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靈︰“又是老師又是護士長的,還有那誰家的三閨女。
現在又多了一個老範家的,大!閨!女!
哼哼,等到一會見了面,我一定要好好問問這個杜麥客。
在這些年里,他到底都在忙些什麼呢?”
海軍藍︰我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了?
許營長︰你就是一個大蠢貨,我都說了她是東方姑娘、東方姑娘了。
你說你沒事干了是不是,扯什麼老範家的大閨女啊?還有老範家的大閨女她娘。
這時候第二個車隊終于來了,麥克杜和小薛上尉,同時下車跑向了東方靈。
他們兩個在下車的時候,同時張開雙臂跑向了東方靈。
只不過讓大家詫異的是,東方靈迎向的是小薛上尉。
兩個人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于是兩個小姐妹手拉著手,跑到一邊開始嘀咕。
只不過在兩人交談之中,她們的眼楮,還時不時的看向了麥克杜將軍。
好吧,麥克杜將軍沒有抱上美人歸,所以麥克杜將軍很生氣。
隨著各支“演習”部隊的到達,他們終于展開了,對假想敵關東軍總部)的攻擊。
軍統大院的圍牆,是被警備司令部的人給炸塌的。
大院圍牆的地基,被來自東北軍的某位師長,清理出來後又炸了一遍。
他給出的理由是,對于萬惡的倭島關東軍總部,就是要做到斬草除根。
軍統大院里的假山被炸碎了,池塘的水也被抽干了。
就連池塘里的魚和王八,也被他們撈了上來。
挨著個的,給它們刮鱗、破肚、放血。
還美其名曰︰他們要讓要讓小鬼子,血債血還!
鄭處長還想著事後報復回去,想讓手下j住他們的面孔。
可是這些士兵,各個臉上都戴著黑色的口罩,讓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誰是誰。
氣的鄭處長,嘴里一直在念叨著︰“這是事先安排好的陰謀,這是一場,專門針對我們軍統的陰謀。”
鄭耀先不知道從哪里溜達回來了,手里還拿回來一盒雪茄。
他一邊幫著鄭處長把雪茄點上,一邊勸慰安撫他。
“處座,這里面沒有什麼預先設計的陰謀。
你不就是想著,他們為什麼人人都帶著口罩麼?
你不知道,這幫子海軍的人可是損透了。
他們帶來了,一大箱子的黑色口罩。
誰要是進來參加這次的演習,他們就發給誰一個口罩。”
鄭處長一愣︰“咱們平時都躲著他們海軍的人走,什麼時候招惹到他們了?”
鄭耀先︰“海軍空降旅的教官,是甘南航空兵第一師的人。
大老板派人監視那個野戰機場,是人家甘南的人控制的。
他們這是在借用海軍空降旅的手,給咱們一個教訓,讓咱們離那個野戰機場遠點。”
鄭處長︰“唉,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呀!”
鄭耀先︰“要說甘南海空軍的人,在陪都一直都是執行著軍人的職責。
他們海軍的人,就是負責照顧那些,已經戰死的同袍的家屬。
平時幫著其他的部隊訓練,有時候還幫忙警備司令部,到街上去巡邏。
他們的空軍呢,在陪都的野戰機場,為保護陪都的安全,做戰備巡邏。
人家的油料補給,可都是用飛機從甘南運回來的,沒有用國府的一分錢。”
鄭處長環顧四周,看著沒人能夠听到他倆的談話,才小聲的說道。
“老六,你怎麼還替他們宣傳上了?”
鄭耀先雙眼看向了虛無,滿不在乎的吐了一口煙圈。
“處座,我听說今年年初的時候,咱們的大老板,派人去收買他們空軍的人。
下面出去辦事的人糊涂,一看金錢美女不管用,就把人家的老婆孩子給綁了。”
鄭處長听到了這個噩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沒弄出人命吧?”
鄭耀先︰“都動了槍了,這哪還能不出人命啊!
人家甘南的海炮空三軍,也是都有陸戰師的存在。
人家就出動了五個人人,就把她們娘倆給救了回去。
那個行動隊里的二十幾個弟兄,也被他們都給干掉了。”
鄭處長︰“我記得有一個行動隊,說是去前線後失蹤了,原來他們是死在了甘南空軍的手里。
哼,二十比五都打不過,活著丟人死了也是活該。”
鄭耀先︰“處座有所不知,那些弟兄之所以全軍覆沒,是被人家給里應外合了。”
鄭處長︰“你是說行動隊里面有內奸?”
鄭耀先︰“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也不事先做好功課。
這個孩他媽原來的身份,是任九哥第一批特種部隊的老人,因為結婚生子才主動退下來的。
等那五個人攻進安全屋的時候,這個母老虎正背著孩子手持雙槍,壓著咱們的弟兄打呢。”
鄭處長愣了一下,說道︰“我說那些日子看不到大老板呢,原來是出去避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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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耀先︰“所以您說說看,今天他們海空軍的行動過分嗎?”
鄭處長笑道︰“唉,原來我今天是替人受罪啊。
老六,後來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鄭耀先︰“听說托了程部長的關系,賠了不少的錢。
又保證不去收買他們的飛行員了,此事才算是作罷。”
這邊的軍事演習還在進行著,麥克杜中將已經帶著人走了。
東方靈已經和麥克杜和好如初了,她把小薛也一起帶到了,麥克杜在陪都的官邸。
各位看官可別動了歪心思,麥克杜這個做法,純粹是怕她倆遭人報復。
今天他們的行動,算是得罪了整個軍統系統的人。
他可不想著有人鋌而走險,再出手害了她們兩個人。
楊立仁也是提前走了的,畢竟自己是中統的高層。
他在這里站著,眼瞅著軍統的人受辱,軍統大院被砸。
他的心里面痛快是真的痛快,可是這樣一來,雙方也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其他的部隊,也都是按照規定來的。
大家只是跑過來出氣的,又不想鬧出人命來,既然也是見好就收。
他們從始至終沒有對女兵下手,也沒有進軍統大樓一步。
在四點多鐘天就要亮的時候,他們也都撤回了原駐地。
被譽為民國版的“長刀之夜”,在天色微亮的時候結束了。
陪都市區的街頭,又神奇的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當軍統大老板回來的時候,面對著一地的狼藉,他終于是吐了血。
鑒于今夜鄭處長的處理工作,讓參加演習的人,也都是對他贊不絕口。
所以在軍統大老板養病期間,鄭處長在眾多處長當中,脫穎而出,暫代了軍統大老板一職。
自此一來,鄭處長已是如日中天,而軍統六哥鄭耀先,繼續做他的軍統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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