又新來了一些人,因此現在公園里人群最多的地方不再是打牌的地方。
而是七八個孕婦和陪同的家人聚在一起,相互之間歡快的聊著天。
錯覺嗎?
之後他又四處看了看,然後就發現在另一個走廊里,有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瘦弱男子正在盯著這邊,他的頭頂還有明顯黑褐交織的羽毛,看情況是男觀無性者,亞人,而且身體似乎只緊繃著的,是在監視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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