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夫人怎麼會暈倒,大夫怎麼說?”
“回爺的話,剛剛府醫過來給夫人請過脈,說是夫人有了身孕,至于夫人之所以會暈倒,全是今日白天白姑娘一個勁的拉著夫人在院子里不挺的走動,有些累著了,不過並大礙,讓夫人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那就讓夫人好好休息。
如今夫人有了爺的骨肉,萬萬不可大意。”
“是。”
秦氏在暈倒後,按理說不會睡那麼長期間,可是她的腦海里突然間不知被誰傳了很多場景,那些場景如同一個人的一生一樣,走馬觀花,知道第二天凌晨才悠悠轉醒,不過她並沒有叫人,而是在想腦海里的情景,怎麼想也想不通,不過並不妨礙她為自己留了個心眼。
她決定如今先暫且不懂,看看昨日夢里的事,會不會發生,如果真的能對上,那她在做決定也不遲。
這不,從這天開始秦氏不管做什麼事,或者是見什麼人,都似乎因為有了身孕慢半拍。
起初大家伙還關心她一二,時間長了,也就那樣,也正是如此,讓她發現了,白氏在對上她夫婿時那不自然的變化。
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慢慢的觀察,她夫婿是不是也有那個心思,當無意從她夫婿衣服上聞到不一樣的燻香時,她知道了,那個夢里所發生的事,都不做假。
為此她讓人給秦家遞了帖子,沒多久她母親與大嫂過府看望她。
當得知她所求之事時,她母親一改往日的和善,憤恨的說︰“當初你出閣的時候,為娘就說了,讓你多帶幾個人,你偏偏不听,現在好了,知道用人的時候,想起為娘了。
好在你還不傻,要不然,姑爺背著你偷腥,你也只能認下這個悶虧。
說時候,我倒是不擔心姑爺會變,我就怕那個白氏不簡單,如今你能及早發現,比被她玩弄與鼓掌之中要好的多。
這樣,過幾天娘就把人給你送過來,你先給姑爺房里添個人,至于那個白氏會是什麼反應,你不用在乎。
她現在既然還沒打算捅破那層窗戶紙,至少還沒有下定決心。
不過該妨的時候還得妨,你現在是雙身子人,可不能先了她的道。”
就這樣秦氏按照她母親所說,很快給她夫婿房里添了兩個人,一個明艷性子急,一個長相普通腦子靈活的通房。
而她那個口口聲聲只此她一人的丈夫,竟然沒有拒絕,可見他的心里也並不似先前說的那般,只此她一人足矣。
如如若不是已嫁給對方,又有了身孕,她說什麼都會毀了此次之間的婚約,至于現在,她不是不可以選擇和離,只是帶著肚子里的孩子和離,終究會影響秦家女子的聲譽。
好在她發現的及時,沒有陷的太深,更不似夢中那樣到死都看不清對方是人是鬼。
這她夫婿收了那兩個丫鬟後,秦氏從手底下的人得知,白氏氣的把茶具摔碎了好幾套,她婆母給選的夫家更是不知道推了幾個,讓她徹底明白了,白氏是什麼人,並對身邊伺候的人說︰
“往後,不管是誰來院里,沒有通報不得提前進來,特別是白姑娘,她一個姑娘家家的來那麼勤是做什麼?萬一哪天踫到爺回來怎麼辦?
內宅女子還是少跟外男見面好,總歸是為了她聲譽好,不能讓人說我國公府沒有規矩。”
此話,秦氏並沒有攔著下人,不得外傳,當這話再次傳到白氏的耳朵里,氣的白氏摔碎了茶碗不說,她的心思瞬間被挑明,也在這個時候,國公府女眷才明白過來,白氏為什麼一再拒婚。
以前老夫人還有些憐愛她,現在看到她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當白氏知道她的心思被挑明時,做出要告辭回鄉的舉動,想以此來要挾老夫人,希望對方能夠挽留她,可惜對方並沒有按照她的意思來,最後不得已,在離開的那一天,耍了個小手段,不知怎麼回事,跟趙國濤一起跌落在府中的湖里,就這樣,她如願的成了趙國濤的妾室,也自此留在了趙國公府。
秦氏知道白氏是個咬人的兔絞絲,每每與白氏接觸,更不得有多遠躲多遠,哪怕躲不過,也把院子管的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有誰敢把手伸到她的院子里。
特別是有關于夢中,她在生產時所發生的事,這一世,她除了按照上一世安排準備,還在私下里多準備了一套,就是為了不時之需。
同時,早早就讓人提防起白氏,更別說,她娘送過來的那兩個丫鬟,早在白氏成為三房的姨娘時,她連同在白氏敬茶時,提前把她們二人提為姨娘,而不是讓白氏借著她特殊。
因為三房多了兩個姨娘,不似上一世那樣只多了一個白氏,這一世,白氏為了跟另外兩個人爭寵,哪里還有時間只盯著她,讓她也有了喘息的機會。
當劉氏與白氏相繼傳開有孕,秦氏再次讓男人房里添了兩個丫鬟,其他的白氏大罵道︰“秦氏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干,連個男人都不知道籠絡,就知道往房里添人,難道她不知道,等她生完孩子後,身體走了樣,爺還稀罕她嗎?
她一個世家千金怎麼會理解我的苦,我一個毫無依靠的女人,除了依靠爺以外,還能依靠誰?
如果我有她那麼多嫁妝,男人也我的眼里也是可有可無,憑什麼她處處就比我強?”
這話轉頭就被傳到秦氏的耳朵里,秦氏听後撇撇嘴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指使身邊的嬤嬤︰“嬤嬤,把這些小衣服都收拾起來,等孩子出生了用。
切記,不管我在生產哪天是否出現任何問題,嬤嬤只需要照顧好孩子就可。”
“小姐……”
“放心,嬤嬤,我也只是說說,用不著當真。”
話雖如此,倒是秦嬤嬤還是在私下里讓兒子跑了一趟秦府。
秦家老夫人在得知後,因不放心,還是選擇在女兒臨近生產之日,頂著壓力住進了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