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斐爾和程雲飛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從人類的角度來看,或許並不美妙。
但從斐爾的角度來看,卻是極為美妙的,甚至令他回味無窮。
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程雲飛狠狠地咬了他的舌頭。
斐爾的舌頭帶著血,可想而知,對方咬得有多用力。
他看著被繃帶束縛著的人類,看到他微微皺眉,對方笑得很得意。
斐爾伸手擦拭程雲飛嘴邊的血跡,不由得笑道︰“你想咬多少次都可以。”
程雲飛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郁悶。
斐爾笑得更開心了。
13.
鑒于程雲飛對他精心準備好的衣服不屑一顧,甚至直接丟到地上,斐爾沉思著,或許對方並不喜歡穿衣服?
他回想起當初見到程雲飛時,對方只圍著一條浴巾就躺在床上。
斐爾隱隱覺得自己摸清了程雲飛抗拒的原因。
他可惜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他本想看對方穿上這些他特地讓手下制作出來的貼身的、能夠勾勒出身體線條的衣服,那一定很誘人。
既然對方不喜歡,斐爾想,他可以找來一些容易穿又容易脫的衣服。
然而,程雲飛看上去更不高興了,直嚷嚷著讓他找些正常的衣服來。
斐爾感到不解,浴袍還不夠正常嗎?這是他從人類的衣服中唯一找到的最令他滿意的服裝。
因為斐爾沒收了程雲飛的衣物,對方再不情願,也只能穿上他準備的浴袍。
14.
程雲飛總是一臉警惕地縮在沙發上,緊盯著不讓他靠近,直到雙眼再也支撐不住地閉上。出于自身的惡趣味,斐爾選擇的沙發是單人沙發。
程雲飛身量不小,側躺著時,整個人只能可憐地蜷縮起來,頭枕在把手邊沿。斐爾靠在沙發背上,面帶笑容,低頭看著他熟睡的樣子。
真是警惕又松懈。
他抱起人類,走向柔軟的雙人床上,將人輕輕放下。
貼心地替程雲飛攏好松散開來的浴袍,蓋好被子,斐爾想了想,自己也鑽進了被窩里。
抱著人類溫熱的身體,他有些不知足。
斐爾試著閉上眼楮,但他並不需要睡眠,他早已不屬于人類的行列。
對于程雲飛說的不喜歡與人同床共枕,斐爾有了切身體會。
又一次被睡夢中的人踹下床,斐爾有些無奈。
不過,他沒有選擇將程雲飛的手腳束縛起來。
對方本就火氣大,要是連覺都睡不好,恐怕更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斐爾嘆息一聲。
15.
有了第一次親吻,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或許是因為發現過多的反抗對他造不成太大的傷害,程雲飛很少再在接吻的時候咬他了。
斐爾抱著程雲飛,雙手從他身後摸進他的浴袍。
欲望這種東西,一旦有了開始,就有隨著日子的增長而愈加膨脹。
程雲飛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深入,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準踫我的屁股。”
斐爾自動理解成其他意思,“那就是其他地方就可以嗎?”
程雲飛愕然,隨後依舊拒絕道︰“當然不是!”
斐爾對他的無理取鬧很是無奈,“我可以給你時間慢慢適應,不過不能讓我等太久。”
作為非人類,斐爾並不需要遵守人類的禮儀或是道德標準。
一旦程雲飛開始反抗,繃帶就會纏上他的身體,將他禁錮住。
被迫擺出羞恥的行為,程雲飛看向他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斐爾雙膝跪在床上,程雲飛的大腿之間,目光落在因為對方的掙扎而松開的浴袍上,蜜色的肌膚正在邀請著他品嘗一番。
“看什麼看?!你自己沒有嗎?”程雲飛惱怒道。
斐爾莞爾一笑,“有是有,只是你看,”他伸出自己略顯蒼白的手,放在對方的胸口上,無辜地說道︰“顏色不一樣。”
他在對方身上留下了屬于自己的痕跡,听著對方壓抑的聲音,斐爾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不過,鑒于程雲飛的反抗與掙扎,斐爾只能在最後關頭遺憾作罷。
還不到時候。
16.
斐爾很清楚,程雲飛不喜歡待在游戲世界里。
既然對方不喜歡待在他的世界,那麼,就讓他到程雲飛的現實世界去。
斐爾開始籌劃,帶著整個游戲世界入侵到人類的現實世界里。他可以邀請所有的人類一起游戲。
程雲飛或許會為自己能回到人類世界而感到高興。
只不過,僅憑他自身的力量,很難讓游戲世界直接降臨到現實世界,他需要一步步地規劃。
要是,能獲得邪神的力量……
在程雲飛因為疲憊而熟睡過後,斐爾的手指玩弄著對方略長的頭發。听著對方平穩且輕的呼吸聲,斐爾解下綁著對方雙手的繃帶,程雲飛的手腕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紅痕。
斐爾垂眼,在那道紅痕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或許,他應該再收斂一點,這樣一來,對方可能更容易接受他一點。
17.
“這是什麼東西?”程雲飛難以置信地扯著脖子上的黑色項圈,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脖子上戴著這麼一個東西,的確令人難以接受。
斐爾嘴角上揚,“為了不讓你逃跑,只要你乖乖等我回來,我會替你解開的。”
他需要進入一個游戲副本里,去收集關于邪神所寵愛的玩家的信息。
他所扮演的角色無關緊要,但又能讓他輕易地接觸到玩家們。他要為邪神制作一個陷阱。
為了不讓程雲飛趁自己外出時逃走,斐爾不得不出此下策,這並非出于他自身的喜好。斐爾裝模作樣地想道。
盡管,即使不戴上項圈,程雲飛也無法從這個房間離開,更不會有誰能夠進來,除非得到他的允許。
程雲飛瞪大雙眼,大罵他是一個變態。
斐爾心情愉悅地接受了他的“贊美”。
“不用擔心,我會在飯點時回來陪你。”斐爾貼心地說道。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你就不能放我離開這里嗎?”
斐爾沒有試圖讓他冷靜下來,而是像一個要出門工作的丈夫在“妻子”臉上落下一個吻,他語氣繾綣地說道︰“等我回來。”
“滾,永遠也不要回來!”
在程雲飛的吵鬧聲中,斐爾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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