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朝自己沖過來的盧克,秦苗苗被嚇得,就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她在擂台邊緣又蹦又叫的,根本不知道進行躲閃,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進入前十的。
剛剛還在看熱鬧的陳長官,突然就是一個激靈。
對呀,這個黨部的女人這麼弱,他們是怎麼進入前十名的呢?
要不然就是,鄭耀先的裁判組放水了。
要不然就是……糟糕,這里面有詐!
他站在二樓緊張了起來,恨不得立刻飛奔過去提醒盧克,讓他小心不要中計。
只可惜這電光火石之間,哪里還來的及容他去提醒。
那盧克是真男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的一雙大手,早已經扣住了,秦苗苗柔弱的肩頭。
秦苗苗被抓住了,因為吃痛頓時嚶嚀了一聲,“嗯,好疼”。
真男人盧克听了也是一愣,他打小時候起一直到現在,哪里听過這個啊。
秦苗苗抱住自己胸前的手,突然往兩邊一分。
只听“刺啦”一聲,秦苗苗的上衣,已經被她自己撕開。
盧克感到自己頭暈目眩了,他扣住秦苗苗肩頭的雙手,都不自覺的松開了幾分。
他這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連自己的鼻血,都給逼出來了。
“嗷……”
“ !”
“噗通!”
就在盧克愣神的一瞬間,秦苗苗已經由一個小貓咪,化身為一只凶殘的母豹子。
她突然飛起一腳,直奔盧克的下體而去。
比賽有規定,不許踢對方的下體。
秦苗苗自然不會讓自己犯規,只見她的腳尖提高了兩寸,直奔盧克的小腹丹田之處而去。
盧克丹田被秦苗苗襲擊,疼得他“嗷”的一聲慘叫。
他剛剛聚集起來的力氣,也在這一刻被秦苗苗震散。
秦苗苗並沒有因為盧克的呼痛,就罷手停止進攻。
她不退反進飛身就是一個膝撞 ,正好“ ”的一下,撞到了盧克的面門。
這個盧克還來不及大聲呼痛,就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擂台的下面。
還好韓冰就在下面看著,用腳尖幫忙墊了一下,盧克才沒有被摔得頭破血流。
林娥︰“這個人怎麼樣了?”
韓冰︰“他的鼻骨應該是被撞折了,估計腦震蕩是少不了的,估計要躺上幾天了。”
台上的比賽,並沒有因為盧克的出局而停止,比賽依然繼續。
陳風和宋寧波他們兩個人,打的那叫一個穩如老狗。
陳風是在等盧克,等他把秦苗苗收拾了以後,再過來和他一起收拾宋寧波。
誰知道他等來的,只有他隊友盧克的慘叫聲。
陳風心知不好,趕緊雙手用力想要推開宋寧波,好回去支援盧克。
此時的宋寧波已經察覺出來,陳風的下盤不穩。
他借著陳風的勁,在後退的同時,雙腳離地用力蹬出,頓時將陳風蹬得向後倒退。
那邊剛剛得手的秦苗苗,也已經回來了。
她看到陳風在踉蹌著後退,也顧不上先系好自己的衣服,她直接下身單腿橫掃。
陳風雖然被秦苗苗掃倒地,可他也並不慌張在。
順勢躲過宋寧波,然後一個後滾翻,就想著趁機站起來再戰。
誰知道他的這點小心思,已經被宋寧波給看穿了。
宋寧波根本就不給陳風,一個卷土再來的機會。
他一腳踩著秦苗苗的肩膀,縱身而起。
只見他的雙腿又一次蹬出,立刻將陳風踹下了擂台。
陳風揉著屁股就想著坐起來,韓冰已經蹲了下來。
“笨蛋啊,你不暈倒還站起來干嘛,等著你的長官罵你呢?”
那個陳風一听韓冰的話,也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立刻歪頭倒下。
韓冰對著變身的醫療隊喊道︰“擔架隊的快點過來,這里還有一個選手暈倒了。”
看著陳風和盧克都被抬走了,軍統的邊裁忍不住給了她一句。
“紅黨選手,頭一個掉下來的時候,你知道還扶了一把,這個你怎麼就不管了?”
韓冰︰“頭一個掉下來的時候,已經是身受重傷了。
我要是不上去拉他一把,還不得把他給摔死啊。
這都是各戰區對付鬼子的寶貝疙瘩,怎麼能輕易受損。”
邊裁︰“你要是那麼好心,為什麼不把陳風也一起救了啊?”
韓冰︰“我要是不按住他,他就爬起來了。
我說你是不是沒有出過外勤啊?”
邊裁︰“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韓冰︰“我一看你就沒有出過外勤,不懂這里面的彎彎繞。
這麼說吧,以你們軍統的揍性,兩個人出執行任務。
結果一個重傷一個沒事,你說你會怎麼處理?”
邊裁︰“怎麼處理?大概率受傷的記功沒事的……槍斃?”
韓冰︰“雖說你們的陳長官,對下面的士兵還行。
可陳風回去以後,一頓軍棍怕也是少不了的。
所以說我不在下面扶她一把,那也算是救了他一回。”
邊裁︰“高呀,我沒想到……呸呸呸,什麼叫我們軍統的揍性,你怎麼說話呢?”
韓冰︰“呦呵,怎麼說著說著,你還說急眼了呢。
你不會真是一個新手吧?怎麼到像一個大學生?
看你手上挺干淨,是不是還沒有沾上人民的鮮血?
軍統真不適合你這麼靦腆的人,你不如去陝北跟我們干吧。
你不會是不認識去陝北的路吧?你哆嗦個什麼勁啊?你這是激動的嗎?
不會是怕過不去?放心吧,我可以給你開路條的!
我在那邊的名氣可大了,我的條子比我們軍分區司令都管用。”
那個年輕的裁判,用手指著韓冰,手指頭也不停的抖著。
他怕啊,他怕這個紅黨的小姑奶奶,再說出什麼逆天的語言。
韓冰不曉得,可是他自己知道啊!
在擂台的四周,被軍統安裝了不少的竊听器。
他們現在所說的所有對話,二樓的大佬都可以听到。
這個韓冰竟然敢公開招募自己,這是在給自己招禍。
什麼人才會被敵對方招募,最起碼你的身上,有人家用得著的地方。
或者說,你的身上有破綻、有弱點,可以在對方的引誘下,被迫向對方投誠。
一旦他們的軍統大老板,懷疑到自己對黨國的忠誠,那自己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噗通!”
韓冰︰“快來人呀,快來個擔架啊!這邊有裁判也暈倒啦!”
鄭耀先原來不喜的帶人跑了過來,連忙叫人把那個邊裁抬走。
“過來副擔架,先把宮述送到醫務室去。”
韓冰︰“裁判長,原來他叫宮述啊,我……”
鄭耀先︰“紅黨的韓冰同志,你快點收了你的神通吧!
這就是一個軍統局的新人,不是小鬼子的川島芳子,他可受不了你的精神攻擊。”
韓冰還想再跟鄭耀先說點什麼,結果被林娥給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