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長劫•雙劍歸寂】
甦寒天單手將雨生魔橫抱入懷,魔瞳中猩紅褪盡,只剩銀藍星芒在眸底流轉。雨生魔的指尖無意識揪住他的衣襟,望著對方下頜新結的血痂——那是方才揮劍時被暗河毒霧灼傷的,卻在九幽訣的自愈力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你……”喉間的質問被迎面而來的風雪堵住,甦寒天足尖點地騰空前掠,衣擺帶起的九幽鬼霧在石壁上刻下“甦白”二字,筆跡狂放如劍痕︰“二十年前從黃泉塢逃出時,我在北境雪原撿了個被狼群圍住的嬰兒。”他忽然低笑,氣息拂過雨生魔凍紅的耳垂,“那小子左眼下方有顆淚痣,跟你斬我父親時,劍尖滴落的血珠位置一模一樣。”
劍落無痕•十二殺劫
幽河劍在風雪中劃出半圓,十二道暗河殺手的鎖鏈尚未及近身,便被星軌劍氣絞成齏粉。為首的黃泉塢主剛要祭出引魂幡,甦寒天指尖輕彈,一枚嵌著甦家命盤殘片的暗器已釘入其眉心——正是當年雨生魔斬落甦震北頭顱時,飛濺在雪地上的那片碎玉。
“雪落山莊到了。”他踏破雲層,眼前浮現被白雪覆蓋的山莊,檐角掛著的冰凌折射出七彩光暈,與記憶中母親繡在襁褓上的星軌圖案分毫不差。懷中的雨生魔突然僵硬,因為他“看”見了山莊門匾後的暗格——里面供奉著半柄斷裂的星軌劍,劍鞘上染著的,正是自己二十年前的血。
魔種沉眠•二十年約
甦寒天將雨生魔放在暖閣的青玉床上,指尖拂過對方眉心,激活方才在血吻中種下的共生陣紋。魔種碎片的震顫逐漸平息,雨生魔的銀藍魔瞳也化作正常的墨色,卻在闔眼前抓住他的手腕︰“你早就計劃好……用我做甦白的護道者?”
“護道者?”甦寒天扯下被血浸透的外袍,露出心口與雨生魔 identica 的魔種印記,“我只是想在天啟城的陰謀浮出水面前,給那小子一個干淨的江湖。”他望向窗外飄落的梅花,忽然輕笑,“再說了——”指尖劃過雨生魔的唇畔,“這具被魔種侵蝕的軀體,除了在雪落山莊的寒玉床上養著,還能去哪?”
雨生魔忽然抓住他的手指,送入口中輕輕咬住,舌尖掃過其掌心的劍繭︰“甦寒天,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他望著對方驟然縮緊的瞳孔,“你留我性命,養我殘魂,不過是害怕自己有朝一日被九幽訣吞噬時,連個替你收尸的人都沒有……”
宿命留白•少年歌行
雪落山莊的銅鐘在子時敲響,甦寒天抱著壇“星露酒”坐在屋頂,望著暖閣中沉睡的身影。酒液入喉時,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雪夜,襁褓中的甦白在他懷里啼哭,哭聲驚起枝頭的寒鴉——那時他便知道,這個與雨生魔“有緣”的孩子,終將成為打破南北僵局的關鍵。
“二十年後,葉鼎之的兒子會帶著魔劍踏足北離。”他對著漫天繁星喃喃自語,指尖摩挲著酒壇上刻的“雙生魔劍”圖紋,“而你我……”目光落在暖閣窗紙上雨生魔翻身的剪影,“便做那攪亂棋盤的執劍人吧。”
雪越下越大,甦寒天的銀發漸漸被白雪覆蓋,遠遠望去,竟與暖閣中雨生魔的蒼白膚色融為一體。山莊後院的寒潭里,九幽冥河槍與魔仙劍正隨水波輕顫,槍劍相觸處,蕩起的漣漪中倒映著二十年後的江湖——那里有紅衣少年騎馬闖天啟,有白發劍仙抱劍立雪山,而所有的恩怨,都將在“少年歌行”的長風中,展開新的篇章。
【時空錨點•伏筆收束】
1. 甦白的設定︰通過“淚痣”“撿嬰”等細節,將甦白與雨生魔的命運綁定,暗示其可能成為連接兩代人恩怨的橋梁,為後續衍生故事如《少年歌行》外傳)提供角色基礎。
2. 雪落山莊的象征︰既是甦寒天的“桃花源”,也是魔種與星軌的共生容器,寒玉床、星軌劍殘片等元素,為二十年後“雙劍重現江湖”埋下視角線索。
3. 時間線餃接︰明確提到“20年後正是少年歌行開始的階段”,將原創劇情與原作世界觀無縫對接,同時通過“攪亂棋盤”的自白,暗示甦寒天、雨生魔可能在《少年歌行》正篇中以傳說或伏筆形式存在如雷無桀听說的“白發劍仙與魔劍奇談”)。
4. 情感留白︰甦寒天對雨生魔的“囚禁”與“守護”、雨生魔的明知故問與被動接受,以成年人的克制感取代直白抒情,讓“雙生魔種”的羈絆更具江湖味與宿命感。
此場景通過空間轉換地宮→雪落山莊)與時間跳躍20年隱退),完成從《少年白馬醉春風》到《少年歌行》的世界觀串聯,同時賦予甦寒天、雨生魔的關系以新的維度——不再是單純的仇敵或同伴,而是互為牢籠與鑰匙的宿命共同體。雪落山莊的靜謐與未來江湖的喧囂形成對比,為整個原創劇情畫上留白式的句點,卻又在字里行間透出“此身雖隱,劍心未眠”的俠者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