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達轉過頭。
就看到來了幾個教會的人。
當即眉頭皺了皺。
這幫孫子成天出工不出力。
張益達現在看到這幫孫子就來氣。
“有什麼事?”
“這不是來給張副處長匯報情況嗎,有個文件需要張副處長簽個字!”
來人沖著張益達晃了晃教會獨有的智聯器,近乎透明的光幕上顯示出一份文件,右下角需要天盾局這邊的高層簽字。
張益達看了一眼之後,“這個文件應該先拿去後勤部那邊審核一下,審核通過之後再拿來我簽字。”
教會那人舌頭舔了舔牙齦,沖著張益達神色不耐煩道,“張副處長,跟我鬧呢?我去後勤部,後勤部說要到你這里來簽字,到你這兒你又說讓我去後勤部審核,怎麼,我們教會的弟兄們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們這幫人就在後方給我們使絆子穿小鞋呢是吧?”
听到這話,張益達當即冷著臉,“教會的弟兄們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往大屏幕上看看!你們教會在本次鎮壓動亂之中到底有沒有出力,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看了眼大屏幕,大屏幕上,有些地方清楚的看到,教會的成員聚在一起吃喝玩樂。
為了實時督察戰況,外面有很多裝載攝像頭的飛行器將前方戰斗場面實時傳導回來,有些教會的成員在看到飛行器的鏡頭之後,照樣吃喝玩樂,甚至還會挑釁的沖著飛行器比中指,有人甚至還會將飛行器大打下來。
那人看到之後無所謂的笑道,“弟兄們征戰有功,休息一會兒也沒什麼,勞逸結合嘛,有什麼問題?”
“我只看到了逸,勞是從頭到尾都沒看到過!”張益達冷著臉。
那人聳了聳肩膀,“那你們不應該找找自己的問題嗎?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們消極怠工,難道坐在指揮中心屏幕前的你們就沒有錯嗎?”
指揮中心有人听到這話之後,當即來了火氣,沖了上來,其他人紛紛圍了過來。
將教會的幾人圍的水泄不通。
“你們教會要點臉行嗎?草泥馬的一點人事不干,還他媽想要領津貼?從頭到尾你們在鎮壓動亂之中干過什麼,還有,之前方專員被殺的那個視頻被你們教會做成了鬼畜,就他媽是你們天都區教會的這幫人做的!”
教會那人戴著白手套的手立馬舉起擋在身前,表情很犯賤道,“哎哎哎?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但凡出去看看,我們教會可都是按照你們的意思,把人都撒出去了,按理說就該領津貼!
再者說,你們那方專員死了是真事兒是吧?視頻被公布出來,下面的人做成了那種鬼畜視頻那也沒招兒啊,大家樂意看啊,難不成你們要把這些人都殺了不成?消消氣嘛,人都死了,就當是你們那位方專員死了之後用最後的余暉給大家整個樂子,也算是他給咱們做了貢獻是吧!
再說了,你們的那位方專員不也殺了我們天都區的副總督嘛,他這也算是得到了現世報,你說是不是張副處長?”
張益達身體往前一步,拉近了和教會那人之間的距離。
“再說一句話,我保證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那人露出一個笑容,“張副處長,風水是輪流轉的,現如今這個情況,只有我們教會才能解決這場拜夜教帶來的動亂,說話客氣點兒!現在老子們就算是不怎麼出力,那也能起到作用,你們再這樣,老子們徹底不出力,你們能拿老子們怎麼樣?”
天盾局的一個成員聞言怒聲道,“放你媽的狗屁,拜夜教的問題已經被方專員解決了,之前拜夜教教主已經當眾說過了!”
教會那人冷笑,“方專員解決的?你們的方專員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一個死了的人解決問題,沒睡醒?”
“最近拜夜教都不再拜陰瞳神了看不到嗎?”
教會那人笑道,“方新算個什麼東西,他哪來的資格摸進拜夜教總壇做這種事情?這件事,其實是我們教會的那位神靈做的!拜夜教教主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混淆視听,把功勞強行加在一個死人的身上,讓你們這幫沒腦子的東西搶我們教會的功勞!你們但凡用你們核桃仁大小的腦子好好想想,一個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干出這種事情?脖子上頂的那六斤半里面裝的都是屎嗎?
一個垃圾莽夫被你們這幫沒腦子的東西神話了,你們是在不行找個十字路口,燒點紙錢,拖個夢問問那個垃圾莽夫,摸進拜夜教總壇這種戰功,他配嗎?”
不料一道聲音冷不丁的忽然傳來。
“我不配,難不成你配?”
聲音無比耳熟。
所有人回過頭循聲看去。
當看到方新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方...方專員?”
方新朝著教會那人走了過來。
那人連忙後退,盯著方新,眼神有些驚恐,其他人在這個節骨眼動手打教會的人,肯定會悠著點,但眼前的這位,連大區副總督都敢殺,解決他這個小小的副統領還不是手拿把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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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新逼近,那人一退再退,喉頭上下滾動,“你是人是鬼?”
方新目光落在了那人手中教會的智聯器上,順手拿了過來,看了眼上面的文件。
隨後瞥了眼大屏幕上出工不出力的教會成員。
“只干活,不辦事,還想領高額津貼?誰給你的膽子?”
說話間,方新松手,智聯器掉在地上,方新抬起腳踩了上去,腳掌轉動,伴隨著 嚓一聲,智聯器直接四分五裂碎成了渣。
那人舔了舔嘴唇,身體不由自主的再度往後退了退,喉頭上下滾動。
“方專員,我只是按流程辦事!”
“回去告訴何總督一聲,吃皇糧不辦事,那我就辦他!听到了嗎?”
那人直吞口水,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小莽夫這麼年輕,身上的氣場可以這麼有壓迫感。
倉皇點頭,“听...听懂了!”
“滾!”
天都區教會分部。
湯鍋里咕嚕嚕的冒著泡。
香味四溢。
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坐在桌子旁,不斷地分泌出口水,隨後又看了眼何輔臣。
“老何,你這底料哪弄的?這怎麼比我之前吃的都香?”
何輔臣給湯鍋里面下了肉,沖著滿臉橫肉的中年人笑道,“是一個第九處的小胖子給我的,他說他們那邊太吵了,想來咱們這邊躲躲清淨吃頓火鍋兒,孝敬了我一些火鍋底料,不得不說,味道確實是我吃過的所有火鍋里面最香的。”
中年人拿著筷子直流口水,聞言嘿嘿笑道,“咱們這地兒確實清淨!的確是個吃火鍋兒的好地方!天盾局那邊這幾天是吵翻了天!自從那個叫方新的死在了天都區,整個天都區是十二個區里面最熱鬧的吧!”
“隨他們去吵吧,咱吃咱的,老弟你剛來這里上任當副總督,我就借用這火鍋給你接風洗塵了!”何輔臣給中年人倒了杯酒。
中年人喝了酒之後笑道,“你我之間不談這些,太客氣了別扭!”
“听說朱老弟來之前跟楚院長大吵一架?”
朱永福喝了口酒,“�砥@ 撼ス裁慈四閿植皇遣恢 潰 宜黨謎飧齷 岢溝裝言勖塹娜 Χ嶧乩矗 撼ソ 四茉詰誥糯δ潛咧芐 礱嬪顯趺純贍芑嵬 猓 頁騁患茉謁 衙獾模 蛋琢耍 褪遣幌氡徹 眩 br />
而且咱們和拜夜教那邊達成協議的事情,事先也請示了楚院長,楚院長劈頭蓋臉的痛批了一番,結果呢?咱們正兒八經和拜夜教達成協議之後,楚院長還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何輔臣搖頭笑道,“咱們這楚院長,還真是把不粘鍋做到了淋灕盡致,所以老弟你這次來是帶著任務來的?”
“沒錯兒!讓拜夜教這幫人繼續瘋搞,只有這幫人發瘋,才能凸顯出咱們教會的重要性!”
“我怎麼听說,拜夜教的那尊陰瞳神死了,拜夜教教主好像也隕落了,是真是假?”
“陰瞳神的事兒應該是真的,拜夜教教主的事情有待確定。”
何輔臣眉頭皺了皺,“都說是那個方新干的?”
“那不扯淡呢嗎,一個莽夫,他能把拜夜教教主給弄死?開什麼國際玩笑!而且都特麼死了!咋滴?穢土轉生冤魂跑去干的?”
“會不會是第九處的什麼後手?”
“不可能,如果真是第九處的後手,以葉擎蒼的理念,不會讓那麼多無辜老百姓卷進去的。”
“那會是誰呢?”
兩人正說話的功夫,有人從外面跑了進來,正是去指揮中心要簽字的副統領甘鷹。
“總督,副總督。”
“什麼事?”
“我去找張益達簽字的時候,被拒絕了,那個方新回來了!”
何輔臣手中動作一停,“你說什麼?”
“方新回來了。”
“真的假的?”
“是真的!親眼所見!就是他拒絕的,還踩碎了屬下的智聯器!”
朱永福聞言砸了一拳桌子怒斥道,“你個廢物東西!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踩碎了你的智聯器?”
何輔臣沉吟片刻後,“他說什麼了沒有?”
“他說...”副統領舔了舔嘴唇。
“說了什麼?說!”
副統領清了清嗓子,“他說,他說讓我轉告何總督,說如果您吃了皇糧不辦事,他就辦您!”
何輔臣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桌上。
朱永福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了桌上,“一個十一級戰力的雜碎莽夫還真他媽把自己當回事了!還他媽要辦教會大區的總督!給他臉了!”
說著話,朱永福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指著空氣怒罵道,“真他媽是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以前一個個的看到教會夾著尾巴做人,現在他媽的恨不得騎在教會脖子上拉屎!連一個小莽夫都他媽敢說這話!要不趁著這次把教會的面子掙回來!這幫雜碎以後還不知道要干什麼呢!
去,傳我命令,現在,把所有教會的弟兄都叫回來,就說戰斗了這麼多天太累了要休整!再暗中密電告訴拜夜教的那幫人,讓他們發了瘋的搞,老子就不信搞不過他!”
听到這話的副統領看了眼何輔臣,何輔臣才是這里的老大,這種人員調動還是得何輔臣說了算。
“老何,這個時候,你越慫這幫雜碎就越囂張,就他媽該硬氣一點!別跌份兒!
有什麼問題你就往我這兒推!讓他有種就來干我!
老子堂堂教會十二級巔峰戰力的副總督!一個小小的力量系莽夫!老子還捏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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