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散盡後的訓練場逐漸安靜下來,人群三三兩兩地散去。
鼬拎著一袋三色丸子,沖鼬2號和佐助招了招手︰"走,找個安靜地方。"
三人剛走到宇智波族地外圍的樹林,一道凌厲的刀光突然從背後襲來!
"宇智波流•劍躍炎!"
佐助頭也不回,反手一記雷切精準劈開火焰,轉身的瞬間寫輪眼紅光暴漲︰"喲,這個世界的我這麼熱情?"
佐助2號握著長刀的手微微發抖︰"滾開!我要找的是他!"劍尖直指鼬2號。
鼬嘆了口氣,把丸子袋塞給弟弟保管,慢悠悠走到兩人中間︰"小朋友,突然跳出來鬧事可不禮貌。"
"少廢話!"佐助2號的長刀驟然揮出,"他殺了全族!他——"
"啪!"
佐助一個瞬身術掐住他的手腕,雷光瞬間熄滅︰"省省吧,就你這點查克拉..."
鼬2號突然開口︰"佐助,我......"
"閉嘴!"佐助2號怒吼,"你憑什麼用哥哥的語氣叫我!"
四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十分鐘後
他們坐在南賀川邊的巨石上,鼬正在給三個弟弟發丸子。
"所以,"佐助嚼著糯米團子,"你非要殺他不可嗎?"
佐助2號狠狠瞪著鼬2號︰"沒錯。"
"也確實該殺。"佐助翻了個白眼,"居然忍心把爸爸和媽媽殺掉,連嫂子都殺了,你可真夠狠的。"
鼬2號握緊拳頭︰"我沒有選擇......"
"真是愚蠢的弟弟啊!"鼬突然捏住他的臉往兩邊扯,"當時那種情況,你明明可以帶著宇智波全體叛出村子的。"
鼬2號的手指深深掐進掌心,聲音低沉得幾乎听不見︰"叛出村子?那佐助怎麼辦......他還那麼小......"
佐助突然把丸子塞進他嘴里︰"所以你就選擇殺光全族?笨蛋哥哥。"
"我原本的計劃......"鼬2號艱難地咽下丸子,"是等佐助長大了,讓他殺了我,開啟萬花筒......"
佐助2號的身體猛地一震,手中的長刀" 當"一聲掉在地上。
"你說......什麼?"
月光下,鼬2號緩緩抬頭,那雙寫輪眼里盛滿了佐助2號從未見過的疲憊︰"只有這樣......你才能快速成長......才能......"
"才能個屁!"鼬突然暴起,一拳砸在鼬2號頭上,"把自己弟弟當工具養?你這哥哥當得比老爹還差勁!"
佐助2號呆立在原地,腦海中閃過無數記憶碎片——滅族夜鼬的眼淚,每次重逢時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有那句"我愚蠢的弟弟"......
"都是木葉高層的錯。"佐助冷冷道,"那群老不死的逼你們二選一,自己倒活得滋潤。"
鼬掰著手指細數︰"團藏搶眼楮,三代裝瞎,兩個顧問煽風點火......"
"現在好了,團藏變肉醬,三代蹲大牢,顧問被流放~"他拍拍手,"按照隊長的性格,流放的那兩個估計也被殺了,他可不會留著禍害過節。"
佐助2號突然抓住鼬2號的衣領︰"所以你早就計劃好要死在我手上?"
鼬2號沉默著點了點頭。
"混蛋!"佐助2號的拳頭狠狠砸在對方臉上,"誰準你擅自決定的!"
出乎意料的是,鼬2號竟然笑了。他擦掉嘴角的血跡,輕聲道︰"對不起......"
佐助突然插入兩人之間︰"行了,要打明天再打。"他指了指天空,"輔佐大人說了,明天要帶你們去找綱手平反。"
"至于曉組織......"鼬露出惡劣的笑容,"過幾天就不存在了~"
佐助2號皺眉︰"你們就這麼自信?"
"哈!"兩個宇智波兄弟同時笑出聲。
鼬勾住弟弟們的肩膀︰"小朋友,等你看過隊長一拳打爆幾座山的樣子......"
"就知道什麼叫絕望了~"佐助壞笑著補充。
月光下,四個宇智波天南地北的聊著天。
南賀川的水聲潺潺,仿佛在沖刷著過往的仇恨。
次日清晨,火影辦公室。
綱手看著眼前兩個鼬和兩個佐助,手中的印章"啪嗒"掉在桌上︰"......我一定是昨晚的酒還沒醒。"
黎明時分的木葉大門前,朝陽剛剛升起。
閻魔小隊全體成員整齊列隊,21名學生站在他們身後,每個人的行囊都裝滿了這個世界的紀念品。
木葉的眾人早已在此等候——鳴人2號頂著黑眼圈,手里攥著一份連夜準備的禮物;雛田2號和井野2號站在人群最前排,眼楮紅紅的;就連一向懶散的鹿丸2號也早早到了場。
"都到齊了?"王一邪掃視隊伍,西瓜刀扛在肩上,"沒落下誰吧?"
"報告隊長!"帶土舉手,"佐助那小子又跑去找這個世界的自己了!"
"嘖,麻煩的小鬼。"王一邪剛要罵人,卻見兩個佐助一前一後走來。佐助2號別扭地拎著個包袱,塞給閻魔小隊的佐助︰"給你的......路上吃。"
包袱里露出三色丸子的包裝盒。
綱手作為五代目火影走上前︰"雖然你們這群混蛋把木葉鬧得天翻地覆......"她突然扔出一個卷軸,"但謝了。"
卷軸上赫然寫著《木葉改革綱要》。
自來也摟著鳴人的肩膀︰"小子,記得常來看看!"
"才不要!"鳴人做了個鬼臉,"你們這邊的一樂拉面難吃死了!"
鹿丸2號難得主動開口︰"那個......戰術筆記......"
"你留著看吧,"鹿丸懶洋洋地擺手,"記得請丁次吃飯當報酬。"
“行了,該啟程了。”王一邪揮了揮手,第一個轉身離去︰"有緣再見——"
"等等!"鳴人2號突然大喊,"至少告訴我你們那邊的拉面配方啊!"
王一邪頭也不回的笑道︰"等你長大了,再來找我拿!"
木葉大門外重歸寂靜,只有地上散落的禮物包裝紙,證明那群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訪客曾經存在過。
佐助2號彎腰撿起一張照片——那是閻魔小隊全家福,照片里的鼬被夾在卡卡西和阿凱中間,表情罕見地放松。
"混蛋......"他輕聲罵道,卻把照片小心地放進了忍具包。
遠處火影岩上,鼬2號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護額已經換成了嶄新的木葉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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