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詞!好詞!此等曠世好詞,應當整個舉國共賞,勞煩謝大人書寫一遍,掛在城門上!”
回過神的皇帝立馬激動的站了起來,該說不說,就算不看內容,這對仗工整的都好。
加上這內容只會更好!簡直就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皇後看著謝宴的目光越來越感興趣,此等才學,不為自己所用,簡直就是浪費了。
再看看這挺拔修長的身姿,一股傲氣在身上顯得和朝堂格格不入。
尤其周圍全是自家幾個丑東西,讓謝宴更加顯眼。
就挺好奇,這樣的人,若在床上也是這番清高的樣子嗎?
在皇後還在yy走神中,只听“ 當”一聲,趙大人又氣急攻心倒地了,兩個小太監立刻去扶。
“此次是……老臣輸了!”
趙大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完這句話,兩眼一閉,在即將嗝屁中游離,皇帝嚇的立馬傳太醫。
同時,被指的那個丑八怪武官大概了解了一些意思,感情這詞是在罵人。
而且剛剛還指著自己,這不就是罵自己嗎?
“姓謝的,你什麼意思?!”李酋黑著一張臉出來。
謝宴循聲望去,就看見這最丑的出來了,不明所以撓了撓頭︰“臣不知你什麼意思?”
“你剛剛作這個詞,為什麼指著我?”李酋看他還在裝傻,怒不可遏。
謝宴恍然大悟,原來是說這個︰“臣只是覺得你長的特別有新意,所以隨手指了一下。”
“新意?”李酋第一次听這個詞,平常人家都是夸他猛男子。
“丑的有新意!”
“噗哈哈哈……!
隨著這句話一出,整個朝堂沒有一個人能憋住,全部笑了出來,就連皇後也是嘴角微微上揚。
更不要說皇帝了,這李酋是國舅的兒子,看他被罵,皇上恨不得獎勵謝宴一對玉如意。
“你說我丑?!”李酋氣的揮拳往上。
謝宴一個彎腰閃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一拳打到他鼻子上,兩股鮮血直直的從他鼻子里流下來。
“咳……咳咳。”
剛剛這一下使出全身力氣,謝宴感覺到身體的虛弱,不由的咳了幾聲。
感覺身體被掏空,但還是聚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何不以溺自照面,就知我有沒有說假話。”
李酋感覺到鼻子上的濕潤,伸手摸了一把,就看見滿手的血,兩眼一黑也暈了過去。
御醫匆匆趕來,眼看這個場面也不知道該救誰。
皇帝心情正好,這兩誰死了都沒事,大手一揮,又讓太監把人抬到太醫院去。
剛想開口嘉獎謝宴,沒想到皇後就出聲了。
“我朝有謝大人這般人才,屬實是好!一個六品員外郎確實是難為了,著封為從五品御史中丞,另賜黃金百兩,玉如意一對。”
皇後說完,看著謝宴的目光都拉絲了,再瞥一眼旁邊的皇帝一眼嫌棄︰“陛下以為如何?”
皇帝別說笑了,臉都僵住了。
昨天自己要封個高一點的官,她不準,現在她來封,感情是要來撬牆角?
但這賜的也沒毛病,只能咬牙切齒道︰“皇後所言極是。”
回頭看向謝宴,又喜笑顏開的︰“另外再賜奴僕二十,正好給愛卿的新府邸沖沖喜氣。”
“臣……咳,咳!謝陛下皇後賞賜。”謝宴跪地謝恩,看來這詞作的確實不錯。
這一場鬧劇也算完了,下朝的時候,一堆文官圍著謝宴討教詩詞歌賦。
甚至還有拿紙筆讓他寫剛剛的詞,準備回家珍藏。
而武官只知道他們今天被欺負了,因為李酋。
國舅不知道皇後為什麼不幫自己兒子,臉陰沉著往後宮去。
……
正巧今日齊王妃設宴,等早朝的事傳出來,一眾貴女對謝宴好奇。
齊王抱著好不容易搶到的“親筆詞”,迫不及待讓下人拿去給王妃看看。
于是,這詞就在宴會上公開了。
誰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看看這詞鏗鏘有力,一首詞就能把人罵得狗血淋頭。
雖然趙大人還活著,但也半死不活了。
還有那個李酋,更是給在場的貴女們提供了一個笑料。
“何不以溺自照面?咯咯咯,這個謝郎君大才!”
“听說李酉在朝上氣的打了謝郎君。”一名貴女又說道。
听到這話,清宜郡主心里“咯 ”一下,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郎君受傷了沒?”
話剛說完,就看到姑姑正盯著自己,只好悻悻地坐下︰“我就是好奇……好奇。”
“噗!”貴女直接笑了出來,打趣道︰“知你不想嫁給李酉,放心,他被謝郎君一拳打出鼻血了,恐怕半個月都沒臉出來見人。”
清宜郡主听到這話才松了一口氣,心里對謝宴更加愛慕了,只可惜……余光瞟了一下姑姑,心里又難受起來。
其她人繼續嘰嘰喳喳討論著,衛沅听到竹清說的事情,立即站了起來。
她這一站,其她人都得站,誰叫這里地位她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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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還有其他事情,就不掃了各位雅興了,你們接著賞。”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一走,整個宴會都放松下來,說的語句更加大膽。
……
“眼下賞賜的東西恐怕已經在半路上,需要去截住嗎?”
竹清扶著衛沅上了轎子,催促著抬轎人快走。
“不用截,舊秦王府已經收拾完了,讓竹雲在太傅府門口等著,人一回來,便給他請走。”衛沅說著,手不自覺摸到腰間的匕首。
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清宜和方明貞也就罷了,現在皇後也想跟自己搶人嗎?
玉如意,就是不知道這個如意是哪種如意!
竹清讓旁邊的護衛,快馬加鞭趕回府里通報。
“我讓你們查方明貞和謝郎君在江南的事情,可有回復?”衛沅越想越心急,沒想到這一世這個人越發耀眼。
當然,衛沅也沒有懷疑,畢竟因果循環都在她身上。
若她沒有打死趙德柱,就沒有趙大人發難,然後讓謝宴作詞大放異彩。
“方小姐的事有了點線索……至于謝郎君,江南路遠,阿喜還在那邊。”竹清一听到方明貞的名字,臉上就露出了些許不自然。
這種腌 事說不出口,萬一髒了公主的耳朵,倒霉的還是自己。
“說。”衛沅見她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不是好事。
竹清只得硬著頭皮道︰“太傅府的眼線報,方小姐已經有孕一個月,是在寺廟里跟一個風流男子私通,有了身孕後那男子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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