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森,弗里曼元帥的新府邸內,勝利的氣息尚未完全散去,卻已染上了金錢和權力的醇厚味道。剛從卡林迪亞勒索來的賠款正迅速轉化為堅固的石牆和宏偉的梁柱,工匠們的敲打聲在寬敞的庭院里回蕩。
弗里曼端著一杯上好的麥酒,愜意地靠在雕花扶手椅上,看著庭院里的忙碌景象,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奧托啊,這次赫爾曼那老家伙可是大出血啊,哈哈!足夠我把這莊園好好翻新一遍了!”
站在一旁的奧托也端著酒杯,臉上帶著幾分劫後余生的慶幸,以及……一絲復雜的感激。“是啊,叔叔。托您的福,卡林迪亞這次算是栽了個大跟頭。” 他抿了口酒,眉頭卻皺了起來,“說起來,都怪卡文那個混蛋!他的情報錯得離譜!說什麼那哥布林營地不堪一擊……害我……” 他想起被俘的日子,忍不住抱怨。
弗里曼嗤笑一聲,放下酒杯,眼神變得有些冷。“卡文?哼,要不是看在他現在跑去找利奧波德殿下的份上,我現在就派人把他腦袋擰下來!不過話說回來,” 他摸了摸下巴,略顯疑惑,“這家伙去了南邊這麼久,連個屁都沒放回來,不會真出了什麼意外吧?”
奧托聳聳肩。“誰知道呢。南方那地方,亂得很。” 他頓了頓,想起在哥布林營地的經歷,神色有些古怪,“叔叔,說實話……我在那個哥布林營地,其實……沒受什麼罪。他們對我還……挺好的。吃的不錯,也沒虐待我。”
“哦?” 弗里曼揚了揚眉毛,十分意外,“哥布林……對你好?他們有這麼……人道?” 他幾乎以為自己听錯了,在他看來,哥布林就是嗜血的野獸,和“人道”兩個字完全不沾邊。
奧托點了點頭,表情認真︰“千真萬確。他們的首領,雖然是個哥布林,但行事……很不一樣。營地里甚至還有不少人類和……其他種族的女人,看起來過得還行。”
弗里曼沉吟片刻,似乎在消化這個顛覆認知的信息。他擺了擺手,顯然不願在這個話題上深究,轉而說道︰“算了,不說那些怪物了。你听說了嗎?卡林迪亞那邊出了件大事。”
“什麼事?”
“那位拉文德女爵,” 弗里曼眼中閃過一絲看好戲的光芒,“因為被指控和哥布林勾結,已經被國王軟禁了。”
“什麼?!” 奧托手一抖,酒差點灑出來,他瞪大了眼楮,滿臉的難以置信,“艾格尼絲學姐她……被軟禁了?因為哥布林?” 那個曾在他年少時如同耀眼星辰般存在的、高傲而才華橫溢的學姐……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弗里曼無所謂地撇撇嘴,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冷漠和洞察︰“八成是國王想收回她的領地找的借口罷了。勾結哥布林?誰信。不過,”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算計,“這樣一來,卡林迪亞那幫貴族估計要開始準備瓜分拉文德家族的肥肉了。東北邊境肯定要亂上一陣子……至于你說的那個哥布林營地嘛,” 他輕蔑一笑,“恐怕也蹦 不了幾天了。”
奧托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是沉默地低下了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學姐……營地……他忽然覺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卡林迪亞王都——奧利安城我隨便起個名字)。
歷經數日的疾馳,楊浩一行人終于抵達了這座龐大帝國的權力心髒。當那巍峨的城牆如同巨獸般橫亙在眼前時,即便是見慣了現代都市鋼筋森林的楊浩,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灰白色的巨石堆砌的城牆高聳入雲,望不到頂端,牆體上布滿了歲月的刻痕和戰爭留下的斑駁傷疤,卻更顯其雄偉厚重。城垛如同巨齒般排列,每隔一段距離便矗立著堅固的箭塔,塔頂飄揚著卡林迪亞帝國的雙頭鷹旗幟。寬闊的護城河如同一條銀色的緞帶環繞著城牆,河水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波光,吊橋厚重,城門巨大,由堅硬的黑鐵木打造,上面瓖嵌著巨大的銅釘。
進城的隊伍排起了長龍,各式各樣的馬車、馱獸和行人混雜在一起,喧囂聲、叫賣聲、車輪滾動的聲音交織成一片。守城的士兵穿著擦得 亮的盔甲,手持長戟,表情嚴肅地檢查著過往行人,偶爾會粗魯地呵斥幾句,或者對那些衣著華麗的貴族點頭哈腰。
楊浩勒住馬韁,抬頭仰望著這令人敬畏的景象。莉娜從他身後探出頭,同樣被眼前的壯觀所震撼,小聲驚嘆著。米拉則顯得有些不耐煩,尾巴焦躁地甩來甩去,低聲抱怨著進城的速度太慢。阿黛拉則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分析著城防的布局和守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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