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二大發,事情呢是這樣的。”沈愛國走上前來,看著一大媽和二媽,“前兩天,柱子不是相看了一位帽兒胡同,姓于的姑娘嗎?”
“誰知道,閻老師家的閻解成,也看中了那姑娘,于是便找人去壞柱子的姻緣。只是,人家姑娘,沒看中閻解成,誰知道,閻解成不是個東西,竟然,給人家姑娘下藥,想壞了人家的清白,從而達到他霸佔人家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和他的搭襠,竟然攪和在了一起,辦那不要臉事情的時候,被人家當場捉奸,送到了街道辦,現在,後來,又被街道辦,移送到了派出所。剛剛听院里人說,派出所來通知閻老師,去給閻解成送衣服,被褥去。”
“一大媽,二大媽,你說,閻家這干的叫人事嗎?難怪閻老師和他婆娘,這麼喜歡做守門員啊,原來,是在為他們家的幾個小子,物色目標呢?”
“只是,這樣下去,以後,咱們院里,誰家小子結個婚,誰家姑娘嫁個人,閻家都想摻和一腳的話,那麼,我們院子的姑娘小子,就慘了。”
“最主要的是,這名聲落出去了,誰還敢往我們院子里介結姑娘和小子啊。”
沈愛國義憤填膺地說道。
閻埠貴和楊瑞華兩人听著沈愛國的訴說,羞的老臉通紅,頭都能耷拉到褲襠里去。
然而,當沈愛國說,他們兩個人,守著門口,是給他們兒子女兒挑選目標的時候,兩人猛地抬起頭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沈愛國。
他們兩個守門口,目的就是佔一些鄰居的便宜。
東家一頭蒜,西家一棵蔥。南家一個辣椒,北家一塊姜。
但是,要說,給他們家的幾個孩子物色目標,根本就不可能事情,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啊。
閻解成啊閻解成,你個混蛋,這次閻家的臉面,可真是被他一個人丟盡了。
這讓一向自詡文人風骨的閻埠貴,如何能承受的住。
更何況,沈愛國又給他套上了這麼大一個帽子。
這已經不是把他們閻家名聲按到地上摩擦了,這是要他們閻家的命啊。
“沈,沈,沈愛國,你這是血口噴人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啊。”閻埠貴顫抖著手指指著沈愛國說道。
“閻老師,具體這是不是血口噴人,污蔑你們家,我們只管等派出所審查結果就可以。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我們去街道辦了解一下情況。”
一大媽,和二大媽兩人冷冷地對閻埠貴說道。
二大媽家里可是有兩個毛頭小子的,離娶媳婦,也差不了幾年了。
閻家的這一做法,確實非常影響院里那些,沒有婚配的少男少女。
閻埠貴嘴囁囁嚅嚅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只得在楊瑞華的攙扶下,神情落寞的離開,朝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閻老摳,你可要考慮一下,怎麼補償柱子,否則,我們一定會到派出所討個公道。”沈愛國沖 閻埠貴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
閻埠貴聞言,腳下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個狗搶地。
一場鬧劇結束,閻埠貴和楊瑞華扶著去派出所。
沈愛國和何雨柱去買早餐。
紅昨派出所內。
“爸,媽,你,你們帶的吃的呢,快給我,都快餓死我了。”閻解成一見到閻埠貴,絲毫沒有為他犯下的事,有半點愧疚。
“啪——”
“我吃你瑪逼,我餓死你瑪逼。你個小可愛,你知道,你給閻愛帶來了什麼嗎?”滿腔怒火的閻埠貴,一見閻解成這個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抓住閻解成便是一頓暴打。
至于那些負責會見的警員,對此根本視而不見。
像閻解成這種人,就該打死。
“爸,你打我干嗎?我也是被人算計了,我又有什麼辦法?”閻解成一邊躲閃,一邊嗷嗷大叫。
“被人算計?!人家怎麼不算計老子我,怎麼就算計你。如果不是你自己動了歪心思,又怎麼被人算計,你個小可愛。”
“派出所只管講究證據,你告訴我,你被人算計的證據在哪里?”
“你被人算計,大晚上的,沒事,你跑哪里去干什麼了?”
閻埠貴這會打起來,分毫沒有半點留情,這回他也體會了一次,劉海中打孩子的快感。
“當家的,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把孩子打死了。”楊瑞華一旁拉著閻埠貴勸解道。
“打死這個小畜牲正好,也省得家里跟著蒙羞了。”
閻埠貴氣喘吁吁地說道。
經過一番雞飛狗跳之後,一家三口終于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商量這次的事情。
“爸,我這次絕對是被何雨柱,沈愛國給算計了。他們給我下套了。”閻解成被打的鼻青臉腫,一說話,嘴角就忍不住抽抽。
疼啊。
“呵呵,你覺得,如果沈愛國和何雨柱算計你,能讓你完好無損的送到街道辦。以何雨柱那暴躁的脾氣,不把你打個半死,能不打死你,都是你命大。”
“如果沈愛國出手,你根本就沒有見我們的機會,直接就會被判定打靶了。”
閻埠貴分析道。
“只是,這件事,除了于敏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啊。”閻解成郁悶的說道。
“不要說這些屁話,我告訴你,你一定要答應于敏的請求,就說你們兩個情難自禁。否則,你就準備被打靶吧。到時候,我會登報聲明,與你斷絕一切關系,我絕對不能因為你而影響家里的聲譽,畢竟,你下面還有弟弟要娶親,你妹妹要嫁人。”
“而且,我們閻家也不需要,一個弓雖女干犯來羞辱門楣。”閻埠貴冷冷地說道。
“爸,不會那麼嚴重吧,不就是游街,思想教育吧,最多關半個月。怎麼還牽扯到打靶上了呢?”
直到現在,閻解成都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些,都是建立在你和于敏兩人兩情相悅,情難自抑的基礎上,如果你不願意同于敏在一起,那就是流氓罪,弓雖女干罪,你應該知道,你覺得你還能活。”
閻埠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