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軍長倒是念頭通透了,卻不想前面還有一個大驚喜,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在鬼舌坡陣地上,宋溫暖正在利用炮兵觀察鏡,觀察對面的鬼子陣地。
謝錦方師長在他的身邊陪同,心里也是越來越佩服宋司令了。
在宋溫暖沒來鬼舌坡的時候,二百零七師基本上,都是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
小鬼子根本就沒有陣地,他們想什麼時候發起進攻,就什麼時候發起進攻。
現在不同了,現在的小鬼子,已經開始挖戰壕了。
以前不挖戰壕,是因為二零七師的炮兵陣地,被鬼子壓制的厲害,鬼子才會放心大膽的攻擊。
現在有宋司令帶來的遠程火炮,讓小鬼子的重炮陣地,被迫向後撤出了射程之內。
現在已經快到中午十一點了,已經出現了國軍的散兵游勇。
他們陸陸續續的,從二零七師陣地的防線後面,退入了晉綏軍的地盤。
為了不讓這些潰兵擾亂地方,一個晉綏軍的新編師,已經趕了過來,要將他們就地收編。
有建制的潰兵他們不收,這種兵收進來麻煩太多,容易被他們的老部隊找麻煩。
老弱病殘的他們也不要,他們經過游擊師的培訓以後,眼界高多了。
不會像以前那樣,為了擴充部隊什麼人都敢收。
個子矮的潰兵他們不收,萬一是鬼子派過來的臥底,那得受多大的損失。
既然他們來到了晉綏軍的地盤,那就得老老實實的。
為了不發生誤會,潰兵們可以不被繳械。
但是有槍的士兵,必須子彈退膛,槍口向下。
那些潰兵們,也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在這一點上雙方都能夠理解。
那些潰兵們這才罵罵咧咧的,在自己長官的指揮之下。
全都不情不願的退出了,自己槍膛里面的子彈。
等到了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出現了大量中央軍的部隊。
他們從鬼舌坡對面的山地上,漫山遍野的沖了過來。
這會正好趕上日軍的部隊,正在對著鬼舌坡,進行進攻前的炮火準備。
他們的戰斗經驗,明顯非常的豐富,听到“嗖嗖”的炮彈聲,他們立刻全部趴在了地上。
宋溫暖、謝錦方和楚雲飛,看著山坡對面的中央軍。
她們那整齊劃一的臥倒場面,頗有一種觀看黑色幽默的感覺。
小鬼子看不到山坡上面的“奇觀”,他們已經又一次開始了,對二百零七師陣地的沖鋒。
他們要是看到了,小兩萬的中央軍從這里過路,說什麼也要停止進攻了。
這一次的戰斗,爆發的很快,可是結束的也很快。
不過宋溫暖的現在的戰法,可是讓小鬼子對他恨意滔天。
今天宋溫暖的打法就是,你用炮轟我的陣地,我不搭理你。
你要是采用步兵沖鋒的方式,我就用迫擊炮覆蓋你的隊形。
現在他和鬼子就這麼耗著,本來大家都有重炮,可現在誰都不敢使用。
日軍是怕二百零七師的重炮,把他們的重炮炸毀。
要知道日軍的每一門重炮,都是重要的戰略武器。
如果在這里損失了一門炮,他們都無法向大本營交差。
你要是在攻打武漢或者是陪都,那麼被炸毀一門重炮,那也是情有可原。
可這里不過是一座荒山野嶺,在這里損失重炮,他們的報告都無法書寫。
宋溫暖不敢用重炮和小鬼子硬拼,那是因為他怕動靜太大,再把小鬼子的飛機給招過來。
現在他的四周,到處都是方方面面的中國軍隊。
這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偷偷的盯著他看呢。
他這會要是莫名其妙的,拿出各種高端的武器準備,保不齊就會被有心人知道。
對面剛剛跑過來的中央軍,都拼命的把自己的腦袋,趴在地面上不敢抬頭。
也有不少的士兵,抽出背後的大刀。
這些士兵好像是要起身,和高地下面,正在沖鋒的鬼子拼命。
可是又被身邊趴著的人,又給拉了回來。
甚至還有一個國軍的軍官,給了那條好漢一記耳光。
看他那罵罵咧咧的樣子,好像是在訓斥那個士兵。
讓那漢子不要逞一時之勇,再把其他人的性命也搭上。
那條漢子卻是一言不發,只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用抓住青草的右手,狠狠的捶打著地面。
宋溫暖在望遠鏡里看到了一切,他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老謝,對面的高地上面,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他們不是中央軍的部隊麼,怎麼還有背著大刀的?”
謝錦方︰“宋司令,對面高地上的那支部隊潰兵),應該是第八十軍的人。
至于八十軍的部隊里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被大刀的……”
楚雲飛估計,謝錦方也不知道八十軍的情況,他立刻就接過了話頭。
“宋司令,八十軍雖然是中央軍的部隊,但也不是他們的嫡系。
他們之中有不少的士兵,都是當年從西安合並過來的西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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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知道的,侍從室的大佬們,最恨這支部隊的人了。
所以他們在第八十軍的部隊里,連步槍都不給配。
不是讓他們去輜重營扛輜重,就是讓他們拿著大刀,去干敢死隊的活。
這還是第八十軍的情況,里面曾經的西北軍士兵,還能有五千多人。
第九十八軍也有類似的情況,他們部隊里的組成成分,說出來也很復雜。
有當年老東北軍的部隊,也有三七年從華北帶出來的民團。
听說他們軍里還有一個師,是廣東粵軍出來的部隊。
雖然也是頂著中央軍的名頭,可他們實際上的戰斗力有限。
這麼說吧,他們和第八十軍的實力,也是不相伯仲,都是屬于三流部隊的範疇。”
宋溫暖說道︰“唉,這麼說來,他們中央軍也不咋地嘛!
淨是一幫誤黨誤國的害群之馬,以後有何面目,去南京面對先生的在天之靈!”
只听“噗嗤”一聲,邊上的謝錦方,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又是這套,又是這一套啊!
謝錦方對宋司令的這一手,那可是無比的熟悉。
他在當年,那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員。
當年宋司令員對自己用的,就是這一套類似說辭。
生生把自己從黃埔軍校的陣營里,拉進了甘南聯軍紅色陝北)的帳下。
要知道楚雲飛的脾氣和骨頭,還是非常的硬的。
作為一個黃埔軍校的五期生,他的信仰不會那麼輕的易改變。
楚雲飛說道︰“我始終相信,在陪都侍從室的英明領導之下。
總會清除掉這些黨國的蛀蟲,還請宋司令慎言!”
只不過楚雲飛這話說出來,也是非常的心虛。
那些針對地方部隊的收編和毒害,都是侍從室的大佬指使的。
這個害群之馬要怎麼抓?總不能讓他自己抓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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