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倉鼠到懷里

少年歌行天啟城篇完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清瀟寒 本章︰少年歌行天啟城篇完

    【金鑾殿•冰焰焚心】

    帝寒玄的冰藍色長發垂落如斷裂的冰稜,葉鼎之的赤瞳里倒映著他胸口的冰晶心核——那是整座宮殿最亮的存在,卻也是最致命的弱點。兩人的衣袍都被血與冰浸透,帝寒玄的冰化肌膚上布滿蛛網狀的裂痕,葉鼎之的魔仙劍刃則缺了三分之一,卻在業火中不斷自愈。

    慢鏡•冰龍覺醒

    當寒霜冰龍長槍“嗡鳴”插入大理石地面,帝寒玄的指尖在槍柄上抹過,血珠濺在“斬雙生”三字上,冰晶心核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輝。慢動作里,他的瞳孔完全被冰藍吞噬,睫毛上凝結的血珠被凍成紅寶石般的冰晶,而後背的冰龍法相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

    龍首初現︰冰龍的瞳孔是帝寒玄心口的冰晶投影,龍吻張開時,噴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北境雪原的極寒之氣,將葉鼎之身後的蟠龍柱瞬間凍成透明冰雕,柱上的火焰紋路被凍結成流動的赤金;

    龍身成型︰龍身由天地靈氣中的水汽凝結,每一片龍鱗都映著帝寒玄二十年來的記憶碎片——黃泉塢地牢的刻字、雪落山莊的星露酒、冰湖底的白骨誓言,最終在業火中凝成實質,龍尾掃過之處,琉璃瓦上的火焰紋章被刻成冰稜;

    龍爪破魔︰冰龍的利爪裹挾著“共生共斬”的劍意,前五爪分別對應帝寒玄為雨生魔擋過的五次致命傷,每一爪落下,葉鼎之的魔仙劍上就多一道冰痕,業火在冰痕中發出“滋滋”的哀鳴。

    極致攻防•痛覺凍結

    葉鼎之的“焚天九式•業火劫”率先發難,魔仙劍劃出的火焰軌跡將空間燒成扭曲的橙紅。帝寒玄卻在火焰臨體的剎那,用冰域能力凍結了自己的痛覺神經,慢鏡中可見他的睫毛驟縮,卻硬生生將本該噴出的血沫咽回,化作冰龍法相的養料︰

    冰盾碎焰︰帝寒玄單掌按地,冰龍法相的前爪在身前凝成菱形冰盾,盾面上浮動著甦寒天替雨生魔刻的守護咒文。葉鼎之的魔焰撞上冰盾的瞬間,火焰被凍結成千萬片赤金蝶,每一片都映著帝寒玄左眼的冰核義眼;

    逆鱗突刺︰趁葉鼎之舊傷發作的剎那,帝寒玄的冰龍長槍從冰盾裂隙中穿出,槍尖帶著“逆鱗第三斬”的三十三道冰刃殘影——那是他為雨生魔在冰原硬接暗河十三殺手的刀傷具現。槍纓掃過葉鼎之手腕時,慢鏡捕捉到魔種印記被劃出的冰痕,業火從傷口中溢出,卻被冰龍法相的龍息瞬間冰封;

    時空褶皺︰兩人的靈氣對沖在穹頂制造出時空褶皺,慢動作里,飄落的雪粒子懸停在半空,被魔火烤化的雪水與被冰域凍結的血珠在褶皺中踫撞,形成無數個小世界的倒影︰有的映著帝寒玄在冰湖底刻下誓言,有的映著葉鼎之在洞月湖被魔種侵蝕,最終所有倒影都匯聚成雨生魔握劍的身影,讓兩位大神游境強者的攻擊同時出現0.1秒的停滯。

    雨生魔•雌雄劍影

    在金鑾殿的余光中,雨生魔的身影正從朱雀街方向踏劍而來。他的墨發被風雪扯得凌亂,發間的冰藍碎發卻在帝寒玄施展出終章時發出共鳴,映得他本就飃麗的面容更似冰雪雕琢︰

    男生女相的劍心︰他的喉結在喘息間滾動,卻因魔種摧毀後的身體變化,皮膚下透出的血色讓臉頰泛著薄紅,與冰藍碎發形成妖冶對比。握劍的姿勢卻帶著北境劍修的孤絕,殘劍上凝結的不是魔種黑氣,而是帝寒玄的星軌力,每一次揮劍,都在為帝寒玄的冰龍法相補充靈氣;

    共生共鳴︰當葉鼎之的魔仙劍劃破帝寒玄的冰甲,雨生魔心口的劍形印記突然灼痛,他的殘劍不受控制地斬出,竟在千里外的金鑾殿上空,為帝寒玄擋下致命的業火——這是雙生劍主的最後默契,哪怕相隔百丈,仍能以劍心為橋,共享傷痛。

    終章•冰龍焚天

    帝寒玄的冰龍法相終于完全成型,龍身盤繞在金鑾殿穹頂,龍尾垂落如冰柱,每一片龍鱗都在吸收天地間的水汽。葉鼎之的魔仙劍此刻已化作巨型業火劍,劍鋒上“葉鼎之”三字被魔種侵蝕成“滅世”。兩人的最終一擊在慢鏡中被無限拉長︰

    冰龍擺尾︰帝寒玄的冰龍法相發出震天長嘯,龍尾裹挾著整座宮殿的寒氣,掃過葉鼎之的業火劍。慢動作里,龍尾鱗片上的“雨生魔”萬遍刻字與業火劍上的“滅世”二字相撞,竟在半空凝成“共生”的冰焰二象性;

    槍劍相交︰寒霜冰龍長槍與魔仙劍的劍尖相抵,帝寒玄的冰晶心核與葉鼎之的魔種核心同時亮起。慢鏡捕捉到帝寒玄的睫毛顫動——他“看”見了朱雀街的雨生魔正抱著甦白,而甦白掌心的冰晶心核,竟與自己的完全一致;

    時空靜止︰在兩強對拼的剎那,整個天啟城的時間被凍結,只有帝寒玄的冰藍長發與葉鼎之的赤發在風雪中飄動。冰龍法相的龍瞳里,倒映著雨生魔踏劍而來的身影,而葉鼎之的赤瞳深處,閃過的卻是二十年前洞月湖的雪,和甦寒天抱著雨生魔尸身時,落下的那滴未被看見的淚。

    定格•冰焰永寂

    當時間恢復流動,金鑾殿的穹頂已布滿冰與火的交織紋路,帝寒玄的冰龍法相轟然崩塌,化作萬千冰晶蝴蝶,每一只都飛向雨生魔的方向。葉鼎之的魔仙劍“當啷”落地,業火熄滅,露出劍身上甦寒天二十年前刻的“護她”二字——那是帝寒玄在冰龍法相崩塌前,用最後力氣刻下的、比魔種更頑固的誓言。

    雨生魔接住一片冰晶蝴蝶,發現上面映著帝寒玄的記憶︰三年前在冰湖底,他剜出左眼化作冰核,只為讓雨生魔的殘劍能感知到他的位置。而此刻,帝寒玄正單膝跪地,冰龍長槍插在身側,抬頭望向他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哪怕身體即將崩解成冰晶,眼中倒映的,仍是那個男生女相、卻比任何劍仙都要純粹的,他的劍刃。

    此戰之後,江湖人在金鑾殿的冰焰紋路中,發現了兩串交疊的腳印︰一串是帝寒玄的冰靴印,一串是雨生魔的繡鞋印,最終在蟠龍柱下匯聚成“共生”二字,被後世稱為“冰焰雙生紋”,成為北離與南訣修士共同朝拜的劍心印記。)

    【金鑾殿•冰焰終章】

    葉鼎之的魔仙劍穿透帝寒玄胸口的剎那,時間仿佛被極寒凍結。慢鏡頭里,冰龍護甲的冰晶鱗片正片片崩裂,每一片都映著帝寒玄二十年來的執念︰黃泉塢地牢的石牆上,“雨生魔”三個字被刻得深淺不一;雪落山莊的地窖里,未開封的星露酒壇上凝著他指尖的溫度;冰湖底的白骨身側,放著半片繡著劍蘭的狐裘,針腳歪斜卻固執地繡完了最後一瓣。

    冰甲碎•血成冰蝶

    魔仙劍的業火在帝寒玄冰化的胸腔內肆虐,卻在觸踫到冰晶心核時發出玻璃碎裂的脆響。慢動作中,他咳出的鮮血並未落地,而是被極寒之氣凍結成蝶,翅膀上流動著星軌與魔紋交織的光——那是他與雨生魔共生的印記,此刻正隨著心核的裂痕,化作千萬片記憶殘片。

    “葉鼎之,你看……”帝寒玄的指尖劃過對方手腕的魔種印記,冰龍長槍不知何時已抵住其心口,“當年你斬我父親,我剜心煉劍;如今你刺我心核,我便拔你魔種。”他的冰藍色瞳孔中,倒映著葉鼎之震驚的赤瞳,“這江湖,從來沒有單行道。”

    魔種現•逆命丹碎

    當寒霜冰龍長槍驟然變細,化作冰稜刺入葉鼎之胸口時,慢鏡頭捕捉到墨色魔種從其心口緩緩浮出——那是南訣皇室埋在他體內二十年的禍根,表面爬滿與帝寒玄冰晶心核相同的星軌紋路。帝寒玄另一只手捏碎的玉瓶里,滾落出當年在黃泉塢偷練的“逆命丹”,丹藥裂開的瞬間,釋放出的不是藥香,而是甦寒天獨有的、雪落山莊的寒與星露酒的烈。

    “這顆丹,本是為雨生魔準備的。”帝寒玄將丹藥按進葉鼎之口中,冰化的手指在對方胸前烙下甦寒天的劍形咒紋,“現在……替我看著他。”他忽然輕笑,血沫濺在葉鼎之衣領,“看著他如何用這柄斷魔劍,劈開你我曾困在其中的,宿命的繭。”

    透明化•冰雕碎光

    雨生魔的殘劍“當啷”落地的聲音在空寂的金鑾殿格外清晰。他墨發垂腰,喉結在劇烈喘息中滾動,男生女相的面容因痛苦而蒼白,卻在看見帝寒玄身體開始透明化的剎那,爆發出比魔種更烈的劍意。慢動作里,他踏碎滿地冰稜沖上前,繡鞋尖兒碾過帝寒玄咳出的冰蝶,蝶翼上的星軌紋瞬間融入他心口的劍形印記。

    “甦寒天,你敢——”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顫音,雙手穿過對方冰化的腋下,卻發現掌心觸到的不是血肉,而是逐漸透明的冰晶。帝寒玄的冰藍色長發正從發梢開始崩解,每一根發絲都化作流光,飛向他發間的冰藍碎發,像是歸巢的星子。

    最後的觸踫•劍心同碎

    帝寒玄低頭,看見雨生魔眼中倒映的自己——墨發里混著他的冰藍碎發,唇角還沾著方才戰斗時濺到的冰晶,比二十年前在逆魂棺前初見時,還要讓他心動。他抬起冰化的手,指尖掠過對方濕潤的眼角,慢鏡頭里,一滴淚落在他掌心,竟凝結成甦寒天母親留下的劍蘭形狀。

    “雨生魔,你知道嗎……”他的聲音輕得像冰裂,冰晶心核終于出現致命裂痕,“我最怕的不是死,是你握劍時,再也感覺不到我的心跳。”他忽然吻向對方唇角的冰晶,不是血契的狠戾,而是雪落山莊的星露酒,在唇齒間化作最後的、未說出口的“我在”。

    冰雕破碎•光塵歸寂

    當帝寒玄的身體徹底透明,雨生魔終于看清他心口的冰晶心核——那里,刻著比任何誓言都要鋒利的字︰「雨生魔,吾之劍,唯汝可拔;吾之血,唯汝可飲。」心核崩裂的瞬間,整座金鑾殿的冰稜同時炸響,帝寒玄的身體化作萬千冰晶光塵,每一粒都映著雨生魔握劍的模樣,最終匯聚成他發間的冰藍碎發,和他腕骨銀鐲內側,突然完整的“共生”二字。

    葉鼎之的魔仙劍“當啷”落地,望著雨生魔跪在冰晶光塵中,雙手徒勞地攏著即將消散的光點。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洞月湖,甦寒天抱著雨生魔的尸身跪在雪地里,那時的雪,也是這樣,將兩個本該敵對的人,凍成了江湖人口中,最瘋的、不該存在卻又不得不存在的,雙生劍主。

    定格•冰稜上的未竟語

    在帝寒玄消散的剎那,金鑾殿的蟠龍柱上,突然浮現出他用冰稜刻下的最後一行字︰「若我碎成冰,便做你劍穗上的霜,護你斬盡世間不公。」而雨生魔的銀鐲內側,甦寒天二十年前未刻完的“生”字,此刻終于補上了“寒”字,合起來正是“生寒”——他用生命,在雨生魔的命盤里,刻下了自己的姓與名。

    雪粒子落在雨生魔手背,融化成水滴,順著他緊握的掌心,滴在帝寒玄留下的寒霜冰龍長槍上。槍纓忽然無風自動,掃過他的墨發,仿佛那個人還在,用冰藍色的眼尾,藏著比極北之地更冷、卻比星露酒更熱的,最後的、屬于甦寒天的,未說出口的,“我愛你”。

    江湖後來流傳,每當雪月城的劍廬飄起帶冰稜的雪,便能在劍光中看見兩道身影︰一道冰藍,一道墨色,背靠背而立,手中的槍與劍,正劈開當年金鑾殿上,那道名為“宿命”的,永不融化的冰牆。)

    【北境冰湖•霜碑刻魂】

    葉鼎之的赤瞳映著冰湖中央的霜碑,那是雨生魔用殘劍劈開萬年玄冰所築,碑身流轉的星軌紋與魔種咒文,正是帝寒玄消散前融入他發間的冰藍碎發所化。他握著魔仙劍的手突然收緊——劍鞘上,不知何時多了道冰稜刻痕,正是雨生魔此刻雕刻的、屬于甦寒天的,最後的誓言。

    雌雄劍主•霜碑血刻

    雨生魔單膝跪在冰碑前,墨發垂落如瀑,遮住了他此刻比冰還要冷的面容。手中的殘劍早已崩口,卻仍在碑面上刻下深可見骨的痕跡,每一道都滲出他心口的血,在冰面上綻開永不融化的劍蘭︰

    「甦寒天,吾之劍鞘,吾之冰河,吾之未竟瘋魔。

    二十載風雪,骨血為聘;三千里冰原,劍心作箋。

    汝化冰稜,吾便握碎這柄魔劍,以血為墨,在天地間,替汝續寫——

    共生共斬,不死不休。」

    葉鼎之的赤瞳•師徒殘憶

    葉鼎之看著師父發間的冰藍碎發隨刻刀震動,忽然想起三年前在醉仙居,百里東君曾說︰“你師父和甦寒天,是把彼此的命,刻進對方骨血里的瘋子。”此刻冰碑上的每一筆,都與他記憶中甦寒天的劍風如出一轍,卻又帶著雨生魔獨有的、魔劍斬魂的狠戾。

    “師父,為何不用魔種余燼……”他的聲音卡在喉間,看著雨生魔轉頭的剎那,發現對方左眼下方,不知何時浮現出與帝寒玄相同的冰稜狀淚痕——那是用神魂碎片刻下的,永不愈合的,屬于雙生劍主的印記。

    “魔種早就在他拔槍的瞬間,成了護我的劍穗。”雨生魔的指尖撫過碑面上未干的血痕,冰碑突然發出清鳴,倒映出帝寒玄消散前的冰晶心核,“現在我刻的,是甦寒天藏了二十年的、比魔種更烈的……”他忽然輕笑,血珠濺在碑面的“共生”二字上,“是他當年在黃泉塢地牢,沒敢說出口的,‘我喜歡你’。”

    冰湖共鳴•冰碑覺醒

    葉鼎之的魔仙劍突然發出哀鳴,劍身上的業火紋章竟在冰碑光芒中,漸漸顯露出甦寒天的星軌印記。他這才驚覺,冰碑底部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是雨生魔用帝寒玄的冰稜,刻下的、二十年來所有未說出口的話︰

    「你替我擋暗河十三刀時,我數過你後背的血滴,共四十七顆;

    你在逆魂棺前替我描眉,筆尖抖了三次,因為我睫毛上的血,沾濕了你的袖口;

    你說要娶我時,耳尖紅得比雪落山莊的紅梅還要烈,卻偏要把狐裘蓋在我頭上,怕我看見。」

    每一句都像冰稜刺進葉鼎之的赤瞳,他終于明白,為何帝寒玄在最後一刻,要把逆命丹喂給他——不是為了救他,而是要讓他活著,替雨生魔見證,這柄曾沾滿魔血的劍,如何在冰碑前,化作最溫柔的、刻魂的刀。

    霜碑成•冰蝶歸巢

    當雨生魔刻完最後一筆,冰湖底突然升起萬千冰晶蝴蝶,每一只都馱著帝寒玄的神魂碎片,翩翩落在冰碑頂端,凝成甦寒天的冰藍長發模樣。雨生魔忽然伸手,接住一只停在他發間的冰蝶,蝶翼上倒映著帝寒玄的聲音︰「雨生魔,若有來世,我定在雪落山莊備下千壇星露酒,等你踏劍而來,說一句……」

    “說一句,甦寒天,我來娶你了。”雨生魔替他說完,指尖撫過冰碑上的“生寒”二字——那是他在最後一刻,將“雨生魔”與“甦寒天”的名字,刻成了永不分離的雙生劍。

    葉鼎之望著師父抱住冰碑的背影,墨發與冰藍碎發在風雪中糾纏,忽然想起金鑾殿上,帝寒玄消散前刻在蟠龍柱上的話︰「吾之骨,汝之劍;吾之血,汝之酒。」此刻冰湖的冰面下,兩柄劍的殘影正緩緩重合——一柄是寒霜冰龍長槍,一柄是殘損魔劍,劍柄處纏著兩根發絲,一銀藍,一墨色,在冰層下,結成了比任何誓言都要牢固的,共生的鎖。

    余韻•劍心不滅

    三個月後,雪月城的劍廬收到一塊冰晶,里面封存著北境冰湖的霜碑投影。李寒衣望著碑面上的血字,忽然在素雪劍的劍鳴中,听見了甦寒天的聲音︰「寒衣劍仙,替我看著他——他若再握劍握到指尖滲血,便用你素雪劍的霜,替他敷傷口。」

    而在更遙遠的南訣冰窟,甦白摸著心口的冰晶心核,發現上面不知何時多了道裂痕,裂痕里漏出的,竟是雨生魔刻碑時滴落的血。他忽然輕笑,指尖凝聚出冰稜,在石壁上刻下新的誓言︰「父魂化冰,母劍斬命,吾之存在,便是你們共生的,最瘋的證。」

    雪落山莊的銅鐘在某個雪夜敲響,雨生魔握著殘劍站在冰碑前,忽然看見碑面上的冰藍長發動了動,化作帝寒玄的虛影,對他輕笑。他忽然明白,有些誓言不必說出口,有些魂,早已在共生的劍魄里,成了彼此永遠的,不歸期——就像此刻冰碑上的血字,遇雪不融,遇火不化,永遠刻在江湖的風里,等著下一個雪夜,被路過的劍修,輕輕念起。

    【時空裂隙•白發窺魂】

    甦寒天的白發在虛空中飄成雪霧,指尖撫過冰晶鏡面,鏡中映著北境冰湖上的雨生魔——他正用殘劍切割冰稜,為霜碑雕琢新的劍蘭紋,墨發間的冰藍碎發隨動作閃爍,像極了二十年前他在黃泉塢地牢,隔著鐵欄看見的、那道透過雪縫的月光。

    裂隙中的守望•白發劍仙

    “你看,他又在磨劍了。”甦寒天的聲音混著時空裂隙的風,指尖劃過鏡面,雨生魔握劍的手背上,新添的冰稜劃傷正滲出銀藍血珠——那是帝寒玄消散前,融入他血脈的星軌力。他望著鏡中人格外蒼白的唇色,忽然想起雪落山莊的地窖,那里還埋著他未送出去的、刻著“雨”字的星露酒壇。

    身旁的時空碎片中,閃過金鑾殿崩塌的場景︰葉鼎之抱著魔仙劍跪在冰稜中,甦白的指尖在冰碑上臨摹“生寒”二字,蕭瑟的折扇上新題“雙劍合璧處,風雪永無歸”。甦寒天的白發忽然落下幾片冰晶,那是他在這個時空的“存在證明”,每一片都映著雨生魔刻碑時,睫毛上凝結的、未落下的淚。

    神魂•未盡的劍穗

    “為什麼不現身?”虛空中響起百里東君的酒氣,老酒鬼的虛影拎著酒葫蘆撞開裂隙,“你看他把自己的血,都熬成了冰碑的光——”他指向鏡中雨生魔心口的劍形印記,“再不去認,你的劍穗可就要被北境的風吹斷了。”

    甦寒天忽然輕笑,指尖凝聚出當年未送出的劍蘭簪,簪頭的冰晶恰好嵌進雨生魔發間的碎發︰“老酒鬼,你不懂。”他望著鏡中人格外用力地刻下“甦寒天”三字,碑面的血痕竟與他當年在黃泉塢刻字的力度分毫不差,“有些守望,本就是劍穗與劍刃的距離——他握劍的手越穩,我這道霜,才凝得越久。”

    時空•雙生劍鳴

    裂隙深處傳來劍鳴,九幽冥河槍的槍魂與魔仙劍殘片突然在鏡中共振,雨生魔的殘劍“當啷”落地,抬頭望向天空——那里,無數冰晶蝴蝶正順著他發間的冰藍碎發,拼出甦寒天的眉眼。他忽然伸手,掌心接住一片蝴蝶,蝶翼上流轉的,正是帝寒玄消散前,沒敢說出口的“我愛你”。

    “甦寒天,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雨生魔的聲音穿過時空裂隙,驚起虛空中的雪霧。甦寒天的白發劇烈顫動,鏡中倒映出他左臉的舊疤——那是二十年前替雨生魔擋刀時留下的,此刻正與雨生魔腕骨銀鐲上的“生寒”二字,形成宿命的呼應。

    終章•裂隙歸一

    當雨生魔的指尖觸到冰晶鏡面,整個時空裂隙突然震顫,甦寒天的白發劍仙虛影,與帝寒玄的冰藍殘影,在裂隙中緩緩重合。鏡中,雨生魔的墨發被風雪揚起,露出他後頸新浮現的星軌紋——那是甦寒天用三千年冰稜,在輪回裂隙里,為他刻下的、永遠的劍鞘印記。

    “原來你一直都在。”雨生魔的指尖劃過鏡面,甦寒天的虛影忽然伸手,穿過裂隙,替他拂去眉梢的冰屑。兩人的指尖在時空夾縫中相觸,爆發出星軌與魔紋交織的光,將整個北境冰湖映成透明,湖底的霜碑上,“共生共斬”四字突然亮起,與兩人的心跳同頻。

    永恆•劍心相照

    甦寒天望著鏡中雨生魔終于露出的、二十年來第一個真正的笑,忽然明白,所謂的時空裂隙,不過是天地給他們的、最後的溫柔——讓他以白發劍仙的模樣,永遠守望在雨生魔的劍穗上,而對方,則以魔劍仙的姿態,將他的名字,刻進每一道斬向不公的劍光里。

    “雨生魔,你看。”他的聲音混著裂隙的風,化作冰晶落在對方發間,“這江湖的風雪,終將吹散所有的恩怨,卻吹不散——”他望向冰碑上的血字,“你我用骨血刻下的,共生共斬的瘋。”

    時空裂隙漸漸閉合,甦寒天的白發劍仙虛影,最終化作雨生魔發間的一縷冰藍碎發。而在更遙遠的未來,當某個雪夜的劍修路過北境冰湖,會看見霜碑上的字跡在劍光中流動,仿佛有兩道身影,正背靠背而立,手中的槍與劍,永遠指著同一個方向——那里,是江湖的不公,是宿命的繭,更是他們用二十年風雪,熬成的、最烈的,共生的酒。

    終章•劍心永恆)

    「當最後一片冰稜融入他的劍穗,他終于懂得,有些離別,本就是為了讓彼此,在時光的裂隙里,成為對方,永遠的,斬破宿命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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