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之泉的彩色漩渦並非靜止的能量流,而是無數世界的起源星核在高速旋轉中產生的“存在光暈”。破妄號駛入漩渦的瞬間,船身仿佛穿過一層溫暖的薄膜,周圍的星塵突然化作流動的文字,組成各個世界的創世史詩——有的世界從星核爆炸中誕生,有的從一片虛無中凝結出第一顆原子,最奇特的是個“循環世界”,它的歷史永遠在重復“誕生消亡重生”的過程,卻每次都能演化出不同的文明。
“這些文字……能看懂!”路飛伸手去抓流動的史詩,指尖劃過“循環世界”的篇章,那些文字突然化作金色的粒子,鑽進他的掌心,“好像……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重復循環。”
山治的火焰刀刃在光暈中自動出鞘,刀身映出各個世界的料理起源︰有的文明用火山岩漿烘焙食物,有的用星核能量催化植物生長,循環世界的廚師最特別,他們會在文明消亡前,將所有食譜刻在不會毀滅的星塵石上,等待下一次重生時的自己發現。“連料理都在傳承啊。”他看著刀身中循環世界的廚師刻石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的火焰里,也融入了那份跨越消亡的堅持。
喬巴的藥箱與光暈中的“治愈能量”產生共鳴,所有藥劑瓶開始懸浮,瓶身投射出各個世界的醫療奇跡︰有個“共生世界”的居民,能與星球本身共享生命力,傷口會隨著植被生長而愈合;有個“破碎世界”的醫生,用星核碎片修補被戰爭撕裂的空間,讓分離的親人重新擁抱。“原來治愈的形式有這麼多。”喬巴的鹿角上,黑色櫻花與金色星塵同時綻放,“但核心都是一樣的——讓‘存在’延續下去。”
星見和星彌的星痕在光暈中無限延展,像兩條發光的絲帶,纏繞住所有世界的起源星核。她們的星軌圖自動整合了各個世界的星圖,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一個從未被記錄的“原點星核”,所有世界的星核能量,都源自這里。“這才是真正的起源。”星彌的指尖觸踫原點星核的影像,那里突然浮現出三族祖先和觀測者的虛影,正圍著原點星核許願,“他們在向原點星核祈求……讓各自的世界,能永遠記得彼此的聯系。”
破妄號在漩渦中心的“原點廣場”著陸,廣場由無數透明的星塵石鋪成,每塊石頭上都刻著一個世界的坐標和它的“初心誓言”。路飛踩在現實世界的石頭上,石頭立刻亮起,顯示出d之一族的誓言︰“我們要讓所有世界的人,都能自由地笑。”
“好酷!”路飛跳到循環世界的石頭上,那里的誓言是︰“即使重復千萬次,也要在消亡前,留下點什麼給下一次的自己。”他突然發現,所有石頭的誓言,最後都有一句相同的話︰“莫忘起源,莫忘彼此。”
凱的共生號早已停靠在廣場邊緣,船員們正圍著一塊“融合誓言石”,刻下新的誓言︰“我們要讓所有世界,像星塵一樣,既獨立發光,又相互映照。”凱的星核左眼與原點星核共鳴,指向廣場中央的巨大石碑——碑上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個不斷變化的漩渦,與起源之泉的形態一模一樣。
“這是‘誓言樞紐’。”凱指著漩渦,“每個世界的誓言都會匯入這里,原點星核會根據誓言,調節各個世界的能量平衡。但最近,樞紐的漩渦開始變得混亂。”他調出樞紐的監測數據,無數紅色的警告在星塵中閃爍,“有個‘掠奪世界’正在吞噬其他世界的星核能量,他們的誓言被篡改了。”
掠奪世界的影像在漩渦中浮現︰那是個由機械和黑暗能量組成的世界,居民的眼楮里沒有光,只有對能量的貪婪。他們的誓言石上,原本的“守護家園”被劃掉,改成了“吞噬一切,讓我們成為唯一的存在”。“他們的原點星核碎片,被反星核的極端形態污染了。”觀測者的虛影突然出現在石碑旁,觸手握著一卷黑色的記錄,“那是所有世界最黑暗的‘如果’——對‘唯一正確性’的偏執。”
破妄號的星核發出尖銳的警報,廣場上的誓言石開始劇烈震動,現實世界的石頭上,“自由地笑”四個字出現了裂紋。“他們在侵蝕我們的誓言!”路飛的霸王色霸氣爆發,將蔓延的裂紋震停,“憑什麼要毀掉別人的世界!”
山治的火焰刀刃與共生號的齒輪烤箱結合,化作一道金色的“守護火牆”,擋住掠奪世界的能量侵蝕。火牆中,現實世界的烤肉香、平衡世界的星塵粥香、循環世界的石烤餅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味道屏障”——掠奪世界的能量一接觸到香味,就像冰雪遇到陽光般消融。“連味道都在反抗他們。”山治看著火牆中浮現的各個世界廚師的笑臉,“他們的世界,一定沒有好吃的東西。”
喬巴的藥箱彈出所有世界的醫療數據,在廣場上空組成一個巨大的“生命陣”。陣中,共生世界的“星球共享術”、破碎世界的“空間修補術”、現實世界的“櫻花治愈術”相互配合,修復著誓言石上的裂紋。“他們的能量在害怕生命的聯系。”喬巴看著掠奪世界的能量在陣中退縮,“因為他們的世界里,沒有‘一起活下去’的概念。”
星見和星彌的星軌圖鋪展成巨大的“記憶網”,覆蓋住掠奪世界的誓言石。網中,浮現出掠奪世界未被污染時的樣子︰居民們曾與其他世界交換星核技術,孩子們在融合星系的廣場上追逐,他們的誓言石上,刻著“與所有世界做朋友”。“他們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樣子!”星見的星痕射出金色的光,照進掠奪世界的影像,那里的一個小孩突然停下掠奪的動作,看著手中的星核碎片發呆——碎片上,還留著他小時候與其他世界孩子畫的笑臉。
原點星核突然爆發出強光,將所有世界的誓言石連接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環。現實世界的“自由”、循環世界的“傳承”、融合世界的“共生”……無數誓言在環中流轉,形成一道白色的“初心光帶”,沖向掠奪世界的影像。光帶所過之處,被污染的星核碎片開始剝落,露出底下原本的顏色。
“他們的原點星核在反抗!”凱的共生號船員們同時舉起武器,將各自世界的能量注入光帶,“連他們自己的初心,都不想被吞噬!”
掠奪世界的影像中,越來越多的居民停下了掠奪,他們看著光帶中自己曾經的誓言,眼楮里漸漸有了光。那個拿著星核碎片的小孩,突然將碎片扔向掠奪機器,碎片在機器上炸開,露出里面被囚禁的、屬于其他世界的星核能量。“放它們回去……”小孩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道驚雷,在掠奪世界的每個角落回響。
誓言樞紐的漩渦重新變得穩定,紅色警告漸漸消失,掠奪世界的誓言石上,“吞噬一切”的字跡被金色的光覆蓋,露出底下模糊的“守護家園”。“他們還需要時間。”觀測者的記錄卷展開,黑色的頁面開始變得透明,“但至少,他們想起了‘守護’比‘吞噬’更重要。”
廣場上的星塵石紛紛亮起,各自的誓言在原點星核的光芒中,化作金色的種子,飛向各個世界的方向。現實世界的種子里,混進了循環世界的“傳承”、融合世界的“共生”、甚至掠奪世界剛剛復甦的“守護”。“原點星核在幫我們……”路飛看著種子穿過漩渦,“讓每個世界的誓言,都能長出新的東西。”
凱的共生號正在裝載新的“融合種子”——那是用各個世界的星核碎片混合而成的,能在不同世界的土壤里生長。“我們要去掠奪世界,幫他們重建誓言石。”凱的星核左眼閃爍著堅定的光,“但在那之前,有個更重要的地方,需要你們去。”他指向誓言樞紐漩渦的深處,那里有一個微小的光點,散發著與所有世界都不同的能量,“那是‘未生世界’——還沒誕生的可能性,正在等待被賦予初心。”
未生世界的影像在光點中浮現︰那是一片混沌的能量海,里面漂浮著無數模糊的輪廓,有的像從未見過的生物,有的像全新的星核形態,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正在凝聚的“故事輪廓”——里面有路飛的草帽、山治的刀、喬巴的角、星見的星痕,卻組合成了完全不同的冒險。
“那是……我們的另一種可能?”路飛的眼楮亮了起來,橡膠手臂伸向光點,“還沒誕生的故事,能讓我們自己寫嗎?”
觀測者的虛影點頭,觸手展開一卷空白的記錄︰“未生世界的初心,由已生世界的生靈賦予。你們可以給它們注入自己的誓言,讓它們在誕生時,就帶著‘自由’‘治愈’‘融合’的種子。”
山治的火焰刀刃在混沌能量海中劃出一道軌跡,軌跡上立刻長出金色的麥浪——那是平衡世界的齒輪會用和平技術培育的作物。“給它們加點‘能填飽肚子’的初心。”他笑著將一塊星塵面包扔進能量海,面包立刻化作無數個小小的“食物精靈”,在輪廓間穿梭。
喬巴的藥箱噴出黑色櫻花的花粉,花粉落在混沌能量上,長出綠色的藤蔓,藤蔓上結著各種顏色的果實——每種果實,都對應著一個世界的治愈術。“給它們‘能被溫柔對待’的初心。”他看著一個生物輪廓咬下果實,身上的混沌能量變得柔和,“這樣它們誕生後,就不會害怕受傷了。”
星見和星彌的星痕在能量海上方,畫出雙月形狀的星軌,星軌上的每個節點,都刻著一個世界的坐標。“給它們‘永遠記得回家的路’的初心。”星彌的星核與一個新的星核輪廓共鳴,“不管演化成什麼樣子,都知道自己來自原點星核,來自所有世界的祝福。”
路飛的黑白翅膀扇動,將現實世界的“自由”誓言,化作無數只玄鳥,飛進未生世界的每個角落。玄鳥落在輪廓上,留下草帽形狀的印記。“給它們‘想冒險就去冒險’的初心!”他看著一個戴著草帽印記的輪廓,開始凝聚成形,“看,它要誕生了!”
那個輪廓漸漸清晰,是一艘由星塵和機械組成的船,船頭雕著玄鳥與齒輪的結合體,帆上印著d字和雙月的圖騰。船的甲板上,站著一群模糊的身影,既像破妄號的伙伴,又像共生號的船員,甚至有掠奪世界的居民——他們的眼楮里,都帶著光。
“它在向我們揮手!”路飛的笑聲震得混沌能量海泛起漣漪,“等它誕生了,我們一定要去跟它打個招呼!”
破妄號與共生號在原點廣場道別時,凱將掠奪世界的星核碎片交給路飛︰“這是他們的‘歉意禮物’,里面藏著他們未被污染的初心。”碎片在路飛手中化作一枚黑色的戒指,與他的黑白戒指組成三角,“當三個戒指共鳴時,能召喚所有世界的誓言能量,或許以後用得上。”
觀測者的記錄卷最後一次展開,上面不再是黑色的記錄,而是所有世界的笑臉。“我的使命,終于從‘記錄消亡’,變成了‘記錄誕生’。”觀測者的虛影漸漸透明,“原點星核說,以後的記錄者,該是你們這些‘正在創造故事的人’了。”
破妄號的玄鳥帆在起源之泉的光芒中展開,船身側面的“破妄”二字,被原點星核的能量染上了所有世界的顏色。路飛站在船頭,三只戒指同時發光,在星塵中畫出新的航線——這條航線穿過已生世界的星圖,掠過未生世界的混沌海,最終指向一片完全空白的星域,那里連原點星核的光芒都無法照亮。
“那里是什麼地方?”星彌指著空白星域,星軌圖上沒有任何坐標,只有一個不斷閃爍的問號。
路飛的橡膠手臂伸向空白星域,戒指的光芒在那里撕開一道細小的裂縫,裂縫中透出無數雙眼楮——不是已知世界的生靈,而是從未被觀測過的存在,它們的眼楮里,充滿了對“外面”的好奇。
“不知道。”路飛的笑容比原點星核還要亮,“但肯定很有趣,對吧?”
山治的廚房飄出混合了所有世界味道的香氣,星塵烤箱里,新烤出的面包上,印著未生世界那艘船的圖案。“不管是什麼地方,總得先填飽肚子。”他看著面包上的圖案,突然覺得火焰刀刃的溫度,與空白星域的能量產生了共鳴,“那里的家伙,說不定也愛吃烤肉呢。”
喬巴的藥箱里,黑色櫻花與掠奪世界的星核碎片融合,生成一種能與未知存在溝通的“共鳴藥劑”。“就算語言不通,治愈的心意總能傳遞吧。”他看著藥劑在瓶中閃爍,仿佛能听到空白星域里,那些未知存在的低語——它們在說“歡迎”,還是“警惕”?
星見和星彌的星軌圖,在空白星域的邊緣自動生成一行新的誓言︰“我們要去看看,那些連原點星核都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也有‘想好好活著’的生靈。”她們的星痕與空白星域的裂縫共鳴,裂縫中,隱約傳來玄鳥的鳴叫——像在回應,又像在指引。
破妄號的船身穿過起源之泉的漩渦,朝著空白星域駛去。船尾的光痕中,所有世界的誓言能量交織成網,像一張巨大的“安全網”,托著她們駛向未知。路飛的三只戒指在陽光下閃爍,仿佛在對所有已知與未知的存在宣告︰
“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在哪里,只要你們的世界里,有‘想笑’‘想吃’‘想治愈’‘想冒險’的心意,我們就一定能成為朋友!”
而在那空白星域的最深處,那些未知的存在正悄悄展開它們的“世界”——有的是由聲音組成的,有的是由情緒構成的,有的甚至沒有實體,只是一段不斷流淌的故事。它們在等待,等待這些來自“已知”的冒險者,用他們的初心和誓言,為這片空白,畫上第一筆屬于“相遇”的色彩。
破妄號的玄鳥帆,在空白星域的風中獵獵作響,像在說︰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