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玩了一整天後,晚上的宴會大廳,大家聚在一起美美的享受了一場饕餮盛宴。
季墨此時正一副老佛爺姿態的坐在主位,身邊是一臉憋屈的歐皇和韓梅梅兩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為她捶腿揉肩。
向來就很有狗腿特質的兔子,則殷勤的給她喂著水果,
至于範童,他就有心機多了,主動給同樣是平頭哥的季小天小朋友,帶去了歐皇的所有戰績匯總。
一邊給他介紹的同時,還不忘細心的給他講解一下每次戰斗後的復盤經驗。
這可比伺候季墨那家伙,輕松多了。
蕭禪帶著安安,一邊給季小咪擼毛,一邊小聲的嘟囔道,
“都怪鳳七那個叛徒,如果不是他,我們怎麼可能會輸。
安安,一會兒我帶你去找他,然後我們偷偷的揍它一頓出出氣怎麼樣?”
安安此時,整個人都撲進了季小咪柔軟的毛發里,正無法自拔呢。
因此對于蕭禪的提議,她根本就沒听進去。
“啊?你說什麼?我剛剛在忙,沒听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蕭禪看著粘了一身毛的安安,哪里還記得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他現在滿腦子都被老婆可愛的樣子,給萌翻了。
甚至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去白虎那邊的族群,抱一只小萌虎送給安安了。
“沒,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你想不想也養一只小老虎。”
“噯?我也可以養的嗎?那我能自己挑一只嗎?”
“當然可以,明天我就帶你去挑一只養。”
兩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把要揍鳳七的事情,丟到了一邊。
被服務的季小咪,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有點多余。
鄧布利多這邊,斯內普手里的羽毛筆正飛快的,記錄著他老岳父的各種奇葩要求。
例如,草莓味的糖果,他想和薄荷糖結合一下,要提神醒腦一點。
青隻果的味道過于單一,他想要再加上點酸橘子,
榴蓮糖,只要它的甜不要它的臭……
“嗯,目前就這點小意見,西弗勒斯,麻煩你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盡快開展工作呢。我還挺期待新口味糖果的味道呢。”
“小意見?你確定?”
斯內普翻了翻自己手里厚厚的一疊紙,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沖動。
“呵呵,那個,別這麼較真嗎,西弗勒斯,你要理解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不過就是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多品嘗一些自己沒吃過的糖果而已,你應該能理解的對嗎?”
哪知,斯內普根本就不接他這茬兒,
“有限的生命?您是看不起皇的煉丹水平?還是對自己目前的實力沒有信心?
恕我直言,以你現在的天賦而言,在活個幾百年還是沒問題的。”
鄧布利多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西弗勒斯的嘴巴,果然一如既往的不好惹呢。
“咳咳,我剛剛就只是一個比喻而已。你怎麼還較真了呢。
那個,你要不要去皇那邊看看,我覺得她現在比較需要你。”
順著鄧布利多的目光,斯內普看到了正生無可戀幫季墨按肩膀的歐皇。
的確,現在更需要他的是自己的小未婚妻。
“你的糖果我會盡快做出來給你的。那麼現在,我就先失陪了。”
送走了斯內普,鄧布利多這才有時間理會一下,身旁的格林德沃。
“蓋勒特,休息這麼久了,你是不是該回去工作了?”
听到這個問題,格林德沃剛剛還在笑著的大臉,立馬就垮了下去。
“怎麼?阿爾這是煩我了嗎?”
面對格林德沃的突然靠近,鄧布利多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卻在下一秒直接被人拉進了懷里。
“阿爾,你這是討厭我了嗎?”
“沒有,蓋勒特,你注意一下場合。還有,我只是覺得你最近休息的時間太長,怕影響到你的工作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哦?是嗎?可是我不相信呢?阿爾,我想要一點安全感呢。”
傳送符被撕開,格林德沃帶著鄧布利多,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宴會廳。
悄悄將兩人剛才的互動,全部記錄在案的季小團,此刻的眼里全是對財富的渴望。
“墨墨,墨墨,我們要發了!”
“噯?你又拍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這次的成色怎麼樣?”
“嘿嘿嘿嘿,你看了就知道了。”
季墨一把推開正給她揉腿的韓梅梅,拉著團子就躲到了一邊,然後就听到她們兩個,在那嘿嘿傻笑個不停。
“這家伙又拍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西弗,她拍的該不會是我們兩個吧!”
斯內普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
“不會,我剛剛有觀察過,她拍的應該是鄧布利多……”
听到跟自己沒關系後,歐皇立馬就松了口氣,
“哦,那就沒關系了。反正只要不是我們兩個就行,啊∼累了一天了,啥時候是個頭呀。”
斯內普有些心疼的揉了把歐皇的腦袋,接著二話不說直接帶著人就向地窖走去。
韓梅梅見此,一把就拉住了歐皇的袖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倒霉蛋兒,你不會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丟給季小墨那個家伙的,是吧!
說好的有福我享,有難同當呢?你拍拍屁股走了,那她不就可著我一個人折磨了,這不行,不公平。”
“我用一百瓶福靈劑,換了皇的自由。這位韓小姐,你也可以。”
斯內普財大氣粗的發言,直接把韓梅梅給整無語了,她上哪去偷那麼多的福靈劑,給自己贖身呀。
但凡她有那個財運,也不會被叫做掃把星了不是。
這不是在為難胖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