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李廠長,你就是提到好吃的忍不住。”吳校長轉身對李懷德哈哈笑著說道。
“閻老師不好意思啊,今天應沈愛國同志之邀,前來赴約,不知道,你和沈愛國同志住一個院子,更不知道令郎結婚,所以,沒做什麼準備,真是不好意思了。”
吳校長謙意地說道。
這時,來閻家吃席面的人,離的遠,沒听清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看到一大群人都在和閻埠貴‘親切’的談話,而且,這一大群人,他們大多數都熟悉。軋鋼廠廠長,副廠長,保衛科副科長,紅星小學校長等,頓時感覺閻埠貴好厲害的樣子。
閻解成結個婚,而且,還是這種情況下結婚,竟然還有這麼多的大領導親自到場。這讓他們羨慕不已。
只是,閻埠貴听了吳校長的話,心里像是吃了翔一樣難受。
同時,一股子恐懼,自心底產生,接著,便迅速充斥全身。
他想起了剛剛沈愛國說的話,他這樣的人,不配為人師表。如果這個時候,沈愛國在吳校長面前,刺撓他幾句,將來,他在學校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想到此處,閻埠貴握住吳校長的雙手,越來越緊。
吳校長感覺到手上隱隱的疼痛,頓時怒了。
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雖然他閻埠貴是自己學校的老師,但是,並沒有什麼交際。而且,自己已經明確自己不知道,沒有準備,這人竟然還抓著自己不放,真是豈有此理。
“閻老師,請注意你的態度。”吳校長的聲音有些慍怒。
現在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啊,按道理來說,閻埠貴和沈愛國是一個院子的,如果關系好的話,沈愛國沒道理會不參加閻埠貴家孩子的婚禮。
所以,吳校長也不怕交惡沈愛國。
“抱,抱,抱歉,吳校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不知道,您您,您能不能不去沈愛國家里吃飯?”
閻埠貴鼓足勇氣,結結巴巴地說道。
吳校長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閻埠貴差不多兩分鐘︰“閻埠貴同志,難道,我去誰家里吃飯,還得經過你的同意不成。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說完,一把甩開閻埠貴的手,跟著李懷德,往沈愛國的西跨院走去。
眾人都傻了眼,怎麼回事?好像,這些領導干部不是來祝賀閻解成的,而是找沈愛國的。
我就說嘛,就憑閻老摳那摳勁,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臉。
好像,這些領導,在沈愛國結婚的時候,就已經來過了。
沈愛國太出息了,看來,以後,要多抱抱大腿了。
“一大媽,這是怎麼回事?”于敏也小聲問坐在她旁邊的一大媽。
于是,一大媽把沈愛國的事情,給于敏介紹了一下。
或許對沈愛國的贊賞,一大媽,當真是把沈愛國夸的天上有,地上無。
一個月近兩百塊錢的工資!!
門口那一輛車!!!
整個四跨院,有獨立衛生間,洗澡間!!!
而且,本身還是干部,深受廠里器重。
這些條件,如同重重錘一般敲在了于敏心上。
這不就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金龜婿嗎?
與沈愛國一比,這何雨柱頓時就不香了。
不行,這個沈愛國只能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于敏暗暗給自己打氣。
同時,他也去和于佔軍打了個招呼。把沈愛國的事情向他說了一遍,讓他等下,無論如何,千萬得忍住,如果他傍上沈愛國,就有辦法讓沈愛國給他們一家,安排一個錢多活少的工作,到時候,他們也算是能夠成功上岸了。
“完了,完了……”閻埠貴眼神再無焦距,嘴里喃喃說道。
自己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呢?為什麼非要和沈愛國爭個高低呢?上一次,沈愛國結婚,來了多少領導,自己又不是沒看見。
這下好了,一口氣沒爭過,明天,或許自己就要被調到後勤崗位上去了。
主要是自己剛剛漲起來的工資啊。
閻埠貴這一刻是欲哭無淚。
“當家的,你怎麼了?快入席吧。”這時,楊瑞華過來叫他。
“入席?!呵呵……”閻埠貴失魂落魄的,隨著楊瑞華向主桌走去。
“當家的,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瑞華擔心地問道。
酒席始了。
“握草,他閻埠貴是怎麼敢的?瑪德,這酒席上的酒竟然也敢摻水。”
“這菜,我去,虧了。”
“閻老摳,不愧閻老摳之名。酒不要喝了,別喝出個好歹來,別到時候,再喝出個好歹來。先吃菜吧,看樣子,飯菜都不一定管飽。”
一眾賓客都快鬧翻天了。
閻埠貴心哪還有心思管這些,兌了酒的水,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下去。
甚至連閻解成和于敏敬酒,他都是稀哩糊涂的走了個過場。
本該是熱鬧的婚宴,卻草草散了場。
而,沈愛國的西跨院這時,卻喝的正酣。
“愛國兄弟,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
李懷德有點喝高了。
“誒,李哥,你這話就有點罵人了啊。得罰一個。”沈愛國端起酒杯,對李懷德說道。
“愛國兄弟,罰一個哥哥,我認,我不是罵你,我是真的從心眼里佩服你,你這腦子長的,比我們都厲害,你簡直是什麼都會。”
“今天,你給哥哥說句實話,你還有什麼不會的?”李懷德喝干酒杯中的酒,醉薰薰的問道。
“李哥,懷孕的事情,我肯定辦不來。”沈愛國認真的回答道。
“哈哈……”
沈愛國話剛落地,眾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這沈愛國,真有意思。
“對了,愛國兄弟,今天你們院里閻埠貴的兒子結婚,你怎麼沒去捧個場啊?”吳校長借機問道。
“切,他閻老摳家的酒席,有什麼好吃的,不行,你現在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他可沒咱們吃的過癮。喝的痛快。”
沈愛國不屑地說道。
紅星小學的後勤科科長,借故出了院子。
“更何況,今天早上,我們剛剛鬧了不愉快,怎麼可能去他們家里吃席。”許大茂,除了對沈愛國和何雨柱外,對其他人,還是一樣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