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悠被逼的後退,背貼上床頭。
听出他生氣了,她臉色瞬間變的蒼白,渾身顫抖跪在他面前,“爺...爺....我錯了...”
陳最望著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還藏著火苗,“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陽奉陰違...你膽子倒大,”
他緩緩湊近,冷不防的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床邊,那雙黑眸盯著她。
任悠悠呼吸一窒,眸中閃爍著驚恐,捏緊了陳最的手臂,“爺...對不起...我錯了...別...別殺我...”
她牙齒打顫,哆哆嗦嗦的求饒。
陳最手慢慢收緊。
分明是脖子受力,但壓迫感卻仿佛狠狠捏住了任悠悠的心髒,令她劇烈絞痛起來,痛到無法呼吸,渾身微微顫抖著。
她嘗試著掙扎,但越是掙扎,他手收的越緊,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祈求的目光看向陳最。
觸及到他淡然涼薄的眸子,委屈沖到喉嚨,猶如一顆棗核,堵在喉部。
手臂無力的垂下,她放棄了反抗,只是絕望的看著他。
陳最收回手,眯著眼,聲音冷冽︰“我是不是說過...會給你一條路...”
“你以為...懷上孩子...一切就能不一樣嗎?想要母憑子貴?呵...”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自作聰明,”
他言語如刀,刀刀見血,刺的任悠悠五髒六腑都血淋淋一片,頓覺錐心刺骨,痛不可言,眼淚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
陳最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的眼淚,“哭什麼...”
她情緒激動,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目光淒怨︰“我沒想如何...只是想生下你的孩子,”
“爺...我愛你...想為你生孩子...有錯嗎,”
他微微眯眼,看著她從床上下來,跪在自己腳邊。
任悠悠卑微的祈求著,“我可以一輩子在這里待著...我真的沒想其他的,爺...求您,這個孩子,讓我留下好不好....我只是想要有個家人陪著...”
她微微揚起滿是淚痕的臉,臉色慘白,眼眸孤寂泛著空洞。
“您知道的...我爹娘因我而死,當時我就不想活了的,只想著還了您的恩情,之後任您處置,怎麼處置都好,反正我賤命一條,無所謂的,可...”
她哽咽的抬眼,痴痴的望著他,滿是愛戀之意,“可長時間的相處...我愛上了您,”
“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個玩物...只要伺候好您就行了,不該亂動心,爺...我只是太孤單了...等待您的每一天...不,是每一分鐘,我都會胡思亂想,”
“您這麼優秀,確實應該有更好的女人相伴,我不該妄想,可是爺...你在我身上流露的每一絲溫情和笑容,都讓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沉淪,深陷。”
陳最淡淡挑眉。
任悠悠跪著爬向他,“爺...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沒資格嫉妒,可心里還是抽抽的疼,我只是想....只是想生一個您給我的孩子...”
“我生一個您的血脈,有這樣的一個孩子,一個家人,我想我會高興瘋的...”
“這個念頭一起...就控制不住了,”
她毫無尊嚴的磕頭。
不是簡單的額頭觸地,陳最听到了砰砰響聲。
任悠悠額頭青紅一片,她近乎趴在他的腳面,低聲又下氣,“爺...求您,讓我留下他,”
見他一直不回應,她抬起頭,無助又哀求。
她的聲音顫抖著︰“求您...”
跪在他腳面的女人,皮膚蒼白,墨發蜿蜒披散在她縴細的脊背上,臉上滿是期盼,目光中帶著無盡的懇求。
美麗又脆弱,蒼白又無力。
她仰望著他,整個人都小心翼翼的求著生路。
祈求著主人不要拋棄她這個玩具。
陳最感覺,她盯著自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尊掌握她生殺大權的神。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
一陣癢意蔓延全身,陳最再次揚眉,不得不說,很爽。
這就是掌控一切的權力所帶來的魅力。
他捏住她的下巴輕抬,“悠悠...想要孩子...你得求我...”
“而不是像你這樣得到,懂嗎?”
任悠悠咬著唇,如雪似的臉上淚痕斑斑,我見猶憐,她顫聲道︰“懂...懂了...”
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她連忙柔弱的湊上去。
扯下自己的衣帶,拉著他的手落在胸前。
陳最輕捏了一下,嗤笑︰“你懷了孩子...”
她臉上滿是不安全感,“讓我幫您...”
任悠悠迫不及待的想要取悅他,從而在他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看著把自己脫光,跪在他腿間的女人,陳最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良久...
他抓著她的頭發將人拽起來扔在一邊。
“夠了...”
不管她如何放蕩勾引,陳最只要想到她這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提不起一點興致。
視線移到她肚子,他眼里沒什麼溫度,語氣無甚波瀾︰“既然得了自己想要了...那就好好的照顧吧...”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
任悠悠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紅腫的唇,和滿是淚痕的臉,顯得格外淒涼。
慢慢的,她摸著肚子又哭又笑。
她的眼淚不住滾落,輕輕一笑,破碎又絕望,如癲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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