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致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尷尬,立刻把顧輝和司徒狐,也給叫了過來。
顧輝、司徒,這位的來歷你們都知道了。
大家都是黨國的干城之士,就不要為了一點小小的誤會,傷了大家的和氣。
殷督導、殷英雄,請你多少要給我一點面子,就不要和他們為了一點誤會,在不愉快了,你看……”
要不怎麼說,這個郭淮致能做到國防部的廳長呢,一手連削帶打玩的就是漂亮。
他並沒有用自己的官職壓人,只是以個人的名義,為雙方解除隔閡和“誤會”。
但是殷督導也是一個明白人,又不能真不把豆包當成干糧。
本來事情也不大,對方服軟是最好的。
對方要是敢不依不饒的,也拿她和藍孔雀的隊員沒轍。
自己是第二百師戴重生的人,第三百五十師的師長,根本就管不了她們。
再說了,自己是邁克杜請過來的人,侍從室親自給授的勛。
她的眼界高了,實力也有了。
軍需供應是邁克杜負責,指揮系統歸度副長官調配。
在她的看來,國防部四廳的廳長,也就是一個坐辦公室的,還真不用太放在眼里。
現在有了郭淮致從中做保,雙方就算是沒事了。
可是玉香白挨了司徒狐一腳,心中還是有些不忿。
邊上的女兵勸道︰“玉香姐姐,你就別生氣了。
要是心里不痛快,哪天趁沒人的時候用麻袋套出來,打上一頓不就出氣了!”
玉香憤憤的看了司徒狐一眼,只不過眼神卻是越發的堅定了。
顧輝等人只當沒有听見,殷錦華寵溺的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
那意思分明在說︰這個傻丫頭,竟說什麼大實話啊。
玉香擦完了臉,把毛巾往腰帶上一別,跟在了殷錦華的後面往里走。
這時候一眾紈褲才發現,這個女兵雖然有點“虎”,但是聲音又略顯稚嫩。
可是從面相上看,她的年齡卻要比這些紈褲們,也差不了多少的樣子。
這時候那個被砸暈的紈褲,已經清醒了不少。
並且在他伙伴的攙扶之下,也跟著走了過來。
他嘴上絮叨著︰“我想回家,不想待在這里了,這里一點都不好玩。”
說著說著他就抬起頭來,迷迷糊糊的小眼神,正好看見玉香那鄙夷的眼神。
“母親、母親,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快帶我回家吧!
母親,我以後都听您的話,我再也不惹您生氣了。”
看著已經變成玉香腿上掛件的紈褲,就連司徒狐這個惡人,都感覺到自己胃里的一陣惡寒。
他心里想到︰兄弟你是不是被砸傻了,第一階段都完事了,你還出來鬧什麼啊?
這年月都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山里人比較樸實豪放,人家玉香也是一個大姑娘。
你一個不認識的大男人,上來又是抱腿又是喊娘的,直接白把玉香給嚇了一跳。
她迅速的往後退了一步,那個紈褲也被她給掙脫了。
紈褲手上失去了可以支撐的東西,他的身子一晃一頭就磕在地上,直接昏了過去。
嚇得玉香花枝亂顫玉手直搖,她喊道︰“哎呦喂,你踫瓷是怎麼著?
大家可都看著呢,我可沒有踫他哈,是他自己摔倒的。”
就這樣的場面也太熱鬧了,看得宋溫暖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削減顧輝一行人銳氣的目的,已經完全的達到了。
現在的紈褲們,早已經灰頭土臉的銳氣全失了。
他們在第三百五十師的日子,將無絲毫的威嚴可言。
如果對這些紈褲們相逼太甚,怕以後第三百五十師的實力,也不好收拾了。
“好啦好啦,你都別圍著了,快給長官們讓個路。
玉香,你還傻愣著干什麼,你不是藍孔雀的軍醫麼。
還不趕緊把“傷員”帶到醫務室,給人家治療一下。”
顧輝︰什麼,難道說這個娘們並不是什麼特戰隊員,而是一個救死扶傷的軍醫?
看看剛才木樁砸在地上的淺坑,就知道這兩個女軍醫,身上是有真功夫的。
要知道魯道南受傷的紈褲),剛才可是得罪過玉香的。
這要是把人給交了出去,還不得被這個叫玉香的,給做成一個活標本。
他正想著怎麼把人給留下來呢,哪曾想魯道南的那幾個紈褲哥們,竟然全都“叛變”了。
他們毫無反抗的,任由那些女兵們,把魯道南給提溜走了。
你們沒有看錯,那四個女兵就是一人抓住一只手腳),把魯道南給提溜走的。
而那幾個紈褲,也不管魯道南的死活,一雙眼楮只知道盯著玉香的臉上看。
這一個連司徒狐都看不下去了,心想你們幾個還要不要臉?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里見色起意?難道還是色中餓鬼不成?
“像,這也實在是太像了,你們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如果換上旗袍,簡直就和魯伯母,是一個模子里面印出來的。”
郭淮致見多識廣,因為那幾個紈褲話說的古怪,自然是讓他上了心。
他現在必須當面問清楚,那幾個紈褲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他已經看出殷錦華的臉上,幾縷殺氣已經若隱若現了。
一旦今天的解釋,要是不能讓這位女英雄滿意。
這位魯道南的一條小命,也就是被毒蛇咬一口的事情了。
畢竟大家都知道雲南蛇多,哪一年不被毒蛇咬死幾個人,誰又能“防”的住呢。
紈褲甲說道︰“報告郭廳長,魯道南頭部受創還懵著呢,他剛才那樣……我想他應該是認錯人了。”
郭淮致怒道︰“你說他認錯人了?你說他把一個小姑娘,認成了自己的娘親了?
趙無極,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就憑一個忽悠長官的罪名,我現在就斃了你。”
紈褲乙︰“表姑父您先息怒,趙無極確實沒有騙你……”
郭淮致︰“剛才霍驃副團長是怎麼說的?工作的時候喊職務 ,叫我郭廳長。”
紈褲乙立正敬禮︰“報告郭廳長,我和趙無極去過魯道南在陪都的家里。
有一次他家佣人收拾房間,我們偶然看到過魯伯母年輕時的照片。
剛才我們發現,那個藍孔雀的女軍醫,幾乎和魯伯母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我估計剛才魯道南兄弟因為……腦震蕩,是真的認錯了人了。”
郭淮致氣壞了,腦震蕩就腦震蕩,你頓一下算怎麼回事?
讓人一听就覺得像是假的,或者是急中生智後現編的說辭。
他陪著笑臉看向殷錦華︰“殷督導,你看這就是一個誤會。
你別不信,這真是一個誤會。
殷督導你先別笑,我怎麼覺得自己的後背發涼啊!”
然後他一邊拿著手絹擦汗,一邊“哈哈”的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