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這些以往的凶徒竟然因為老人的一句話都陷入了沉默。
究竟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
“看來各位很願意給老頭我這一個面子!”
昂熱說著就將視線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現在可以帶我去你們的地下室嗎?我想那里有我要找的東西!”
你要找什麼?這個疑問出現在工作人員的腦海里。
但是這句話工作人員沒有開口,而是用著一種更加謙卑的態度微微的一鞠躬,“抱歉,老人家那個地方閑人免進!更何況...”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
被拒絕的昂熱也不生氣,而是踏步朝著自己認定的方向走去,施耐德也緊跟其後,老人推著輪椅的身影就像是要奔赴戰場的戰士一樣。
都留下兩個學員愣愣的待在了原地,過了良久才听見緩緩的吸氣聲,這就像是某個開關一樣,讓在場的人都恢復了生機。
而工作人員沒有阻攔兩人的方向,畢竟那里是一個死胡同,除非有著就連他都不知道的地方。
不過既然就連他都不知道,那麼又有什麼阻攔的必要呢?反正也沒辦法遷怒到自己的身上,自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著事情。
至于說他不負責任,拜托,他只是一個簡單的發牌人,細胳膊細腿的,怎麼阻攔那兩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
在賭場生存又有多少是省油的燈?他們審時度勢的眼楮足夠讓他們在這里分辨人群。
什麼是可以招惹的人,什麼是不該招惹的人?什麼是可以打壓欺負的人,什麼是該敬而遠之的人?
如果連這一點都沒辦法看清,第二天不來上班都只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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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只能夠在小人物身上尋找存在感的人,又該如何找到所謂的自己?又怎樣算得上是一位大人物呢?
工作人員看著他周圍聚集,剛才無聲密謀的幾人,三人說得上相熟嗎?
事實並不然,他們之間也只能算得上是點頭之交,作為工作人員他只知道賭場有這樣兩個客人,而作為客人
不過作為同一件事情的受害者,又讓他們彼此之間能夠舔舐傷口。
雖然不是什麼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有的時候相同的話題,就會給人一種找到同類的感覺,其實人的本質就是這樣......這樣的孤獨。
“看來我們好像踢上了鐵板?”樂呵呵的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剛才已經輸掉了大半的身家。
“我現在更在意的是他想去我們這地下室干什麼?”工作人員回憶著去地下室的經歷,那里除了破舊以及充斥著一股腐爛的味道以外,之後就沒有什麼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他相信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喜歡那種地方,至少他是這樣一個正常的人。
“這誰知道呢?”陰郁的男人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感受著喉嚨不會隱隱傳來的刺痛。
忌憚的雙眼看向還在發愣的葉勝跟酒德亞紀,心中不滿的火焰緩緩的燃燒著未曾熄滅。
兩人的聊天沒有在意他,同樣也不需要在意他,畢竟聊的也只是屬于他們的話題。
直到散場三人都有些渾渾噩噩的心懷鬼胎,至于在想什麼,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
“我們現在是該跟上?”女孩甜美的聲音里帶著不確定。
葉勝思索著記憶中芬格爾給他所兜售的情報,他們的這位執行部部長不會是這種無的放矢的人。
一定是掌握了某種決定性的因素才會來到這里,同樣這位校長亦是如此,他跑到哪里幾乎哪里都有大大小小的事情發生。
這些事情無論大小都脫離不了一個種族,那就是龍!誰讓他就是這樣一個熱衷于屠龍的老瘋子呢?
“當然得跟上!”葉勝說著臉上的笑容,令人感覺這一切都盡在掌握一般,“不然我們來這里不都白費了嗎?”
葉勝看著女孩听話的點了點頭,她向來如此,不會拒絕自己這些看起來有些任性的要求。
兩人跟隨前面兩者的腳步越過嘈雜的人群時,那些人卻像是成為了阻礙,攔在了兩人面前。
或許是看出了兩人跟前面兩個老頭之間有著不小的關系,又或許只是對兩個年輕人而感到好奇。
也許那兩個人的身份是他們現在沒辦法招惹的,但是不還有兩個小的嗎?
欺軟怕硬?不,他們更願意為自己的行為編造一個合理的借口,比如挑選一個合適的對手?又或者找一個‘軟柿子’?
“看來,我們這是被校長跟施耐德教授坑了啊?”葉勝的聲音透過真空之蛇直接傳達在酒德亞紀的腦海里,聲音中的無奈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誰讓校長單憑氣勢就把他們壓的說不出話了!”酒德亞紀的聲音里隱隱的帶著幾分崇拜,雖然這一點葉勝同樣也有,但是從女孩嘴里說出來讓他感覺有些難以言喻。
“那他們去找那老頭啊!找我們干嘛?”葉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刻意用真空之蛇圍繞周圍,在確保跟兩人之間拉開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吐槽著。
“你完全可以再次當著他們的面吐槽!”女孩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小惡魔般的打趣。
“如果我真這樣做,那你就要做好準備了!”葉勝說著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似乎女孩想看他就一定會做到一樣。
“什麼準備?”酒德亞紀好奇的眼神,讓葉勝感覺心漏跳了半拍。
“你倒是說話呀,發什麼呆呢?”
女孩的催促聲將他拉回了現實,少年不假思索的道,“當然是做好換大堂的準備呀!我可不覺得我有實力能夠在這兩個瘋子手下活下來!”
“哪怕施耐德教授看上去只剩下一口氣的樣子,你看剛才他那個模樣像是那種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嗎?”
葉勝說著便回憶著,他總感覺這位教授變了,與一開始那個樣子相比明明身體上沒有出現任何異常,但是就是有一種感覺,現在他似乎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
也就是說校長帶他做了什麼事情?又或者是給了他一個什麼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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