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三個小的不樂意了,今晚姐妹同心,正好讓那臭道士嘗嘗厲害!
“閉嘴!”胡大姐沒好氣地瞪了她們一眼,“你倆傷還沒好,小妹那點本事夠干嘛?還不夠添亂的!”
說完,和胡二姐交換了一個凌厲的眼神,妖風一卷,直撲道士所在的方向。
胡媚兒還想追上去,卻被胡三姐一把拽住胳膊。
“大姐說得對,你這點法術能干嘛?以大姐和二姐的法力,肯定會讓這個臭道士討不了好處。”
————
確實,老道被姐妹兩左右夾擊還真討不了好處。
這讓他更加生氣,生氣的點不是打不過,而是這兩妖孽得吸食、殘害多少凡人,才能修煉到這般境地?
“噗——”
他被一掌拍在樹干上,噴出一口鮮血。
胡亂抹去嘴角血跡,掙扎著還想再戰。
“死道士,根本不是我姐妹對手,還要硬送死?”胡二姐見他還不逃,覺得有病,這臭道士,就這麼執著于斬妖除魔?
面對質問,老道一副豁出去的架勢“爾等殘害人命,貧道今日縱死也要收了你們!否則,無顏回逍遙門!”
這話激起胡二姐殺心,揚手就要結果他“殘害人命?我們殺的都是貪財好色之徒!他們活著也是糟踐!”
“砰!”
老道被打得騰空。
“啪!”
重重摔落在地,懷里的羅盤也掉了出來。
胡大姐听見逍遙門時,身體一僵。
一把攔住還要追擊的胡二姐,緩步上前,彎腰拾起羅盤。
羅盤指針瘋狂轉動,被她握入手中時,竟驟然定住。
“大姐?”胡二姐不明所以。
胡大姐盯著羅盤,塵封的記憶如潮水洶涌。
幾百年前,姥姥帶她去找那個拋妻棄女的“親爹”。
那負心漢得知娘親是妖,便躲進一座道觀。
當時,就是這道觀里的道士,手持一模一樣的羅盤,將姥姥生生打退!
那老道士的名字……
胡大姐指尖發涼,嘴唇微顫,死死盯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老道“通悟大師……是你什麼人?”
“咳…咳…”老道勉強睜眼,驚疑她竟知師父名諱,“乃…吾師…貧道學藝不精,栽在…你們姐妹手里…要殺要剮…隨你吧。”
說完,疲憊地閉上眼,一滴淚滑落。
唯一的遺憾,是丟了金葫蘆。
此刻,死,倒成了解脫。
“臭道士!”胡二姐見他這般認命模樣,抬手就要劈下。
“算了!”胡大姐猛地攔住她,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他…已經廢了。我們走。”
“大姐?!”胡二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姐何時變得如此心軟?
“好了!”胡大姐語氣強硬,觀察這羅盤,再看這老道相似的眉眼輪廓。
她懷疑,眼前這道士,就是百年前那負心薄幸、害了娘親的渣爹轉世。
這猜想沒有證據,又不能明言。
最後瞥了一眼那昏迷的老道,眼神復雜,拽著不滿的胡二姐離開山林。
————
時間悄然而過,科舉結束。
下午,末時。
謝宴腳步輕浮的從里面出來,路過一個書生的時候,聞到一股騷臭味,心里的不開心瞬間壓下來了。
自己在里面只是無聊,哪有這種坐在茅廁旁邊考試的慘?
回到丞相府,先吃兩碗大米飯,听說辛耀祖今天剛醒。
這讓謝宴懷疑他是裝病,科舉一過病就好了?
先收拾一下身上,睡個好覺明天去看看,後天就可以回家了。
等放榜是不可能的,謝宴沒錢,又不好一直在丞相府住,何況還有三只狐狸呢!
————
晚上,亥時。
皇宮。
皇帝面對一沓考卷,根本看不下去。
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情,心里攢著一股氣。
原來就對丞相不滿加忌憚,前段時間他那個佷兒來京城,囂張跋扈。
正常來說,這事在官宦子弟家中很是常見。
雖說沒闖什麼大禍,可當你對一個人有意見的時候,一點點小事都會被無限放大!
“唉!”
旁邊的太監很聰明的端茶過去,說一些踩丞相的話,拍拍馬屁。
給皇帝拍爽了,也有精神看考卷了。
可能是剛被拍完,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前幾張考卷定是帶了一個加成。
而謝宴就是加成buff王!
第二份考卷就是他的。
皇帝拿著第一份,刺啦一撕。
“什麼東西!”
“哎喲∼”太監又開始溜須拍馬,拿出第二份“陛下別跟蠢人生氣,咱們人才濟濟,還有!”
“啪!”
皇帝息怒之後,回神看這個考卷。
第一眼,一般。
第二眼,有點意思…
第三眼,�砥@共淮恚 br />
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答的很大膽。
剛剛生氣就是因為第一個考卷答的十分不爽。
咳,至于這個問題,其實是皇帝夾帶私貨放進去的。
這次恩科就是臨時起的,殿試未籌備,所以最後的問題,相當于殿試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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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丞相乃國之棟梁,為人子弟者皆因學習品德。
答
夜爬寡婦床,老雞不給力。
寡婦嫌沒用,伸出一腳踢。
雞飛蛋打哭,出來惹人笑。
嗚呼蛋碎了,啊嗚雞萎了!
結尾還有一塊好大的墨點,可見此考卷的答者對這個回答十分自信。
“噗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越看越開心,這首詩完全和這個題目沒關聯,還沒有什麼文化,可特麼就是在自己心頭上。
把考卷一遮,他都會背了!
“好好好!”
龍顏大悅,在仔細看看這考卷的答者。
“謝宴?小貴子!把這個謝宴的所有考卷都給我拿來!”
小貴子領命出去,感嘆這個叫謝宴的才子好命,只要接下來的考卷不是太菜,這朝堂必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
次日,辰時。
謝宴從床上起來,這一覺睡的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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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丞相今天也休沐,對于謝宴的感激照單全收,甚至還送了十個金元寶。
他一早可是听見有人說昨晚皇帝對一個學子的考卷十分滿意。
再打听一番,就得到了這個學子正是面前的書生。
“丞相之恩,小生沒齒難忘!”
謝宴毫不客氣的把元寶揣兜里,說上兩句感激的話,就去看看辛耀祖咋回事。
高檔客房里。
辛耀祖頭上敷著毛巾,嘴里一直念叨著女人女人的。
經過一天的念叨加大腦的飛速旋轉,確定了沒有鬼。
床上那個女人…肯定是…!
想想京城這些權貴,指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怪癖……辛耀祖越想越覺得有理。
難怪陳湘宜至今未嫁,一切都有了“完美”解釋。
“辛兄?”謝宴推門進來,“你……身體可好些了?”
“謝兄啊!”辛耀祖已經把謝宴當成親兄弟了,把知道的隱秘之事,全部倒了出來“你說大半夜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你害不害怕?”
“這我要是告訴舅舅,陳湘宜會不會殺我滅口?”
說著,辛耀祖渾身抖了一下,決定把這個秘密咬死。
謝宴听的雲里霧里的,陳湘宜養女人,好女色?自己怎麼不知道?
難不成,第一次見面自己破濾鏡,破的太狠了?
她換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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