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和華一回來就潤了，把三個小家伙交給了林朝雨，就甦湄來看，這個大師姐她還是做的相當不錯的。
林朝雨︰……我不是，我沒有！
已經習慣自家這兩個不靠譜的長輩作風的林朝雨並沒有沉默，只是嘆了口氣，隨後就去安排師妹們了。
唯一值得讓她慶幸的可能就是自家師妹這次也過來幫她了。
本以為按甦湄那丫頭的性子一開始就會找理由下山躲個幾年呢……
畢竟印象里師妹可是很怕麻煩的，雖然有些時候也會做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但是至少林朝雨上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值得一提的是，整座山上除了她這個師姐外，甦湄就沒有例外挑逗的對象了。
找師父和師祖什麼的……她還想多活兩年。
所以現在，看著極力要求自己來帶程凌霜的師妹，她有些疑惑。
什麼時候這丫頭這麼積極了。
平日里不是有什麼事都讓她去做的嘛，今天這是怎麼了？
對甦媚而言修行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她其實更想找些有趣的事。
以前是逗師姐玩，現在好像又有三個師妹可以逗了……
不過那兩姐妹她其實興趣不大，一個江婉兮一個江婉如加起來都沒有程凌霜有意思。
當然這只是現在她最簡單的了解，未來會怎麼樣，誰又知道呢？
哦，師祖他老人家或許真的知道？
畢竟也是真正意義上的仙人啊……
師父很強，強到她們根本就不可能追上，而師祖……
雖從未見過其動手的場面，但據師姐所說，很強。
師父的劍神她們都見過，那足以改變天地的威能深深刻印在她們的腦海。
燃燒著火焰的巨劍自天穹降下，宛若神罰。
那絕不是凡人可以達到的層次。
就算是她也一樣。
甦湄很清楚自己的天賦，或許比起師姐來說好很多，但是……還是不夠看。
師父和師祖從未要求過她們什麼，說過比較多的也就是她們將來出師之後要保護神州的安定。
至于其他的什麼，完全沒有要求。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兩位就是當今世間的絕頂，她們這幾個當徒弟的要是真做了什麼壞事……
師父的話不一定，但師祖是絕對會親自動手清理門戶的，他好像格外的在意這點。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想了一下，自己的後背就已經濕了。
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畏懼，她的一切都在告訴她不要去挑戰自己這位師祖的底線。
師祖當年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她是真的很好奇。
可惜這種事……就算是她的師姐也不會隨意開口，更不用說她了。
不過就她的直覺來看，如果她問師祖應該不會拒絕給她講個故事。
因為師祖平日里確實很寵她們。
甚至于比起師父，他反而要更和她們親近，也算是隔代親？
不過大部分時間師祖還是跟師父待在一起就是了。
“哼哼哼~師徒嗎？還真是有趣呢~”
甦湄的一只手放在程凌霜的小腦袋上手指擺動，敲得小家伙有些一愣一愣的。
不過她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抬起頭失神的看著甦湄。
“嗯？怎麼了師妹，你也好奇嗎？”
回應甦湄的是歪著腦袋的程凌霜。
呆呆的……
和師父還真有些相似呢。
不，比起師父還要呆很多。
“好了，不想這些有的沒的，師姐帶你去住的地方。”
說罷就把程凌霜抱了起來。
小家伙也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在甦湄懷中待著。
甦湄對程凌霜的評價從未變過，當然是現在，未來的她確實會後悔自己年輕時的一時沖動。
畢竟誰也沒想到自己那個呆呆的師妹長大之後會那麼記仇……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甦湄還在思考著怎麼逗孩子玩呢。
輩分低的還是越多越好，不然到話還不夠她一個人玩的……
也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再拐兩個回來。
已經開始暢想美好未來生活的甦湄並沒有注意到在她懷中安靜待著的程凌霜表情發生了略微的變化。
特指幾個像素點。
林朝雨則是一手拉著江婉兮，另一只手拉著江婉如在太虛山中閑逛了起來，比起一看就是問題兒童的程凌霜，兩姐妹算是比較懂事的了。
沒辦法，氣質這種東西是藏不住的，她好歹也修煉了這麼些年，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一點來的。
至于甦湄……她看不透，不過也沒什麼關系，反正師妹又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我帶你們去師祖那吃點心吧？”
“都听師姐的。”
兩個小家伙軟糯糯的聲音讓林朝雨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還是小孩子好照顧啊……
師妹以前也是，小小一只那麼可愛，哪像現在動不動就調侃她這個師姐。
明明是自己一手帶大的……
自己作為師姐的威嚴早就沒有了……雖然可能一開始就沒有這種東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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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羽和華就在閣樓的窗口靜靜地看著，沒有一點打擾的意思。
“你這個當師父的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了，華。”
听著羽明顯是有些調侃的話，華沒有反駁，或者說她一般也不會否認符羽的話。
喝了口符羽剛泡好的茶，將茶盞放下，一手撐著臉靠在窗戶上，“不是還有你嗎？”
“……”
符羽不說話了。
然後華就感受到自己腦袋上出現了兩根手指。
“疼……”
“這點力道還不至于讓你喊疼。”
不知道為什麼符羽突然有些想捏一捏華的臉，自從她長大之後他就很少這麼做了。
沒有為什麼，只是單純的有些不合適。
小時候華小臉的手感可是很棒的……
比梅比烏斯小時候手感要好，那時候的梅比烏斯剛剛被他帶走，養了好一陣子才圓潤起來。
開始總是一副病懨懨的小家伙可是費了他不少心思。
主要還是長期營養不良。
多吃點補補就好。
想法一出現，身體做出的反應往往更快。
低頭看著已經被自己捏住兩邊臉頰到華，符羽一時有些呆住了。
“哼……”
華笑了，只不過現在被捏著臉，怎麼看都有些搞笑？
“舒服嗎？”
“嗯……”
“那也讓我舒服舒服，好嗎，羽。”
“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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