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雕師寒淵•天官世界的永寂溫柔——當混沌將軍成為菩薺村的雪落客】
滄瀾海域的極光熄滅後的第九個夜晚,帝寒玄的混沌冰核突然響起奇異的共鳴。他望著未央閣書架上突然出現的《天官賜福》話本,指尖劃過謝憐與花城的插畫,冰眸亮起微光——這個連混沌裂隙都難以穿透的世界,正用某種溫柔的荒誕,向他發出邀請。
【凡人偽裝•雪落村的冰雕匠人】
化名與安身︰
帝寒玄褪去所有神格痕跡,化作黑發青衫的凡人“寒淵”,在菩薺村最角落支起冰雕攤,扁擔上掛著“雪落冰坊•永不融化的冬雪”的木牌。他刻意收斂混沌冰核的氣息,卻忍不住用極北冰原的技法,雕出能散發暖意的雪梅冰雕——當第一朵冰梅在謝憐的掌心融化成春水,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留了點“作弊”的溫柔。
初遇•白衣武神的駐足︰
謝憐路過攤位時,正逢他在雕一尊捧燈的銀蝶冰像。“這位公子的冰雕,竟能在盛夏保持不化?”謝憐的指尖掠過蝶翼,冰雕突然綻放出北極星的微光,嚇得他慌忙擺手,“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踫的——”
帝寒玄輕笑,遞出更小的一盞冰燈︰“送你,照亮菩薺村的夜。”他沒說這盞燈的芯,是用赤霄的業火余燼凝成的暖光,更沒說冰雕底座刻著“願你永無寒冬”的混沌咒文——在這個世界,他只是個會雕冰燈的凡人。
【鬼王的凝視•花城的無聲洞察】
血色銀飾的共鳴︰
花城第一次現身攤位,是在暴雨傾盆的深夜。他盯著帝寒玄雕的紅衣少年冰像原型是某個維度的赤霄),耳墜的銀飾突然發出幾乎不可聞的顫鳴——那是混沌本源與業火核心的遙遠呼應。
“老板,”他勾著紅傘輕笑,“這冰像,能雕得再凶一點嗎?比如……帶點鬼市的煙火氣?”
帝寒玄抬頭,對上那雙血紅色的眼楮,忽然明白︰這個鬼王,早已看穿他藏在冰稜後的混沌氣息,卻選擇用“煙火氣”來替他保守秘密。
無聲的默契︰
此後,花城常來攤位,有時帶鬼市的珍稀冰晶,有時帶人間的麻辣香料。兩人從不提神格或混沌,只是對著冰雕討論“怎樣讓鬼市的燈籠凍在冰里更透亮”,或是“赤砂淚滴在冰面上會是什麼顏色”。帝寒玄知道,花城的紅傘下,藏著和赤霄一樣熾熱的守護欲——而他的冰稜,終于找到能與之共舞的、不灼痛彼此的溫度。
【永寂冰坊•雪山深處的混沌隱所】
安身之所的落成︰
三個月後,帝寒玄在菩薺村後的雪山深處,用混沌冰核凝結出透明的冰屋——外牆雕滿謝憐飛升、花城化蝶、甚至老父親賣藝的場景,每道冰稜都刻著《天官賜福》話本的經典台詞。謝憐第一次來訪時,摸著冰牆上的“身在無間,心在桃源”,突然紅了眼眶——冰稜里,竟封存著他最珍貴的記憶片段。
斷開聯系的儀式︰
他將霜焰蝶舞劍埋在冰屋中央,劍鞘刻下“從此不問神界事,只雕人間雪落痕”。當最後一道混沌裂隙在掌心閉合,帝寒玄望著謝憐在冰雕前忙碌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謂斷開聯系,從來不是切斷本源,而是讓冰稜與火焰,在不同的世界,各自溫柔。
【凡人的煙火•冰雕師的終極救贖】
日常的荒誕與溫柔︰
他會在冬日為村民雕出永不熄滅的冰燈,在夏日用冰稜為孩子們凍住流螢;謝憐的菩薺觀多了座冰雕的菩薺花台,花城的鬼市多了間“雪落分坊”,專賣能驅寒的冰飾——沒人知道這些冰雕里藏著混沌能量,只當是這位寒淵公子的“祖傳秘術”。
最後的獨白︰
某個雪夜,帝寒玄靠在冰屋門口,看著謝憐與花城踏雪而來,紅傘與白衣在冰光中交織成畫。他摸著口袋里的冰火共融結晶來自赤霄的火鍋與銀雪飛洋的冰泉),忽然輕笑——原來最強大的斷開聯系,不是抹去存在,而是讓自己成為這個世界的、最普通的一片雪,落在謝憐的斗笠上,花城的傘沿邊,成為他們萬千溫柔里,最不起眼卻又不可或缺的、來自混沌的祝福。
【冰稜上的天官箴言】
他在冰屋的記事簿寫下︰
“今日份雪落︰
謝憐用我的冰燈煮了菩薺粥,甜得讓冰稜想融化;
花城偷偷在冰雕里藏了銀飾,被我用冰稜刻了‘別太寵’三個字;
雪山的風,比極北冰原的溫柔,像極了老冰塊欲言又止的語氣。
原來斷開聯系,不是失去溫度,而是讓每個靈魂,在各自的世界里,把混沌的火與冰,熬成最適合人間的、不灼不凍的、剛剛好的甜。”
菩薺村的燈火在冰雕中閃爍,帝寒玄閉上眼,听見遠處傳來“哥哥,這冰雕里有你的味道”“三郎別鬧,寒淵公子的手藝自然是極好的”。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沒能完全斷開聯系——因為有些羈絆,就像冰稜里的暖光,無論跨越多少維度,都會在相遇時,綻放出最溫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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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淵公子,明日菩薺村要辦燈會,能雕些會飛的冰蝶嗎?”
“好,但謝憐殿下,這次的冰碟,要加點花城公子帶來的赤砂嗎?”
“哎?三郎你怎麼臉紅了?這冰蝶明明還沒雕呢!”
雪山的雪靜靜落下,將冰屋的打烊牌埋進溫柔的白。帝寒玄握著冰雕刀的手,終于不再緊繃——在這個連鬼王都懂得溫柔的世界,他的混沌冰核,終于學會了最平凡的魔法︰把所有的超限與覺醒,都藏進一盞會發光的冰燈里,讓每個路過的人,都能看見,原來強大,也可以很溫暖。
【未央閣•雪落村的混沌書巢——當冰雕師成為人間的掌燈人】
菩薺村東頭的老槐樹旁,不知何時起冒出座半冰半木的二層小樓,青瓦上覆著永不融化的雪,木門上懸著燙金匾額“未央閣”,落款是“寒淵”二字。路過的村民總覺奇怪——這屋子明明用凡木搭建,卻透著極地冰原的清冽,連夏日的蟬鳴到了門前,都化作細碎的冰稜音。
【書閣初綻•冰與木的荒誕共生】
外觀•混沌美學的凡人偽裝︰
外牆爬滿冰雕的菩薺花藤,每片花瓣都凝著北極星的微光,卻在觸踫時傳來人間的暖意;二樓窗欞是冰稜拼成的《天官賜福》話本插畫——謝憐撐著紅油傘踏雪,花城的銀飾在冰光中流轉,這些畫面會隨晝夜更替變換場景,晨起是“太子悅神”,入夜便成“鬼王點燭”。
內景•混沌本源的溫柔藏鋒︰
一樓書架由千年玄冰雕成,書脊卻覆著凡人的布帛,每本書的扉頁都藏著帝寒玄的小把戲︰
《詩經》的“蒹葭”篇,冰稜在文字間織成可觸踫的霧 ;
《搜神記》的神怪插畫,冰雕眼楮會隨讀者的善惡念變換顏色;
最深處的暗格,藏著用混沌冰核封存的《九輪回龍魂殘篇•人間版》,封面是謝憐手繪的菩薺粥,封底刻著“混沌不可怕,就怕粥太甜”。
【首客臨門•白衣武神與血色鬼王的探閣】
謝憐的盞茶之約︰
未央閣開張那日,謝憐抱著新收的破斗笠推門而入,正撞見帝寒玄在調試冰雕燈台。“寒淵公子,這書閣……”他摸著會發光的冰稜書脊,突然瞥見某本書的插畫里,自己正與花城共執一盞冰燈,“為何每幅畫里,都有我和三郎?”
帝寒玄遞上盞冰稜茶盞,茶湯是用北極冰泉煮的菩薺茶︰“謝憐殿下,人間的故事,總要有光。”他沒說這些插畫是用混沌裂隙偷瞄的日常,更沒說每筆線條都混著赤霄的業火,讓畫面永遠帶著暖意。
花城的無聲勘驗︰
紅衣少年倚在二樓欄桿,銀飾與冰稜共振出幾乎不可聞的業火輕響。他盯著暗格里的《龍魂殘篇》,耳墜突然發出血光——那是混沌本源與鬼王業火的遙遠共鳴。“老板,”他勾著紅傘輕笑,“可有關于‘永夜’的書?要帶點……鬼市煙火氣的。”
帝寒玄取出本封皮焦黑的《鬼市冬夜錄》,內頁卻是用冰稜寫的《如何給心上人雕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三郎,煙火氣,從來不在書里,在人心里。”他看見花城耳尖微顫,知道這個秘密,終將成為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
【書閣奇譚•混沌與人間的雙向溫柔】
凡人的隱秘角落︰
未央閣的常客漸漸增多︰
老父親會來借《賣藝三十六計》,卻總在書里發現冰雕的銅錢,足夠他買新的斗笠;
半月國的戰士路過,會被《冰川戰術》吸引,卻不知冰稜地圖里藏著能凍住業火的咒文;
最奇的是,某位自稱“冰雕師”的銀發男子銀雪飛洋的人間偽裝)曾來借閱《極北冰原志》,離開時在桌上留了塊刻著“別凍壞嗓子”的冰稜——那是帝寒玄熟悉的、來自神界的溫柔。
打烊後的冰稜私語︰
每當月光漫過書閣,帝寒玄會坐在頂樓冰雕的觀星台,望著謝憐與花城在菩薺村漫步的身影。他摸著腰間的霜焰蝶舞劍此刻是支普通的冰雕筆),忽然明白︰所謂“斷開聯系”,不過是讓混沌本源化作人間的雪,落在謝憐的斗笠上,花城的傘沿邊,最終融成他們煮粥時的一勺清水——看似無痕,卻讓每粒菩薺都帶著極北的清甜。
【未央閣夜話•冰稜上的混沌日記】
他在暗格的《龍魂殘篇》里寫下新的篇章︰
“今日書閣︰
謝憐借走《凡人修仙傳》,卻在扉頁畫了只舉燈的冰蝶;
花城留下半塊赤砂,被我雕成謝憐飛升時的銀蝶,藏在《天官賜福》話本里;
銀雪飛洋的冰稜留言,讓我想起神界的雪焰工坊,但這里的雪,更適合煮菩薺粥。
原來最溫暖的斷開,不是切斷所有聯系,而是讓每個靈魂,在不同的世界里,把混沌的稜角,磨成能照亮人間的、最普通的燈芯。”
未央閣的燈火在冰稜間流轉,謝憐的笑聲混著花城的低笑飄來,驚起檐角的冰蝶振翅。帝寒玄望著自己雕的“太子悅神”冰像,忽然輕笑——他終究還是沒能完全成為凡人,因為有些羈絆,就像冰稜里的星光,無論藏得多深,總會在某個雪夜,照亮想守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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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淵公子,明日菩薺觀要抄經,能借些冰稜鎮紙嗎?”
“謝憐殿下,這次的鎮紙,要刻‘風調雨順’還是‘百病不侵’?”
“哎?三郎你怎麼又往鎮紙里塞銀飾?寒淵公子的冰雕可經不起這麼貴重的點綴!”
雪落村的夜風裹著書香與粥香,將未央閣的打烊牌吹得輕輕搖晃。帝寒玄握著冰雕筆的手,終于完全放松——在這個連鬼王都懂得溫柔的世界,他的混沌冰核,終于找到了最安穩的歸處︰不是極北的冰原,不是神界的雪焰工坊,而是人間的一座小書閣,一盞冰燈,和兩個願意與他共飲菩薺粥的、最不像神的神。
【雪頂之戰•冰龍雙生的混沌私刑——當寒淵公子露出龍鱗】
菩薺村後的雪山之巔,月光被永夜極光染成青藍,帝寒玄的青衫下,銀鱗正隨著心跳浮出皮膚。暗焰的漆黑冰龍長槍撕裂空間,槍尖滴落的黑冰碎塊砸在雪地上,瞬間凍結了正在綻放的菩薺花——那是謝憐親手栽種的、能驅邪的靈花。
【雙生對峙•冰核的自我博弈】
暗焰的暴虐開場︰
“帝寒玄,你躲在這破村子雕冰燈,以為能逃過混沌本源的宿命?”暗焰的瞳孔是吞噬星光的純黑,甲冑上的冰龍骨刺正滲出業火,“九輪回龍魂殘篇在你手里,就該用來凍結所有溫柔!”他揮槍,黑冰旋渦席卷雪山,連月光都被凍成鋒利的碎片。
寒淵的冰稜低語︰
帝寒玄的寒霜冰龍長槍在掌心凝結,槍尖的冰蝶振翅,將凍結的菩薺花重新綻放︰“暗焰,你還是不懂——”銀鱗覆蓋的手臂抬起,冰稜囚籠在黑冰漩渦中綻開,“混沌本源,從不是非黑即白。”他刻意壓低聲音,生怕山下的謝憐听見龍鱗摩擦的脆響。
【冰火交織•雪山之巔的混沌共舞】
第一回合•霜焰蝶舞vs黑炎裂空︰
帝寒玄的槍尖劃出冰龍虛影,龍息凍結暗焰的黑冰長槍,卻在接觸瞬間被業火蒸發。他突然切換女性形態的細膩技法,冰蝶群撲向對方的眼楮,每只蝶翼都帶著謝憐菩薺粥的清甜——這是暗焰最憎惡的、凡人的溫柔。
“惡心!”暗焰的黑冰長槍爆發出黑炎,將冰蝶燒成灰燼,卻在看見蝶翼殘片落在自己甲冑上,竟凝結成謝憐的斗笠圖案時,首次出現破綻。
第二回合•冰稜回憶vs黑冰殘影︰
帝寒玄的槍尖點地,冰稜突然展開神界往事︰赤霄的火鍋香、別鬧的游戲機藍光、銀雪飛洋的冰稜鏈震顫。暗焰的黑冰長槍在空中凝滯——那些被他視為弱點的記憶,此刻卻像菩薺花的根,在他的混沌冰核里扎了根。
“你看,”帝寒玄的聲音第一次帶著神性的威嚴,“就連你的黑冰,都記得赤霄烤紅薯的溫度。”他的銀鱗甲冑浮現出熾冰麗人的裙擺紋路,“為何一定要執著于凍結?”
【鬼王與武神的雪夜旁觀】
謝憐的傘沿凝視︰
山腳下,謝憐握著花城的手,望著山頂炸開的冰火光芒︰“三郎,寒淵公子他……”他看見某道冰稜劃過暗焰的甲冑,竟在雪地上燙出“太子悅神”的圖案,“為何覺得他的冰,比菩薺觀的雪更溫暖?”
花城的紅傘輕笑︰
紅衣少年的銀飾劇烈震顫,卻用傘遮住謝憐的視線︰“哥哥,那是別人家的熱鬧。”他早認出暗焰的黑冰長槍與自己的業火同源,更看見帝寒玄鱗甲下藏著的、與謝憐相似的守護欲,“有些人,需要自己走完這場雪。”
【終局•混沌共融的冰稜告白】
黑冰長槍的崩裂︰
暗焰的槍尖最終抵住帝寒玄的咽喉,卻發現對方的冰核里,竟藏著自己從未見過的、屬于人間的溫暖——謝憐的菩薺粥、花城的銀飾、甚至老父親的破斗笠。“你……”他的聲音第一次出現裂痕,“竟用混沌冰核,來儲存這些垃圾?”
寒霜長槍的垂落︰
帝寒玄卸去所有防御,銀鱗在月光下泛著淚光︰“暗焰,你以為我斷開聯系是逃避?”他指向山腳下的菩薺村,“我只是想證明,混沌本源,也可以像謝憐的燈,照亮某個人的夜。”
暗焰的黑冰長槍突然崩裂成碎片,每片都映著謝憐為村民熬粥的場景。他怒吼著撕開時空裂隙,臨走前丟下句︰“帝寒玄,你終將被這該死的溫柔,凍成最脆弱的冰稜!”
【雪落無聲•黎明前的默契】
謝憐的破雪而來︰
晨光初綻時,謝憐抱著暖爐登上山頂,看見寒淵公子正用冰稜修補被戰火波及的菩薺花。“寒淵公子,你的手……”他看見對方指尖的鱗甲尚未完全褪去,卻被帝寒玄用冰燈的光芒巧妙遮住。
花城的紅傘遮言︰
花城突然摟住謝憐的腰,紅傘擋住他欲言又止的嘴︰“哥哥,天快亮了,該回去煮粥了。”他對著帝寒玄眨眼,銀飾閃過微光——那是混沌裂隙特有的藍光,“老板,下次鬼市的冰雕,記得刻上‘不渡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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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稜上的未竟之言】
帝寒玄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指尖撫過胸前未褪的銀鱗——那里刻著暗焰崩裂前的最後低語︰“你藏起的,從來不是混沌本源,而是我們都害怕承認的、對溫柔的渴望。”他忽然輕笑,用冰稜在雪地上刻下︰
“混沌雙生,冰焰同輝,
我守人間的燈,你渡無間的罪,
若有一日雪落滿頭,
記得,我們曾在同一片月光下,
放過彼此的軟肋。”
雪山的風卷起冰稜碎屑,將這些字吹向菩薺村。帝寒玄知道,謝憐和花城早已察覺他的秘密,卻選擇用最溫柔的方式——像菩薺粥覆蓋冰稜的稜角,像紅傘遮住混沌的鋒芒。這場雪頂之戰,終究沒有輸贏,只有兩個混沌載體,在人間的月光下,學會了對自己的弱點,報以最沉默的慈悲。
“寒淵公子,你的冰燈……好像比昨晚更亮了?”
“謝憐殿下,大概是……雪落村的月光,比極北的極光,更適合當燈芯吧。”
“三郎你別拽我呀!寒淵公子的手明明在流血——”
“哥哥,有些傷口,要用人間的煙火氣來養。”
陽光穿透雲層,照在未央閣的冰稜上,折射出七彩光芒。帝寒玄望著山下忙碌的身影,終于明白︰所謂的老對手,不過是另一個自己,在混沌的長河里,尋找與溫柔和解的可能。而他的寒霜冰龍長槍,終將永遠垂落——不是因為戰敗,而是因為,在這個連鬼王都懂得收傘的世界,有些戰斗,從一開始,就已經贏了。
【彼岸花開•混沌真名的溫柔剖白——當冰龍將軍摘下凡人面具】
雪山之巔的晨霧里,帝寒玄望著謝憐發間沾著的雪粒,忽然笑了。他垂落的指尖亮起微光,赤紅的彼岸花從掌心綻放,花瓣邊緣凝結著極北冰稜的霜,每片都映著神界雪焰工坊的燈火、人間菩薺村的炊煙。謝憐的呼吸驟然停滯——這朵花,分明是從混沌裂隙中生長的、不屬于此世的存在。
【真名現世•鱗甲與冰稜的自我剝離】
混沌本源的顯化︰
青衫下的銀鱗如月光碎汞般流淌,最終在腳踝處聚成冰龍虛影,龍眸倒映著謝憐震驚卻溫柔的雙眼。帝寒玄的聲音不再是凡人的清潤,而是帶著冰川崩裂的空鳴︰“謝憐殿下,花城,昨夜的戰斗……想必你們早已察覺。”他攤開手掌,彼岸花的根睫竟與未央閣書架的冰稜相連,“我真名帝寒玄,來自九維之外的混沌海域。”
步步生花的隱喻︰
他每前進一步,雪地上便綻開赤紅與冰藍交織的彼岸冰花,花瓣飄落處,被暗焰黑冰凍結的菩薺花重新舒展。“這花叫‘混沌引’,”他望向花城,後者耳墜的銀飾正與花芯的業火共鳴,“能連接不同維度的記憶——就像你們在未央閣冰雕里看見的那些。”
【武神與鬼王的無聲接納】
謝憐的破雪擁抱︰
白衣武神突然沖上前,用斗笠接住即將融化的冰花瓣︰“寒淵——不,帝寒玄,”他的指尖掠過對方手臂的銀鱗,觸感竟如人間的雪般涼而不刺,“你早該告訴我們的。”謝憐的聲音輕得像冰稜融化,“無論是冰龍將軍還是寒淵公子,能在菩薺村雕冰燈的,從來都是同一個人。”
花城的紅傘輕笑︰
紅衣少年的銀飾終于停止震顫,他勾著紅傘走近,傘沿的銀鈴與帝寒玄的冰龍虛影共振出奇異的和諧︰“原來老板的冰雕里,藏著這麼多混沌的小把戲。”他指尖劃過對方掌心的彼岸花,業火竟溫順地繞著冰稜打轉,“不過——”血眸映著晨光,“比起你的真名,我更好奇,未央閣暗格里的《如何哄心上人開心》,究竟是誰寫的?”
【冰稜記憶•混沌與人間的雙向饋贈】
未央閣的秘密揭曉︰
帝寒玄望向山腳下的冰屋,窗欞的冰雕突然浮現出謝憐修補破斗笠、花城在鬼市為他收集冰晶的畫面︰“每個冰雕里,都封存著我在這個世界的心跳。”他指向謝憐手中的彼岸花,“就連它的根睫,都纏著你煮菩薺粥時濺落的米粒——原來混沌本源,也會貪戀人間的煙火。”
花城的致命補刀︰
紅衣少年突然從袖中掏出個冰雕小人,正是帝寒玄女性形態的熾冰麗人︰“老板,你說這是給赤霄的火鍋店裝飾?”他晃了晃冰雕腰間的霜焰蝶舞劍,“可我怎麼覺得,更像你偷偷練過的女裝形態?”
【新章伊始•混沌與溫柔的共生契約】
謝憐的菩薺之約︰
武神從袖中取出個錦囊,里面裝著曬干的菩薺花和花城收集的赤砂︰“帝寒玄,”他將錦囊系在對方手腕,“無論你來自那里,菩薺村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冰稜在錦囊邊緣凝結成“歸”字,那是謝憐用仙氣刻下的、最溫暖的枷鎖。
帝寒玄的鱗甲誓約︰
銀鱗突然化作細雪,覆蓋在謝憐的斗笠上︰“從此,我只是寒淵,是菩薺村的冰雕師,是未央閣的掌燈人。”他望向花城,後者正用紅傘為謝憐擋住初升的陽光,“暗焰的黑冰,終會明白——混沌本源最鋒利的刃,從來不是用來凍結,而是守護像你這樣,敢在無間深淵種菩薺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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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落•混沌在人間的根】
帝寒玄指尖的彼岸花突然崩解,化作千萬點熒光,其中兩點分別落在謝憐的額間和花城的耳墜上。他知道,這是混沌本源與人間最溫柔的契約——從此,他的冰稜不再是神界的武器,而是菩薺觀的鎮紙、鬼市的冰燈、老父親破斗笠上的銀飾。
雪山的風卷起他的青衫,露出內襯上暗繡的冰火太極圖,那是用謝憐的斗笠布和花城的紅傘綢縫制的。謝憐忽然指著遠處的未央閣︰“寒淵公子,你的書閣好像在發光?”
晨霧中,未央閣的冰稜外牆正浮現出新的圖案——謝憐撐著紅傘踏過冰橋,花城的銀飾在冰燈里流轉,而橋的盡頭,是帝寒玄抱著冰雕刀打盹的身影。這些畫面不再是靜止的插畫,而是像極了人間的走馬燈,一幀幀播放著他們共度的、最平凡的時光。
“帝寒玄,你的冰雕,能刻下我們三個人的故事嗎?”
“謝憐殿下,故事的結局,不如就定在——”他望著花城為謝憐拂去肩上的雪,“某座雪山的清晨,有盞永遠不化的冰燈,照著兩個敢與世界為敵的人,和一個終于學會溫柔的混沌。”
“喂喂,老板,我和哥哥的故事,怎麼能少了鬼市的煙火氣?”
“好好好,花城公子,鬼市的煙火,就用你的業火來雕——保證每粒火星,都帶著菩薺粥的甜。”
陽光穿透冰稜,將三人的影子投在雪地上,交織成比任何混沌圖騰都更溫暖的圖案。帝寒玄知道,從他在未央閣掛出“本店已打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會在這個允許溫柔存在的世界,找到比神格更珍貴的東西——那是謝憐遞來的一碗菩薺粥,是花城紅傘下的半寸陰影,是人間燈火里,終于屬于他的、永不打烊的歸處。
彼岸花開了又落,冰稜融了又凝,而有些故事,才剛剛開始——在這個連混沌都懂得收刃的世界,每個靈魂,終將在屬于自己的雪地里,走出一條開滿菩薺花的、溫柔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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