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平時,你三年五年都難登我們家的門,今天怎麼突然關心起于莉的終身大事來了?大哥,有什麼事,你真說就行,沒必要拐彎抹角,我們誰也不是你肚里的蛔蟲,猜不出你的心思。”
于戰勝淡淡地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佷女的婚事,我關心關心還不行嗎?”于佔軍不滿地說道。
難道,他能說,人家給了十塊錢的好處費,讓他們攪和散于莉的婚事嗎?
說真的,如果不是人家指名道姓的要于莉,他都想把自己的女兒于敏嫁過去。
為了攪散于莉的婚事,出手就是十塊錢,這樣的家庭,能差到哪里去?更何況,人家還是書香門第,人家老子可是紅星小學的領導。
這樣的家庭,就算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到時候,自己女兒嫁過去,如果讓他老子在學校給安排個工作,不是非常體面嗎?
可惜啊,人家就是看中的了于莉,自己的女兒于敏也不差啊,真不知道自己弟弟這一家,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
“呵呵……”于佔勝輕蔑地笑了笑。
“爹娘,我回來了。”恰好這時,于莉提著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家。
“咦,大伯,伯母,敏姐,你們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于莉驚奇地問道。
自己大伯一家,多少年都不與自己家走動了,今天怎麼突然上門了。
于莉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坐到了母親身邊。
“于莉,我們來啊,主要是告訴你,你命真好,有一個大戶人家看中了你,所以,托我們過來,告訴你,讓你回了那個小廚師,和人家相看。”
于敏倨傲地說道,好像,她就是那個大戶人家一樣。
“哦,敏姐的意思是,讓我拒絕柱子哥,然後,答應什麼大戶人家?”于莉好笑地看著自以為是的于敏。
她不知道什麼大戶人家,但是,于莉有自知之明。就算是大戶人家願意娶自己,自己也不見得非得嫁。
還是她的柱子哥最適合她。
“喲,還什麼柱子哥,你們都這麼親密了嗎?不過是一個小廚師而已,而且,听說,脾氣還非常暴躁,動不動就喜歡打人,還是往死里打的那種,你就說,你怕不怕吧。那有人家排場啊,書香門第,人家父親還是學校的領導。你嫁過去,說不定還能給你在學校安排個工作呢?”
于敏越說越有勁,好像,嫁過去的是她似的。
“我拒絕。”于莉看著賣力表演的于敏淡淡地說道。
“這才對嘛,跟著一個小廚子能有什麼出息,難道就圖他身上那一股油煙味。”于敏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黯然,不過她還是興奮的說道。
雖然不能嫁入大戶人家,但是,能嫌十塊錢也不錯。
于莉能嫁過去,他們至少也和大戶人家扯上了關系。
“不,敏姐,你理解錯了,我拒絕你的提議,這輩子我只認定了柱子哥。其他人,我不稀罕。”于莉堅定地說道。
“什麼?!于莉,你瘋了嗎?你這是有福不享,沒苦硬吃啊。你想想,你如果嫁去閻家,咱們整個于家都能跟著沾光,你憑什麼就不願意呢?你心里還有沒有于家。”于佔軍聞言,頓時不淡定了。
本來,這件事情,人家是找上的是于敏。但是,于佔軍听了對方的家庭條件後,頓時心動不已。
剛好,自己的女兒,于敏高中畢業後,一直沒有合適的工作,他們剛好借這個機會,看能不能讓對方,把于敏安排到學校去做個老師。
工作體面,工資也不錯。
當然,這都是建立在于莉嫁過去的基礎上,如果于莉不嫁,說不定,自家還得因為辦事不力,遭人家嫉恨。
“呵呵,我總不能因為于家,違背自己的內心吧,而且,你們說的閻家,該不會是南鑼鼓巷的閻埠貴一家吧。我勸你們可得好好打听清楚,別被人家騙了。”
于莉冷笑道。
幸好,與何雨柱逛街的時候,何雨柱把四合院里,一些牛鬼蛇神的資料,都給自己普及了一遍,就閻家那萬年老摳的樣子,別說不是什麼領導,就算是,自己也不稀罕。
現在,更是看透了閻家,當真是什麼瞎話張口就來啊。
也就大伯這一家,眼皮的薄的,捧高踩低,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他們早晚會在這上面吃大虧。
“你,你,于莉啊,你氣死我了。那小廚子有什麼好?到時候,嫁過去,挨打受氣了,不要來找我們,都是你自找的。”于佔軍氣的拍著桌子說道。
“大伯,這個你盡管放心,我有爹有娘,有弟弟妹妹,就算是挨了打,受了氣,也找不到你們身上。”
于莉淡淡地說道。
“好好,佔勝,看到沒有,這都是你們教出來的好閨女,連我這個大伯都敢忤逆。你難道就不管管?”
于佔軍見狀,又把矛頭對準了于佔勝。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于莉的脾氣,她從小就有自己的主意,認準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說了又有什麼用。”
于佔勝淡淡地說道。
“而且,現在,小輝的彩禮錢就需要三十塊錢,我只需要她給我拿出三十塊錢的彩禮錢就可以,其他的,我也管不著。”
于佔勝淡淡地說道。
于莉雖然知道這個結果,但是,現在,從自己父親嘴里說出來,還是讓她的心感覺一陣陣的刺痛。
“看樣子,那個小廚子的廚藝肯定不錯,連迷魂湯,都熬的那麼好,行,于莉,咱們走著瞧,有你後悔的時候。”
于敏忿恨地說道。
說完,扭頭便出了于莉家。
“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不知道抓住呢,你們啊,哎,老二,我看錯你了。”孔菁英也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爹,娘,怎麼辦?十塊錢賺不到手里了,說不定還會被人家嫉恨。都怪于莉不識好歹。”于敏跺著腳說道。
“嘿嘿,閨女,于莉不答應,對我們來說,也不見和就是壞事?”于佔軍陰險地笑著說道。
“爹,怎麼就不是壞事了,簡直就是壞透了。”于敏嘟著嘴,看向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