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怪我了——你明明就知道如果不是你對巴克比克沒有禮貌上趕著,上趕著普作死,我們兩個根本什麼事都沒有,如果,如果我沒去擋著你,你現在心髒都要被抓爛了——”
“我……”德拉科一時語塞。
“我們永遠都在吵架,今天一天就吵了幾次,你永遠都,都不會覺得自己錯,你就是個徹底的混蛋——”
多羅西婭的眼淚還是流了出來,再加上被繃帶緊緊的勒著,一邊哭一邊說幾乎讓她暈厥過去,她只能張著嘴巴大口的吸氣,試圖能讓自己的胸腔里多吸入一些空氣。
德拉科看著多羅西婭一邊流淚一邊大口呼吸的那樣子,一下子就嚇得不得了。她像一只脫水的魚一樣可憐。
德拉科手足無措的想要拍拍她的背,結果發現傷口已經開始再次滲血。
西奧多跟著蔥寢室帶著兩人作業的幾人回來,潘西把多羅西婭的天鵝絨枕頭都帶來了,就為了讓她能睡個好覺。
不過等一行人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進到校醫院的時候,就看見身上纏好繃帶,應該是不久前剛被包扎好的多羅西婭背部又開始滲血。
潘西嚇得把手里的東西都掉到了地上,幸虧她拿著的是多羅西婭的書包。
西奧多湊近的時候,只听見了“不肯放過我”和“混蛋”等詞匯,他第一時間以為是兩人做了什麼出格的事,然後導致傷口破裂了。
西奧多•諾特,斯萊特林除了斯內普以外最冷靜的男巫一下子像失去理智一樣,傻傻的跟潘西一樣呆愣的站在旁邊,直到龐弗雷夫人端著搪瓷托盤一下子把他撞開才反應過來。
“你們兩個怎麼了,明明剛包扎好沒有十分鐘——我保證我用了最好的白鮮。”龐弗雷夫人一邊絮叨,一邊直接用魔咒清除了多羅西婭背上由白變紅的繃帶,然後用了不知道多少個檢查咒開始從各個方面的檢查。
西奧多被布雷斯拉走了,他們兩個去德拉科的病床邊用麻瓜的方式給他套上被罩,霍格沃茨淨教考試用的魔咒了,這種日常的咒語可沒教過。
他重重的把枕頭摔在德拉科的床上,不過這里的床都太過柔軟,德拉科的枕頭也是,就算被重重的砸下去,也只會發出空氣被極速壓縮的聲音。
“我們剛才吵架了……她被我弄的很生氣……”德拉科小聲地說。
“那就是了——很顯然的迸裂傷口,她的確很生氣。”隨著龐弗雷夫人魔杖得移動,多羅西婭崩開的傷口開始愈合,不過還是能看出來一道泛紅的印記。
“你這點小傷,如果我不是為了保證你不留下什麼後遺癥,你甚至可以不用住在這里的——”
龐弗雷夫人把大量的高濃度白鮮傾倒在多羅西婭背上。德拉科感覺在白鮮踫上傷口的時候,發出了滋滋的聲音,不過多羅西婭已經昏過去了,一點都感覺不到。
“馬爾福先生,你應該知道這樣的傷口會有多疼。”
德拉科並沒有走出簾子,也許是因為多羅西婭的傷勢及其凶險,又或者是因為龐弗雷女士憤怒的想讓德拉科知道自己行為的後果。
鮮血淋灕的裂口呈現在德拉科面前,他哪見過這些,嚇得直接靠在了床頭櫃上。
“她已經陷入昏迷了,大概明天晚上才能醒過來。”龐弗雷夫人揮動魔杖,搡趴著的多羅西婭翻身,然後坐了起來。
“小馬爾福先生,為了償還你的過錯,我覺得要來做一下支架——扶住她的胳膊,如果她的背和你有什麼接觸也不用擔心,她現在深度昏迷什麼也感受不到。”龐弗雷夫人打開了一瓶嶄新的補血藥劑。
德拉科听話的抱著多羅西婭,她瘦瘦的身影靠在德拉科懷里。德拉科看著龐弗雷夫人檢查了她嘴里並沒有硬物,然後把一整罐散發著咸腥味道的藥劑灌進了她肚子里。
“這是什麼?”德拉科緊著鼻子問道。
“補血藥劑,不過是加濃版,她流的血太多了。”
“不過幸好,她沒什麼大礙了,不過像潑水一樣流血對身體的傷害簡直太大了,她會睡上幾天,你們幾個不用擔心。”
龐弗雷夫人掃視在一邊站成一排的斯萊特林們。
“你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探視——把東西放下就走。”龐弗雷夫人的魔杖輕輕揮動兩下,剛才剩下的沒用完的繃帶規規整整的自動勒在一起,補血藥劑的橡木塞也乖乖的插回瓶口。
“你們因為什麼吵架?她都變成這樣了。”布雷斯感覺辛苦,他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多羅西婭,突然覺得這麼安靜的多羅西婭和這麼吃癟的德拉科真的很難見到。
“他和別人吵一架需要理由嗎?”西奧多的語氣听起來很沖,是潘西和達芙妮從來沒感受過的沖,更像是隱忍了很久的人突然爆發了。
不過就算再生氣,西奧多也只是胸膛的起伏更加劇烈,不過他還是輕輕的把一盆植物放在了多羅西婭得床頭。
“這是什麼?怎麼看起來像菜葉子呢?”布雷斯盯著西奧多剛剛放下的大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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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雪蓮,你應該沒見過,只長在中國的天山一脈。據說有止血的作用,不過就算用不上,放這里擺著也是好的,至少能讓她醒來以後心情好一點。”西奧多用一個魔咒籠罩了這朵雪蓮花。
“你真舍得下血本——不過西婭的血已經止住了,你拿這個來也沒什麼用。”
“剛才她不也止住血了,還不是傷口崩裂開了?”西奧多慢悠悠的說道。
“西奧多——我從來沒見過你有話這麼多的時候!你就算再喜歡她也沒用,你應該知道她從生下來的時候就是誰的。”德拉科抬著眼楮,也像西奧多一樣慢慢的說,一邊說還要一邊幫多羅西婭掖住被子。
“她不屬于任何人,她屬于她自己。況且就算你們兩個有過婚約,以你對她的態度,她愛女如命的父母怎麼舍得把女兒嫁給你——”西奧多上下掃視著德拉科說道。
“如果多羅西婭只看臉得話,那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什麼第一選擇——她是不會和一個一點都沒有責任心的人交往的。”
“你憑什麼——”德拉科蹭的站起來,不過恰逢龐弗雷夫人來趕人。
“你們在這里的時間已經有十分鐘了,現在,立刻離開這里,我不允許你們打擾病人了!”龐弗雷夫人一直是個嚴厲的醫生,就算鄧布利多在這里,她也不允許他不遵守時間的呆在某個病人的病床前,何況是一群三年級的學生圍著一個昏迷的病人。
“好的夫人,我們這就離開。”西奧多十分有禮貌的微笑著沖龐弗雷夫人點了點頭,邁開長腿第一個離開了。
剛剛西奧多和德拉科的戰爭發生的悄無聲息,就算是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兩位年輕的繼承人還是對彼此保持著僅剩的但基礎的禮儀,所以龐弗雷夫人並沒察覺這邊的情況,只是還以為他們在圍著多羅西婭表達著無用的關心。
三個女孩子根本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布雷斯坐在多羅西婭的床邊,第一視角的看著兩人彼此陰陽怪氣,連挪屁股的想法都沒有。
她們只能看著兩個平時迷倒全年級女孩子的兩位帥哥現在的樣子,講話的分貝一個賽一個的小,不過說出的話都夾槍帶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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