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愛國兄弟,你的事……都怪哥哥無能啊。”李懷德說道。
“放心吧,工業部又不是只有他一位領導。”沈愛國給了李懷德一個放心的眼神。
說完,兩人便朝著外面走去。
“咦,這位小同志,看上去很面熟啊。”這時,前面一間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位領導模樣的人,從里面出來,當他看到沈愛國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
“喲,小李,又來看老崔啊。”
當他再看到沈愛國身邊的李懷德時,不由的揶揄道。
“鄭領導好。”李懷德連忙招呼道。
鄭朝忠,級別和王義山等同,可能是政治理念不同,所以,兩人不怎麼對付。
當初,沈愛國打造第一批特種部件的時候,鄭朝忠去軋鋼廠視察的時候,沈愛國見過他。
而鄭朝忠,也是原劇中,十分賞識何雨柱的大領導,也是楊廠長的後台。
運動的時候,被調離工業部,去了南方。
“對了,你看我這腦袋,我想來了,小同志名叫沈愛國吧。上一批部件,完成的很好,給我們工業部長臉了。我們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鄭朝忠拍拍自己的腦袋,自責地說道。
“感謝鄭領導還記得我的名字。”沈愛國也客氣地說道。
“對了,這個時候來工業部,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老崔有沒有處理?”鄭朝中關心地問道。
“鄭領導,我呢小時候,就非常喜歡看書,任何方面的書都行,特別是機械,軍工方面,我更加精通。特別是,前幾年當兵,我因為需要執行的都是一些秘密任務,所以,世界各國的跑。”
“所以,因為我們部隊的特殊性,所以我們也能接觸一些高精尖的研究。而且,我根據這些的學習以及綜合其他國家的經驗。研究了一些小玩意。”
“所以,想著奉獻給國家,這不,被鄙視了。”沈愛國無奈地說道。
“哦,愛國同志,說的什麼研究,能不能讓我看看?說不定,我能提供一些建議。”鄭朝忠心中一動,對沈愛國說道。
“那真的要感謝鄭領導了。只是,不耽誤領導正常工作吧?”沈愛國連忙說道。
“來來,來我辦公室談。這有什麼耽誤的,我們的任務就是給你們解決困難。”
說著,鄭朝忠,便將沈愛國和李懷德兩人引進了辦公室。
恰好這時,崔山岳從辦公室出來,看到李懷德帶著沈愛國進了鄭朝忠的辦公室,臉一下子便寒了下來。
剛才,他也是生李懷德的氣,但是,李懷德有一項本事,他不得不承認,連他都趕不上,那就是李懷德的識人。
對于真正有才能的人,李懷德是很願意花大力氣拉攏的。
更何況,李懷德知道自己的脾氣,所以,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便帶人來找他。
想通這些後,崔山岳便準備再把李懷德叫回來,問問情況。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幕。
“哼,畜牲,白眼狼。”崔山岳冷哼一聲,狠狠罵幾句,“ ”的一聲,便把辦公室的門給摔上了。
這畜牲竟然進了自己競爭對手的辦公室,這是打自己臉呢。
“坐坐,我給你們倒水。”鄭朝忠很熱情地招呼道。
“鄭領導,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還看看資料再說吧。”沈愛國連忙制止了鄭朝忠。
開玩笑,讓大領導給自己倒茶,自己過的太舒心了。
“領導,你們先討論資料的事情,倒茶的事我來。”李懷德連忙說道。
“也好,以我和你岳父的關系,你也算半個主人了,剛好今天,小儀有些事情,沒有過來,那就麻煩你了。”鄭朝忠笑著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都是為人民服務嗎?”李懷德連聲說道。
“鄭領導,您看。”沈家國從身後的背包里,拿出一疊厚厚的資料,放在鄭朝忠的辦公桌上。
鄭朝忠隨手拿起資料便看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入心。
畢竟,沈愛國實在是太年輕了,這樣年輕人的,技術再好,離研究開發還是有些差距的。
因為,他不僅僅是需要海量的相關知識,還需要有著一定的經驗。
沈愛國太年輕了。
然而,鄭朝忠看著看著,表情便嚴肅起來。
這尼瑪,這是發動機,而且,還是戰斗力上的發動機。
“那個,愛國同志,這份資料你還給誰看過?”鄭朝忠神色凝重地問道。
“鄭領導,你放心,這份資料,除了我寫出來,您還是第一個看到這份資料的人。”沈愛國鄭重地說道。
“沈愛國同志,恐怕這份資料,我無法給你答復,我需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到時候,由他們做出判斷吧。”
鄭朝忠說完,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發達了。
本是無心之舉,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豐厚的回報。
自主研發的戰斗機啊,雖然他不精通,但是,後面的數據他還是看的懂得,完全吊打目前地球上,任何一款戰機。
如果再配上,資料里所講的雷達,那麼,這種戰斗機一旦被生產出來,他們將擁有整個世界的領空。
這對華國的意義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最終能不能達到這種效果,還要等專業人士的驗證。
畢竟,沈愛國給的資料,太全面了,就連這種戰斗機所需要的特殊鋼材的煉制,都已經做好了規劃。
崔山岳啊,崔山岳,如果你知道自己棄之如敝履的東西,竟然是能撼動世界的強大力量,不知道臉會黑成什麼樣呢?
“愛國同志,我先安排一下,趁現在,還有時間,你先跟我過去。恐怕到時候,這些東西還需要你來做講解。”
鄭朝忠快速說道,接著,他又撥了個電話預約,然後,將那些資料,珍之又珍的裝進他沈愛國的背包中,拉著沈愛國便朝外跑去。
“李廠長,你自己先回去吧,事情結束了,我安排車送愛國同志回去。”鄭朝忠將辦公室的門鎖好後,對李懷德說道。
李懷德整個都傻眼了,我 個去,自己就這樣被拋棄了。
同時,內心也掀起了驚濤駭浪。
以鄭朝忠這樣的身份,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反而需要請示的,所去的地方,已經是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