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論世界的“時間亂流”並非無序的混沌,而是無數“因果線”的交織——每條線都代表一個事件的“因”與“果”,有的因果倒置先有花開再有種子),有的因果循環因為幫助別人所以被過去的自己幫助),最奇妙的是“因果並行”︰同一件事在同一時間呈現出“完成”與“未完成”兩種狀態,像一幅重疊的油畫。
路飛伸手抓住一條“因果並行”的線,線的兩端分別連著“共航號啟航”和“共航號歸來”。“我們既剛出發,又已經回來?”他笑著晃了晃因果線,線的中間突然冒出無數個“中途冒險”的節點,每個節點里都有不同的伙伴在招手,“這樣就能同時去所有地方了嗎?”
山治的火焰刀刃在因果線中淬煉出“時間風味”——刀身掠過“過去”的因果線,火焰會帶上焦香的復古味;觸踫“未來”的線,火焰會透出清冽的前衛感;當同時接觸兩條並行線時,火焰會呈現出“既焦香又清冽”的矛盾風味,卻意外地和諧。“這味道……像極了老媽做的星塵粥,明明是甜的卻帶著點咸,說是咸的又藏著甜。”他用這種矛盾火焰烤出的隕石獸肉,咬下去能同時嘗到“剛烤好的燙嘴”和“放涼後的醇厚”,“悖論世界的食客,舌頭怕是要忙不過來了。”
喬巴的藥箱與“因果病”能量產生共鳴,自動生成“時序藥劑”︰紅色藥劑能讓“未來的傷”倒流回“原因發生前”,藍色藥劑能讓“過去的病”快進到“治愈後的現在”,最神奇的是紫色藥劑,能讓“因果並行”的傷勢同時處于“治療中”和“已治愈”狀態。“有個病人的手臂既斷了又沒斷。”喬巴給病人注射紫色藥劑後,斷口處立刻長出“正在愈合的新肉”和“已經長好的疤痕”,“這樣他既能感受到康復的過程,又不用忍受疼痛,太方便了!”
星見和星彌的星痕在時間亂流中化作“因果羅盤”,指針能在無數因果線中找到“關鍵節點”。當她們指向一條“因果循環”的線時,羅盤顯示出驚人的真相︰共生號的凱,其實是未來的“共航聯盟”派來的使者,而派他來的人,正是與破妄號相遇後的自己。“我們在幫助過去的他,其實是在完成未來的約定。”星彌的指尖劃過羅盤,因果線突然亮起,浮現出凱未來的影像︰他正對著一群孩子講述破妄號的故事,孩子們的眼楮里閃爍著d之一族的霸王色光芒,“原來‘相遇’本身,就是最好的因果。”
共航艦隊在悖論世界的“時間樞紐”停靠,樞紐是一座由無數鐘表齒輪組成的懸浮島,每個齒輪都刻著一個世界的時間法則——有的齒輪順時針轉正向時間),有的逆時針轉逆向時間),有的原地顫動停滯時間),卻通過咬合完美協作,推動著整個世界的運轉。
“這樞紐在維持時間的平衡!”凱的機械臂指向樞紐中心的黑色齒輪,“但它正在被‘因果腐蝕’——有個‘無因之果’的存在,正在制造沒有原因的災難,比如毫無征兆的星核爆炸,憑空出現的否定能量。”黑色齒輪的齒牙上,布滿了不規則的缺口,“它想證明,所有因果都是謊言,這樣就沒人會相信‘善有善報’,共航聯盟也會瓦解。”
無因之果的影像在齒輪缺口處閃現︰那是一團沒有固定形態的灰色能量,能隨意改寫局部因果——它讓幫助別人的人突然遭遇不幸,讓破壞星核的人憑空獲得好運,最惡劣的是,它讓共航燈塔的光芒“無原因地減弱”,讓星海的船只開始懷疑彼此的信任。
“不準搗亂!”路飛的霸王色霸氣鎖定灰色能量,霸氣中融入了“因果並行”的力量——既“已經擊敗它”,又“正在擊敗它”,灰色能量在兩種狀態的沖擊下開始顫抖,“做好事有好報,做壞事遭報應,這是常識!”
山治的矛盾火焰與共航艦隊的“味道能量”結合,在時間樞紐周圍築起“因果牆”——牆上流動著各個世界的“善因善果”︰現實世界的海賊救了溺水的海軍,後來被該海軍放走;平衡世界的齒輪會幫雙月族修復星軌,後來獲得星核能量的幫助;孤獨世界的影子居民接納了自己,反而成為所有世界的鏡子。“讓它看看這些!”山治看著灰色能量在因果牆前退縮,“沒有原因的災難,永遠敵不過無數真實的善意因果。”
喬巴的“時序藥劑”注入黑色齒輪的缺口,藥劑與因果腐蝕產生反應,生成“記憶光流”——光流中浮現出無因之果的起源︰它曾是個記錄因果的觀測者,卻因目睹太多“善無善報”的悲劇,對因果產生懷疑,最終墮落成否定一切的能量體。“原來你只是被傷痛蒙蔽了。”喬巴的藥箱彈出“理解”符號,符號融入灰色能量,能量的顫抖漸漸平息,“不是所有因果都能立刻顯現,有的善報,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星見和星彌的“因果羅盤”與時間樞紐的核心共鳴,羅盤指針旋轉成一個圓,將所有因果線連接成“無限循環”︰無因之果的灰色能量被淨化後,化作新的“因果記錄者”,去記錄那些“遲到的善報”;被它腐蝕的黑色齒輪,在修復後成為“因果平衡器”,專門調和“善因惡果”的暫時錯位。“這才是完整的因果。”星見的星痕射出金色的光,照亮樞紐中隱藏的畫面︰曾經“善無善報”的悲劇,在更長遠的時間線里,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補償,“因果不是直線,是跨越時間的圓。”
時間樞紐突然爆發出強光,所有齒輪開始逆向旋轉,將共航艦隊送回“因果起點”——也就是剛進入悖論世界的時刻。但這次,艦隊的船身都覆蓋著一層“因果裝甲”,能免疫無因之果的腐蝕。“我們……回到過去了?”路飛看著熟悉的時間亂流,突然發現共航號的甲板上多了個陌生的影子,“這是誰?”
影子緩緩凝聚成形,是個戴著玄鳥面具的觀測者,手里捧著一卷金色的記錄。“我是被你們救贖的‘未來記錄者’。”觀測者摘下面具,露出與無因之果相似的輪廓,卻充滿了光,“我來自你們修復因果之後的未來,特地回來告訴你們︰悖論世界的時間法則,其實是宇宙的‘自我修正機制’,它允許矛盾,是為了讓所有因果都有‘修正的機會’。”
觀測者的記錄卷展開,上面寫著共航艦隊的“未來因果”︰他們將在悖論世界學會“與矛盾共存”,然後前往“夢境星系”——那里的居民能通過夢境創造現實,卻也容易被噩夢吞噬,需要共航聯盟的幫助,在“虛幻與真實”之間找到平衡。
“夢境星系?”路飛的眼楮亮了起來,橡膠手臂伸向時間亂流的盡頭,那里有一片由雲霧組成的星系,雲霧中隱約有城堡、龍、會飛的船,“听起來像童話故事!”
山治的廚房飄出“因果料理”的香味,這次的食材是“過去的星塵米”和“未來的流星麥”,煮出的粥既帶著童年的味道,又有從未嘗過的新奇感。“夢境星系的家伙,說不定能用夢來做菜。”他看著粥碗里浮現的夢境星系影像,有個居民正夢到烤肉,桌上就真的出現了烤肉,“正好跟他們較量一下,是現實的料理好吃,還是夢里的好吃!”
喬巴的藥箱里,“時序藥劑”與“共鳴藥劑”融合,生成“夢境治愈劑”——能進入生物的夢境,治愈因噩夢產生的心理創傷。“夢境星系的居民,可能分不清噩夢和現實。”他看著藥劑瓶上的畫面——一個孩子的噩夢正在變成現實,喬巴的虛影走進夢里,把噩夢怪獸變成了,“只要讓他們在夢里感到安全,現實就會變好。”
星見和星彌的“因果羅盤”指向夢境星系,羅盤上浮現出那里的“初心誓言”︰“我們想證明,夢境的力量不是虛幻的,只要心懷善意,幻想也能變成守護彼此的鎧甲。”她們的星痕與觀測者的記錄卷共鳴,卷中浮現出夢境星系的危機︰一個巨大的“噩夢核心”正在吞噬居民的美夢,讓他們被困在永恆的恐懼中。
共航艦隊在時間樞紐的光芒中啟航,因果裝甲在船身流轉,像一層流動的時間保護膜。路飛站在共航號的船頭,三只戒指與夢境星系的雲霧共鳴,在時間亂流中畫出一道“虛實交織”的航線——航線一半是實體光痕,一半是夢境投影,卻同樣穩固。
他突然指著夢境星系的中心,那里的雲霧中,有一座由糖果和星塵組成的城堡,城堡頂端插著一面共航聯盟的旗幟,像是在歡迎他們。“那城堡是真的還是夢?”路飛的笑聲震得雲霧翻滾,露出城堡里的居民——有的長著翅膀,有的騎著獨角獸,還有個穿睡衣的國王正在向他們揮手,“不管是真是假,肯定很好玩!”
山治的火焰刀刃在雲霧中劃出金色的軌跡,刀身映出夢境星系的料理奇觀︰用雲朵做的面包會飄進嘴里,用星光做的醬汁能根據心情變味道,最奇特的是“記憶蛋糕”,吃一口就能想起最幸福的回憶。“看來這里的料理,是用‘心’做的。”他的嘴角揚起笑容,轉身去廚房準備“現實的幸福料理”——他要讓夢境星系的居民知道,真實的溫暖,比夢里的更踏實。
喬巴的藥箱彈出“夢境導航儀”,能在無數夢境中找到“噩夢核心”的位置。“導航儀說,核心藏在‘遺忘之夢’里。”他看著儀器屏幕上的影像——那是個被遺忘的童年夢境,里面有所有居民最純真的願望,“原來噩夢的根源,是他們忘記了自己曾經相信過‘美好’。”
星見和星彌的星痕在雲霧中展開,星軌圖上的航線與夢境星系的“夢之脈絡”重合,脈絡中流淌著居民們的願望︰有人想讓破碎的世界復原,有人想與逝去的親人重逢,有人想看到所有世界和平共處——這些願望,與共航聯盟的初心不謀而合。“外婆說過,夢境是未說出口的初心。”星見的指尖觸踫脈絡,雲霧中立刻浮現出居民們的笑臉,“只要幫他們實現這些願望,噩夢自然會消失。”
共航艦隊的光痕在雲霧中交織成網,保護著所有船只不被噩夢侵蝕。破妄號的玄鳥帆上,“破妄”二字與共航號的“共航”二字在夢境光線下,呈現出夢幻的色彩,卻依舊堅定。路飛的三只戒指在陽光下閃爍,仿佛在對所有活在現實與夢境中的存在宣告︰
“不管你們看到的是真實還是幻想,不管你們的願望藏在心里還是夢里,只要你們想讓這個宇宙變得更有趣、更溫暖,我們就會闖進你們的現實,或者夢境,幫你們一起實現!”
而在那夢境星系的最深處,“噩夢核心”的周圍,突然亮起無數光點——那是居民們被喚醒的美夢,每個夢里都有共航艦隊的身影,他們正與居民們一起,用糖果修復破碎的世界,用星塵召喚逝去的親人,用笑聲填滿和平的星空。
破妄號與共航號的玄鳥帆,在夢境星系的雲霧中,輕輕搖曳,像在說︰現實與夢境的邊界,從來都不是冒險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