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煉化異火反饋,林月如今修為築基九層巔峰,蘊靈九層,可以隨時渡劫。
臨近渡劫, 修士可以感知到雷劫大致時間和威力,她渡劫的感覺並不強烈,但她卻有一種預感。
她的雷劫很是強悍,遠比元靈和金丹劫疊加還恐怖,甚至比得上元嬰劫。
什麼原因導致一加一大于二?雙體系不允許?雷靈根的雷劫本身強悍?奪舍……
這不禁令她下意識壓制修為,心中有種緊迫感。
大概十年,便要突破了。
要抓緊時間準備渡劫之物。
林月在洞府中壓制修為,幾月後出了洞府,租了個小院繼續畫符打工。
一年後,林月再次來到李宴昔所在的那座城池。
她去青樓逛了一圈,李宴昔仍在接客,琴聲裊裊,也不見有監視之人,她如今金丹初期。
而馮華生金丹巔峰,依舊他雙靈根資質,四百歲早已成嬰了,可見其中不知蹉跎了多少歲月。
離交易截止還有一年時間,這筆交易不知還能不能做下去,就怕有化神在守株待兔,屆時被抓到便不好了。
血丹的事不好讓更多的人知道,到時候危險的是她自己,在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無所遁形,這李宴昔是難救出來了。
三號如今已垂垂老矣,一副老態,他的五雜靈根的孩子在店里當伙計,還有一個孩子是凡人,估計送出了這修士城池。
凡人,是很難在修仙城池中生存下去的。
在青樓當伙計的一號估計也離開了這里,修士開始天人五衰實力便會大減,很多修士老時都會選擇回歸故土,落葉歸根。
不過這里離西域很遠,光是路費至少幾萬,轉站轉上一年半載,對築基來說,回趟家很難啊。
“這姑娘的琴彈得甚好,不知是哪位姑娘?”
林月跟著一姑娘上了二樓,听到琴聲裊裊停下了腳步,手中折扇一合,指著李宴昔所在房間問道。
“回江公子,是我們香花樓的昔姑娘。”
“可否請昔姑娘來為我彈一首曲子。”
女子臉帶歉意道︰“如今昔姑娘正在接客,若公子不介意,待燕公子走後奴家再去問問昔姑娘。”
“燕公子?可是尹長老的親傳弟子?”
“正是。”
“哦?”林月顯出一臉興趣,朝她道︰“燕公子大名如雷貫耳啊,看來這昔姑娘必有其獨特之處,若是能得姑娘撫琴一曲也不虛此行。”
“呵呵呵!公子好眼光,我們昔姑娘的曲子在香花樓可是一絕!”
“柳姑娘可否與我說一說昔姑娘。”
“當然可以,我們昔姑娘來了香花樓有些時日了,她的曲子……”
林月跟著她入了包間,一邊听曲喝酒,一邊听她講李宴昔有多受歡迎,大半天過去那燕流風才走。
“江公子,每日拜訪昔姑娘的修士不勝其數,您拿出點誠意來才能求得美人歸啊!”
“柳姑娘說的是。”林月拿出一只梅花簪,“就這梅花簪吧,雖樸素了點,說不定昔姑娘看得新奇便要了去,替我送給昔姑娘。”
“江公子請稍等片刻。”
不到一會兒,李宴昔便抱著琴入了包間,盈盈行了一禮,在台上撫琴而坐,隨即抬眸看過來,紅唇輕啟。
“江公子想听什麼曲子?”
“來首梅花怨。”林月道。
流水般的琴聲如雨滴簌簌而落,時而歡快時而幽怨。
“昔姑娘的琴聲綿綿,似悲似戚,在下听著心中不免悲涼,敢問昔姑娘是心有郁結未解,還是被佳人所負?”
李宴昔听後扯唇一笑,“江公子,奴家知曉自己的心,也知曉旁人的心,若奴家心里是清楚的,又何談被佳人所負?”
“那便是有心事了!既不是佳人,便是故鄉了。”
李宴昔搖搖頭,“奴家能來此便沒有家了,這兒便是奴家的家。”
林月思索片刻,道︰“昔姑娘的心思不好猜啊。”
“江公子何須猜奴家的心思?”
林月笑了笑,玩著扇子問道︰“听聞燕公子來了昔姑娘這,我自知身份低微,未敢上前,不知燕公子是否如傳聞中的儀表堂堂,姿采卓絕。”
李宴昔抿唇笑笑道︰“奴家也僅是見過燕公子兩次,燕公子性情坦率,在奴家的諸多客人中如清流之風。”
林月听此評價,朝對方看去︰“听聞燕公子師尊乃是天羅宗的返虛親傳,其老祖曾憑一己之力開闢海道,連接中西二域,乃是人中龍鳳,家世顯赫。”
“昔姑娘能得燕公子垂憐,日後若能跟著他,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李宴昔眼眸一轉,嘴角哀嘆了一聲,“燕公子雖是風流浪子,可有著大好前途,奴家一風塵之人,豈能讓燕公子為奴家流連。”
她水眸微瞥,瞧了眼前方的人影又垂頭,“若是江公子,肯要奴家?”
“呵呵呵,昔姑娘可折煞在下了,你乃金丹境,在下只是築基修士,能見昔姑娘已是萬分榮幸,豈敢奢求其他!”
林月垂下雙眸,忽的沉聲道︰“若我是昔姑娘,相比他人,燕公子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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