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對于這個回答,顯然在意料之中。他現在比較好奇的是,如果鄧布利多知道,他家的好大兒,又更新食譜後,會有什麼反應。
要知道上次的攝魂怪事件,距離現在也才沒多少時間。
饕餮信誓旦旦的保證似乎還在冒著熱乎氣,結果這邊的小矮人就進鍋了。
他光是想想就能猜到,鄧布利多知道這件事情後的臉色,究竟會難看到什麼程度。
“是呀,你們是不會主動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但不代表這件事情,不會被別人捅出去。你想過那個後果嗎?”
提起這個,範童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那幾個提前跑掉的食材,以及洛哈特那個菜農。
“嘶∼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呢?還真是好日子過久了,連斬草除根這種小事兒,都被忽略了。
沒關系,只要把阿不思老爹一起拉下水,這事兒就解決一半兒了,上次的攝魂怪事件,不也是這麼解決的嗎?問題不大。
我現在就給我親愛的父親大人,送去一碗充滿孝心的肉肉。
廚子,快別聊了,麻利兒的給我先盛出一碗肉來,我給咱爹送過去嘗嘗鮮。”
聊的正嗨的饕餮,只是愣了一瞬,就明白了小伙伴的意思,
“光吃肉可不行,這個小涼菜一塊帶上,在配上碗大米飯,齊活。
對了,你過去的時候,順便把花孔雀的事情圓一下哈,快去快回,我們等著你回來開席。”
“得 ,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這鍋肉的黑鍋,我指定讓花孔雀背的牢牢的。”
腦子里已經想好怎麼甩鍋的範童,一刻都不耽誤的跑出了廚房。
看著範童消失的身影,斯內普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多嘴,不然,這會兒他應該已經知道答案了才對。這下好了,唯一一個靠點譜的家伙,也跑了。
索性,現場還給他剩下兩個知情人,這次,說什麼也要弄清楚,歐皇到底干了什麼。
“兔子,你知道密室被改造的事情嗎?”
還在搗鼓自己手里小視頻的兔子,隨口回了一句,
“密室?什麼密室?哦,你說的是老伏頭虐待辣條的那個密室吧,
它被改造了?我沒听說呀!這事兒你得去問平頭兒,她前些日子是一直叨咕這個事來著,可是我那時候有別的事情在忙,就沒注意。
範童應該也清楚,要不等他回來,你去問問他呢?
實在好奇的話,你自己過去瞅一眼不就得了?干嘛這麼費勁的打听這個?難道那里被設下結界,你進不去?
不會吧!平頭兒那家伙跟你還有秘密了?她不會移情別戀,破屋藏嬌了吧!”
兔子這腦洞大的,瞬間就在腦海里怒碼了三萬字,霸道女神尊腳踏兩條船,無意中被自卑敏感小嬌夫發現了,她藏在密室的第三者。
他愛她,她愛他,他愛他的復雜關系,將這段戀情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嘶∼想想就好刺激呀!
雖然不知道兔子在興奮什麼,但斯內普單從他那雙亮晶晶的大眼楮里,就能看出,他指定沒想什麼好事。
“皇說那是她特意給學生準備的情人節禮物,我在沒有受到邀請的情況下,自己主動去參與游戲,是不禮貌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兔子一個字都不信,他更願意相信,斯內普是覺得歐皇的禮物不靠譜,自己一個人去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說是給學生準備的禮物,萬一那只是引他過去的借口呢?
迷情劑那玩意兒,想弄點出來還不容易嗎?
“嘿嘿嘿嘿,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不敢去呢?西弗勒斯,你不誠實呦。
不過你的擔心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要獨自面對那麼一個武力值強悍的老流氓,擱誰都會有點膽怯的,我懂。”
斯內普無語……
“好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那里被改成什麼樣了嗎,我帶你去一趟不就得了,走,我們一起去開開眼。”
一直躲在暗處偷摸觀察斯內普的歐皇,看到這兒,牙都快被咬碎了。
她不就是想看看它家西弗可愛的小表情嗎,兔子這家伙瞎摻和個什麼勁兒,真是一點眼色都沒有。
“你丫的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兔子此時還不知道,他偶然的一次助人為樂,為自己爭取到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歐皇到了密室的第一時間,就把那群無所事事的幽靈們全部叫了出來,
“皇,你不是說你要帶著斯內普教授一起來嗎?怎麼你自己先過來了?是咱們的計劃有變嗎?”
已經準備好嚇人的皮皮鬼,生怕自己的惡作劇無法繼續進行,頗為擔心的問道。
歐皇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
“沒有,只是出了一點小意外,半路殺出個電燈泡。
皮皮鬼,你一會兒直接把兔子給我引到另一邊的場景去,好好的給他上一課。
他最大的弱點就是怕窮,你到時候就從這方面下手,劇情一定要飽滿知道不。”
皮皮鬼興奮的開始上躥下跳,“沒問題,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為了給兔子來一場說窮就窮的體驗,皮皮鬼直接拉走了好幾個幫手,決定給他來個量身定做的小劇場。
剩下的幾個魂,在歐皇的指導下,將原有的場景又優化了一丟丟。
“哈,就不信都這樣了,小爺我還不能抱得美人歸。”
兔子帶著斯內普一落地,就發現這里完全變了個樣子。
臭氣燻天的管道,此時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雖然被處理的很干淨了,但那個寒酸的甬道卻一點都找不出,有被重新裝修過的樣子。
“這看上去也沒什麼變化呀,西弗勒斯,你不會是被歐皇忽悠了吧?”
斯內普仔細的觀察了很久,的確,這里看上去與他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分別,如果非要找出一點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這里的衛生環境,現在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至于其他的……
真就沒看出一點不同來。難道,歐皇真的就只是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