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貝本來想躲開這個男人,沒想到他一個閃身,又攔在了朱貝的面前。
“這位美麗的小姐您好,我是來自大上海的申報記者,我叫伊藤誠。”
說完了以後,伊藤誠還不忘對著朱貝,嘴角上揚,露出來一抹邪魅的微笑。
這一笑可是他的殺手 ,是他闖蕩上海灘萬花叢中的,必殺之技。
怎麼說呢,平時宋溫暖在和朱貝探討,頗具小資情調的話本的時候。
那個綠茶柳如煙,和她的白月光伊藤誠的故事,早已經深入人心了。
現在這兩個名字,在朱貝的心里,就是渣男渣女的代名詞。
她再看著伊藤誠嘴角的笑容,好像沒當場吐出來。
金絲眼鏡大背頭,邪魅一笑伊藤誠,聚齊了這四個特點人,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朱貝的後槽牙,都開始快樂的摩擦了。
兩只玉手攥緊了拳頭又松開,雙眉緊蹙著不停的顫抖。
她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
而這邊的伊藤誠,卻更加的得意非凡,沒想到自己的必殺技,在今天又立奇功。
你沒看見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已經被自己
迷的五迷三道的了。
那緊握的雙手恐怕已經出汗了吧,看她那顫抖的眼睫毛,她的心里一定是緊張的不得了。
看著朱貝的雪白的玉頸,正在咕嚕咕嚕的蠕動著。
伊藤誠心中暗想,可愛的女人,竟然會緊張成這個樣子。
朱貝強忍著自己因為惡心,想要當場嘔吐的感覺。
唉,她真是被這個討厭的家伙,給惡心到了。
她已經在對面的人群中,看到了九哥和索五行的身影。
她又斜跨了一步,從伊藤誠的身邊繞了過去,朝著九哥他們倆個走去。
伊藤誠剛要在低聲說一些情話,繼續挑逗眼前的這個女孩。
可是令伊藤誠錯愕的是,這個女孩子沒有理他,反而繞過他往人群里面走去。
這是欲擒故縱嗎?伊藤誠站在在朱貝的後面,嘴角又是邪魅的一笑。
看來今天他要主動出擊了,他就不信,不能拿下這個大西北的土妞。
此時膽大包天的伊藤誠,抬手就按在了朱貝的肩膀上。
他剛想說話,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後,感覺渾身都在疼痛不已。
等他再一次睜開了眼楮,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舞池中央。
原來他剛剛按住朱貝肩頭的時候,被條件反射的朱貝,一個過肩摔,給扔到了舞池里面。
伊藤誠躺在地上,看著四周的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的。
他頓時有點惱羞成怒了,沒想到今天會這麼丟臉,張口就說了一句︰“八……”。
然後就不說話了,只是雙眼惡毒的盯著朱貝看。
舞池里的宋溫暖,已經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八什麼?八婆?還是八嘎呀路?”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宋溫暖的眼楮里,已經露出來凶光。
朱貝看著眼前這個惡心的人,胃里又一次翻江倒海了起來。
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匆匆忙忙的跑出會場,找到一座假山的後面,哇哇的吐了起來。
看著朱貝已經跑出了舞廳,伊藤誠眼珠一轉,立刻來了一招先發制人。
“軍令部長,陳華僑,我是上海申報的戰地記者,我叫伊藤誠。
我要抗議,抗議他們甘南聯軍毆打戰地記者。
他們是在蓄意的,破壞抗日統一戰線。
他們要殘害新聞工作者,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溫暖︰金絲眼鏡大背頭,一嘴邪魅伊藤誠。
怪不得剛才朱貝會跑出去嘔吐,反應竟然能這麼大,原來這回來的是伊藤本誠。
果然,有了柳如煙的地方,就少不了她那個惡心的白月光。
後人果然是誠不欺我啊!
伊藤誠?我記得當初在網上,就有過這麼一個傳聞。
這個名字,就是在暗諷小鬼子,沒事就會“又當又立”的人設。
在最開始的時候,伊藤誠在文章里最初的原名,就是叫做伊藤成岡。
後來也是按編輯部的要求,作者才把伊藤成岡的名字,改成了伊藤誠。
宋溫暖冷血著想到︰伊藤成岡?這嘴皮子還挺麻利的嘛,中文已經夠六級了吧?
這時候宋溫暖已經走了過來,他看著伊藤誠說道︰“這位記者先生,听你的意思。
剛才是我們的那位朱部長,無緣無故的毆打了你?”
伊藤誠剛想說是,可是他又一想,自己若是這麼說了,也根本就立不住腳。
他眼珠一轉,立馬改口說道︰“當然不是了,那是因為、那是因為……”
宋溫暖接著問道︰“是因為什麼呢?”
伊藤誠說道︰“那是因為你們的朱部長,看上我了。
她覺得我的相貌英俊學識淵博,她想追求我。
可是倭寇未滅何以成家,我的目標是抗日前線。
而不是躲在了後方苟且,只顧著自己兒女成雙,而不管百姓的疾苦。
所以我果斷的拒絕了她,對我的這份愛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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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你們的朱部長,對我求愛不得,竟然惱羞成怒。
對著我拳打腳踢,還把我摔倒在了舞池中央。
我希望今天在場的祝位,可以幫著我主持公道。
一定要把他們甘南聯軍的丑惡嘴臉,給曝光出去。”
華僑代表陳先生有點懵圈了,那個分管甘軍後勤的朱部長,他剛才也是見過的。
別看她是一個西北內陸的女人,可是在她的身上,一點土氣的樣子都沒有。
除了表現出來的颯爽英姿,反而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大家閨秀的風範。
陳代表心中暗嘆,此女可登大雅之堂,怎會因為男色而不得,反而大打出手呢?
說一千道一萬,他也是不相信的,所以他並沒有表態。
邊上的軍令部長,先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伊藤誠。
然後偷偷的對著伊藤誠,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他在前年來隴南的時候,是見過朱貝的。雖然在那個時候,朱貝還頂著苗翠花的名頭,而現在已經改名叫朱貝了。
可這並不能妨礙軍令部長,真的認識朱貝啊。
況且大清亡了也沒有幾年,這後宅之中的那些個齷齪,他還是了解的。
所以朱貝的父親很可能姓苗,而她嫁人以後,又隨了母姓。
在軍令部長的腦補之下,朱貝完美的解決了,自己的改換姓名的事。
軍令部長沒有發話,可是甘軍這邊都快炸了。
就連坐在椅子上面,只顧著吃著自助餐的郝達旦,都放下吃食走了過來。
郝達旦問道︰“那個什麼誠,你剛才說誰對你求愛不得啦?”
伊藤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我說的就是你們的朱軍需,就是那個管後勤的那個朱部長啊!”
郝達旦撓了撓頭後,說道︰“她是什麼時候對你求愛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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