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呢,翻來覆去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明天你沒事,人家還要上班呢?”
前院閻埠貴家,不知怎麼的,楊瑞華總感覺自己心慌意亂,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入睡。她不停翻身的動作,吵醒了閻埠貴。閻埠貴氣惱地說道。
“睡,睡,就知道睡。解成從吃過晚飯出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這不是擔心他嗎?”
楊瑞華被閻埠貴的訓斥惹怒了,不由分說,也不耐煩的懟了回去。
“他能到哪里去?說不定在哪位同學下睡下了,這樣的白眼狼,你擔心他干嗎?他都沒有想過你。看明天,等他回來,我怎麼教訓他。”
閻埠貴氣憤地說道。
“那是,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當然不心疼了。”楊瑞華氣呼呼地說道。
“好了,好了,解成都那麼大了。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做壞事。明天早上,他自己就回來了。睡吧,啊。明天,我還要上班呢,如果精神不好,可是要扣工資的。”
閻埠貴勸慰道。
很快,一夜便過去了。
天光剛剛放亮,閻埠貴便起床,到大門口守著去了。
早上,院里的婦女有早點出去買菜的,還有去買包子油條的,自己如果能薅一份,就賺了。
只是,閻埠貴,剛剛打開門沒多久,派出所的張干事,和街道辦的李干事,便聯袂前來。
“喲,張干事,李干事,什麼把你們兩個給吹過來了。”閻埠貴笑著迎了上去。
“閻老師,我們來,就是為了通知你一件事情。”張干事面無表情地說道。
看著張干事,冷峻的表情,以及淡漠的言語。閻埠貴的心一下子提溜起來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張干事,你說,有什麼事,我听著呢?”閻埠貴腰又彎了幾分。
“昨天晚上,閻解成在帽兒胡同,弓雖女干一名女同志,現在,正在我們派出所關著呢。你們給他準備一下鋪蓋,衣服,還有生活用品,等下給他送過去。”
張干事淡淡地說道。
“人是昨天帽兒胡同,幾位管事大媽捆綁進派出所,證據確鑿,畢竟,附近幾個院子,所有的居民都有目共睹。我們問明情況後,便直接送到派出所了。”
街道辦的李干事接著說道。
閻埠貴只感覺兩眼一黑,一陣陣的天旋地轉,整個人,便直挺挺地向地上倒去。
幸好張干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當家的,你,你怎麼了?”這時,楊瑞華也起床了,她擔心閻解成,便出來看看,閻解成有沒有回來,剛好看到了閻埠貴暈倒的這一幕。
“同志,我們家老閻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暈倒了呢?”
楊瑞華迅速跑到閻埠貴身邊,給閻埠貴掐起了人中。
“我們剛剛和他說了閻解成的事情,可能是怒氣攻心,這才暈過去了。”張干事說道。
“解成?!解成怎麼了?同志,您給我說說。”楊瑞華一听,也停止了掐人中的動作,一雙眼楮,可憐巴巴地看著張干事。
于是,張干事,又把剛才和閻埠貴說的說辭,給楊瑞華說了一遍。
“哦。”
“呃。”
楊瑞華听了,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我去,來人啊,快來人啊。”張干事朝著四合院內大聲叫道。
這會,四合院的人,差不多都已經起床了,听到張干事的嚎叫,便快速朝著,院門口跑去。
張干事,看著暈倒在地的兩個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只是傳個消息而已,我容易嗎?
在四合院眾人七手八腳的忙碌下,閻埠貴和楊瑞華兩人這才清醒過來。
“老閻,怎麼回事?怎麼還暈倒了呢,如果不是張干事,和李干事,你們多危險啊。”
劉海中再次擺出了領導的派頭,居高臨下的訓斥閻埠貴夫妻兩人。
閻埠貴只是白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這個時候,
還張干事和李干事呢?如果不是他們兩個,自己和老伴還不會暈倒呢。
張干事和李干事,也是尷尬的不得了,誰知道,閻埠貴兩口子,心理素質怎麼就這麼差呢。
一個消息,都能嚇趴了。
“張干事,李干事,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兒閻解成是一個听話的好孩,老實肯干,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
閻埠貴堅定地說道。
自己的孩子,脾性,自己肯定最為了解。
你如果是讓閻解成偷奸耍滑,算計個東西,那肯定是沒問題,但是,如果你想讓他去做傷天害理,為非作歹的事情,那肯定不可能。
可是,閻埠貴忘了,沖冠一怒為紅顏這個句詞。
紅顏禍水啊。
“呵呵, 他們都已經承認了,而且,也簽字畫押了。起因是,閻解成看上了一個名叫于莉的姑娘。”
“而于莉姑娘呢,與你們院子里的何雨柱相過親了,預計今天訂親。昨天,閻解成便聯合于莉的堂姐,于敏給于莉下藥,然後,讓閻解成和于莉生米煮成熟飯。”
“這樣,如果真被閻解成得逞了,于莉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屈辱的死去,一是,嫁給閻解成。”
“誰知道,計劃的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們沒有算計到于莉,反而是兩個人搞在一起,因為動靜太大,被帽兒胡同幾位四合院的大媽給扭送到了街道辦?”
“街道辦問明情況後,又將這起案件轉交給了派出所。經過我們的連夜突審,情況完全符合,他們所說的情況。”
“開始的時候,于敏想著,將錯就錯,兩個人在一起過就好了。反正,這事一鬧,他們兩個的名聲都臭大街了,以後,誰也不好找對象。”
“但是,因為于敏和閻解成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是一血了。所以,閻解成認為于敏不干淨,不想對于敏負責。”
“因為這個事情,于敏反過來說閻解成對他實行了弓雖女干。如果一旦罪名坐實,閻解成將會面臨著吃花生米的懲罰。”
張干事淡淡地對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怔住了,楊瑞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