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何雨柱擔任食堂主任,許大茂公關科科長,王明輝擔任宣傳科副科長。”
廣播一出,整個廠區先是一片寂靜,接著,形成了歡樂的海洋。
這些工人,雖然各有各的小九九,但是,品質大都質樸,他們更加清楚,誰對他們好。
近一年來,其他廠子都是物資緊張,唯獨他們軋鋼廠每個星期可以吃兩次肉,雖然限量,但是,份量都非常足,打一頓,也足夠一家人沾點油水了,主食都是二合面的饅頭。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工人的家屬,每個星期也可以沾點油水。 成為鄰居眼里,令人羨慕的對象。
這些,可都是沈愛國給他們帶來的。
所以,沈愛國能夠擔任廠長,真的是實至名歸。
“我,我,我這就是食堂主任了。”何雨柱自己都有些懵圈。
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嗎?
“肯定是愛國哥,我得好好做,把食堂這一塊,幫愛國哥處理好,否則,就是給愛國哥臉上抹黑了。”
何雨柱暗暗想道。
這個時候,懵圈的不只是何雨柱,還有許大茂。
之前,他還為爭取一個宣傳科的副科長,忙的焦頭爛額,可是現在呢,他竟然坐上公關科科長。
雖然,他不知道公關科是干什麼用的,但是,那畢竟是科長啊,一個部門的一把手。想想,許大茂都有些興奮。
“這一定都是愛國哥運作的,不管這個公關科是干什麼的?我都一定要做好,不能給愛國哥丟臉。”
許大茂暗自下定決心道。
“嘎——”沈愛國的小汽車穩穩地停在了95號四合院門口。
沈愛國,何雨柱,許大茂三人剛剛下車,閻埠貴就小跑著來了三人面前。
“沈廠長,何主任,許科長,你們下班了?”閻埠貴賠著一百個笑臉說道。
“嗯。”三人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誰也不願意搭理他。
“嘿嘿,三位領導,今天高升,這是我們院子里的大喜事啊,我們院子里,一下子住了這麼多的領導,絕對是整個南鑼鼓巷最光榮的院子。”
也不管三人理不理會,閻埠貴繼續喋喋不休地說道。
“您看,你三位都已經成領導了,難道不準備在院子里擺幾桌,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終于,閻埠貴還是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呵呵,閻老師這算盤珠子差不多快要崩眼上了吧。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嗎?咋的,我們兄弟升個職,你嫉妒唄。所以,想方設法的把我們兄弟搞下去,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沈愛國突然轉身,雙目如電,冷冷地看著閻埠貴,厲聲訓斥道。
“就是啊,閻埠貴,你到底幾個意思?專門過來找茬是吧,信不信,老子,拿砂鍋大的拳頭錘爆你的腦袋。”
何雨柱更是直接。
把閻埠貴嚇得連連向後退去,他真的怕何雨柱犯了 勁,把他給打上一頓。到時候,飯沒吃上,還要挨頓揍,實在是太不劃算。
只是,何雨柱也只是嚇唬嚇唬他,並沒有真的準備打他。見他往後退,就丟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和沈愛國,許大茂兩人,一起進了院子。
“切,不請客就不請客唄,還想打人,還領導呢,一點領導的氣度都沒有。”看三人走遠了,閻埠貴才敢嘟囔出聲。
“老伴啊,你這是咋的了?看那臉白的,像是大病初愈一樣。”楊瑞華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閻埠貴的樣子,頓時心疼地問道。
關于閻埠貴被調到清潔隊的事情,閻埠貴回家就告訴了楊瑞華,現在的楊瑞華對沈愛國三人,可謂是恨之入骨。
“剛才,沈愛國,何雨柱,許大茂三個人下班了,三個人不是都升職了嗎?所以,我就想問問,要不要在院子里擺幾桌。沒想到,那傻柱子,上來就像打人。真是豈有此理。”
閻埠貴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行了,你還不知道他們三個是什麼德行嗎?還想讓他們擺幾桌。切,你瞎了心了。”
楊瑞華不高興地說道。
“你懂什麼?沈愛國現在可是軋鋼廠廠長,如果在酒席上,能夠討好了沈愛國,以後,咱們家幾個孩子,想要份像樣的工作,那還不是,手拿把掐啊。”
閻埠貴板著臉訓斥楊瑞華道。
“你知道嗎?因為沈愛國做了軋鋼廠廠長,何雨柱都當上了食堂主任,許大茂也成了什麼公關科的科長。”
“我現在只是後悔自己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沒想著和沈愛國搞好關系呢?否則,現在,咱們家解成也能混個干部做做。”
閻埠貴鬧得捶胸頓足。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有些晚了。
“啥?你說啥?!何雨柱那個傻子,還有許大茂那個壞種都當上干部了。”楊瑞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不是嗎?院子里面都傳瘋了。”閻埠貴一臉的艷羨。
“真是沒天理了。”楊瑞華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以後記得和沈愛國打好關系。解放,解曠,解娣年齡還小,以後我們用沈愛國的地方,還多的是。對了,還有我的工作,現在,沈愛國已經是軋鋼廠廠長了,更是吳校長的頂頭上司,沈愛國如果能幫我說句話,不要說再回教師崗位了,就算是個小組長當當,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們不能因小失大,而且,說實在的,我之所以落到這種地步,也不能完全怪沈愛國他們,我自己也有更大的責任。”
閻埠貴語重心長的說道。
“行,當家的,我都听你的。”楊瑞華听閻埠貴說的在理,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思想法。
同時,她也怕,怕把沈愛國得罪死了,閻埠貴甚至工作都保不住。到時候一家人生活都是問題。
“呦,沈廠長回來了。”
“沈廠長,許科長,何主任好。”
“沈廠長,家里做好飯了,要不一起喝點。”
三人剛一進院子,一眾鄰居便熱情的向三人打招呼。
三人只是微著一一點頭示意。
他們清楚,這便是身份改變帶來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