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滿臉震驚。
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教會的這幫人看到方新這個樣子之後紛紛露出譏笑。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現在知道害怕了。
早干嘛去了。
沒想到下一秒。
方新臉上的驚慌失措一掃而空,反而換上了完全不在乎的笑臉兒。
“好處說完了,壞處呢?”
教會的眾人神色一僵,為首那人眼神狠厲陰毒,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方新方隊長,不要意氣用事,你是不是還沒意識到將面臨的是什麼?暗之力可不是你們這種凡夫俗子能夠抵抗的了的,到時候暗之力侵蝕,境界越高受到的影響越大,都會不受控制,只有我們偉大的光明血脈才能抵抗暗之力,沒有我們的庇佑,你們面對只有死路一條!”
方新余光一掃,身後自己大隊的這幫人神色不一。
史太浪率先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們就算是被暗之力把腦子侵蝕壞了,也不會乞求你們教會的什麼狗屁庇佑!”
“方隊!”副隊長張鎮連忙跑了上來,站在方新身側,“方隊,不要意氣用事,這種事情玩笑不得,賠禮道歉的事情我來,你不要再把事情惡化。”
說著話,張鎮沖著教會的眾人笑道,“各位,我替我們隊長給被打傷的人賠個不是!我來道歉!有任何懲罰我來扛!不要影響我們的隊友。”
教會為首的那人走上前來,拿起手中的文件舉在張鎮面前,“你是不識字嗎?看不到上面寫的是讓方新親自去嗎?”
那人將文件摁在張鎮胸膛之上,手指頭狠狠的戳了戳張鎮的胸膛,“怎麼,你們大隊不姓方改姓張啊?”
張鎮被駁了面子,臉色略顯鐵青。
但還是擠出來一個笑容,“劉隊...”
那人抬起手打斷,目光越過張鎮看向了方新。
“怎麼,你們大隊,副隊長說了算嗎?”
張鎮聞言連忙往後倒退了一步,退到了方新身後,輕輕踫了一下方新的胳膊,壓低聲音道,“方隊,不要為了一時爽快,影響這麼多兄弟以及他們背後家族的未來啊!”
教會的眾人嘴角噙著笑。
“方隊長,看好了,文件上說了,三天之內,可千萬不要忘了時間,過時不候,哦,對了,道歉得拿出足夠的誠意,要是我們不接受,你得一直道歉,到我們滿意為止,我給你點小小的建議,你可以從你們第九處出發,一步一叩首,磕頭磕到我們教會營地那邊,這樣,我們教會才有可能稍微消點氣。”
其他教會成員都是露出了笑容。
方新沖著那人咧嘴一笑。
忽然就是一腳蹬了出去,小腿之上,氣機繚繞,形成了片片龍鱗,充斥著狂暴的力量感。
這一腳正中那人胸膛,近距離之下,教會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蹬的朝著半空中飛了出去,落地之後啪唧一聲,就像是癩蛤蟆一樣趴在了地上,濺起了無數灰塵,張嘴更是噴吐出一口鮮血。
教會眾人又驚又怒,紛紛亮出各自寶器。
方新身後,史太浪眾多親隨紛紛亮出寶器,站在了方新身後。
第九處營地的辦公樓上,副處長辦公室窗戶拉開,宮嗣源抱臂站在那里,鏡片之後的雙眼冷冷的看著教會的眾人。
教會的人上門挑事,對著第九處太子爺騎臉輸出,這不是針對方新,這針對的是整個第九處,是把第九處的面子踩在了腳底下。
這個時候,誰站在方新身後,宮副處長可能記不住,但誰沒站到方新身後,宮副處長那可是記得很清楚。
營地之中不斷走出許多條人影。
第九處的人丁稀少,但個個兒都是天賦絕佳的存在,營地里只有近百號成員,紛紛往方新身後一站,氣勢洶洶。
教會那人面色蒼白,捂著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目光陰鷙,“都這個時候了,還動手打人是吧!好!好好好!這就是你們第九處的態度是吧!我記住了!今天這里發生的一切,我會如實上報!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話間又看了眼方新,“這一腳我記住了,到時候你的人想要尋求我們教會庇佑,你不跪在我面前把頭磕爛,我他媽跟你姓!沒爹沒媽的雜碎!咱們看誰能笑到最後!”
那人轉身,一步邁出,沒想到身體模糊了一下,步子邁出,腳落地的時候,竟然出現在了方新眾人面前。
就像是踩到了傳送陣上。
方新也懵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白毛仔發力了。
那人神色一滯,剛想說話,方新五指 開,一個耳光狠狠的抽了過去。
這一巴掌抽的那人飛了起來,像是陀螺一樣,在空中轉體五千零四十度才啪唧一下落在了地上,沒站穩又搖頭晃腦的跪在了地上。
兩只眼珠子都被打成了斗雞眼,指著方新的身側的空氣怒吼道,“方新,你踏馬還敢動手打我!”
嗦粉的聲音忽然傳來。
就看到白毛仔端著一碗酸辣粉踩著透明的空間階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明知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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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是?啊?”
教會那人掙扎了幾番站了起來,斗雞眼盯著白毛仔的身側的空氣,手指著空氣怒吼道,“諸葛白毛,你別他媽裝,老子剛才走的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到了方新面前,就他媽是你搗的鬼!你踏馬教唆手底下的人動手打我!我是教會執法隊的隊長,更是教會王族的人!”
白毛仔一歪頭,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女人,抬起手,手掌心冒出晶瑩的綠色光芒籠罩著那人,只是幾秒的時間,那人的傷勢肉眼可見的好了。
那人愣了一下。
白毛仔就像是街溜子一樣,“你叫劉全是吧?來我們第九處亂扣帽子,冤枉我們第九處的人打你,還特麼動手打我們第九處的人!怎麼,你們教會是一點王法都沒有嗎?”
“我他媽什麼時候打人了?我才是被打的那個!”
“你說你挨打了,身上怎麼沒有一點傷?”
那人噎了一下,教會這種張揚跋扈的踫到了白毛仔這種不走尋常路的街溜子只能干瞪眼,不準備和白毛仔抬杠,轉身就要走。
白毛仔嗦著粉,“打了我們的人,就想這麼走了?”
“我他媽什麼時候打人了?”
白毛仔目光一掃。
第九處踫瓷王李寶兒從隊伍中飛了出來,身體還沒踫到那人就庫 一下躺在了那人身邊,李寶兒嫩白指頭在地上畫著圈圈,目光空洞,聲音軟軟糯糯的委屈道。
“諸葛教官,我腦殼昏,惡心,想吐,我腦殼本來就不好使,現在更不好使咯,我得要個說法。”
“你看,把我的人都打成這樣了!這還是李老爺子的孫女,我怎麼給李老爺子交代!你們教會簡直是欺人太甚!”白毛仔拿出手機給李寶兒拍了張照,氣憤的嗦了口粉,“老子必須得去你們教會討要個說法!”
說著話,白毛仔一把抓住那人肩膀,消失在了原地。
教會的那幫人本來來勢洶洶,此刻面面相覷,幾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李寶兒,第九處年輕一代在教會的名氣排行榜上,這位位列第三,教會上面領導明確表示遇到這位能不踫就別踫,能繞著走就繞著走。
幾分鐘後,白毛仔憑空出現。
“沒事兒了,教會改了懲罰,暗之力來臨之後,只對方新不給予任何庇佑,其他人依舊有庇佑資格!”
這種無關痛癢的懲罰方新根本沒當回事。
白毛仔走近方新,抹了把嘴,“你姥爺讓我帶你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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